青衣等人發現紅鳶拖著羊冬冬回來,上前詢問情況。
紅鳶將自己所知道的部分說了一下,但省略了她干的好事:“也不知道羊冬冬是怎么混進來的,竟然還穿著王府丫鬟的衣服。”
“那先綁起來吧,等小姐回來再說。”
青衣很快發現紅鳶一直揚著嘴角,就差哼著歌了。
“你遇到什么開心的事情了嗎?你這嘴角都快勾出唇紋了。”
紅鳶雙手捂著臉頰:“這么明顯嗎?”
青衣察覺到有事情,便追問:“能說嗎?”
紅鳶覺得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反正這件事情也瞞不住,那門窗上的布條是她從衣服上撕下來的,主要是來不及找繩子,她怕她走開后小姐就從里面出來了。
紅鳶偷偷跟青衣咬耳朵。
青衣眼睛都瞪大了,等紅鳶說完,她往后退了一步:“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你、你怎么想的?要是小姐不愿意,她不是王爺的對手啊!王爺中了藥,你還指望他有多少理智可言嗎?”
紅鳶眨眨眼睛,臉上的笑意后知后覺的開始消失,她咬著手:“會、會嗎?但、但那是王爺啊,小姐給他下了兩次藥,王爺都很能忍的!”
青衣扶額:“那藥和藥也不一樣啊。我聽說過很多媚藥,主要分兩種,一種單純的助興沒有副作用,一種就是藥效更猛的,并且如果不發泄出來就會有副作用的,這種藥就是為了強行發生關系的。你怎么知道羊冬冬弄到的是哪一種?”
紅鳶這下有點慌了:“她的話,確實后者更可能。”畢竟這種下作手段肯定是不擇手段的,和小姐是真心喜歡王爺不想傷害他是不一樣的。
“我、我去救小姐!”
紅鳶說著就要跑出去。
青衣一把拽住紅鳶:“來不及了,你現在過去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撞見不能看到的,要么被正在發脾氣的王爺或者小姐懲罰!”
青衣繼續道:“你走的時候王爺還有理智在,他們在講話的話,也許小姐有辦法用別的方式緩解藥效吧。當然這也是猜測,我對醫術完全不了解。一般用這種藥的,也沒人會看大夫。”
“那我現在怎么辦!我要是真的好心辦壞事了,小姐豈不是會厭惡我。我不要!我還是要去一趟,這是我搞出來的事情,我得解決。要是如我所想的,往好了發展就算了,要是真害的小姐吃虧,我、我以死謝罪都不夠!”
紅鳶甩開青衣的手,往院外跑去。
青衣在后面伸手:“你別去了,去了也肯定是晚了。你拖著羊冬冬回來路上已經花了很久了!”
紅鳶沒有聽,她剛跑出院子,就看到了穿著不合適衣服飛跑回來的傅雨櫻。
“小、小姐!”紅鳶瞪大眼睛,差點沒敢認。
傅雨櫻身上穿著的是宇文耀的男性衣服,遠看有點像沒長大的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樣。
紅鳶立刻跑上前想要檢查:“小姐,你、你怎么樣!有沒有吃虧!對不起,是我干的,我想的不夠全面,我、我……”她看著傅雨櫻身上的衣服,覺得肯定什么都發生了,“小姐你打我吧!你要是不喜歡王爺,今天的事情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有怨言的,我太蠢了!真的……”
“什么?”傅雨櫻魂游天外,她不敢讓紅鳶靠近自己,往后退了退,“你在說什么?去準備洗澡水,快點。你別靠過來。”
她身上有味道,雖然不知道衣服能不能擋得住。
紅鳶懵了,小姐看上去沒有哭過的樣子,也沒有絕望或者尋死的表現,甚至看自己都沒有埋怨。
“小姐,是我把門窗封上的,我……”
傅雨櫻明顯愣了一下:“啊我的天,你可真是……”她舉起手想給紅鳶一小拳頭,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算了算了,快點準備洗澡水,回頭再和你算賬。”
傅雨櫻回到房間里,青衣想幫傅雨櫻換下衣物,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不用!你們都出去。我可以自己換。”
傅雨櫻擺著手趕青衣出去。
青衣納悶,小姐雖然平時洗澡也是一個人,但換衣服的時候會讓她們幫忙,有的衣服穿脫有點麻煩,再就是搓背的時候需要幫忙,今天怎么這么抵觸有人在場。
這時她注意到傅雨櫻的右手狀態不對,說不上來的違和感,左手是張開的,右手卻好像張不開有點僵硬,而且好像還有點顫抖。
洗澡水準備好后,傅雨櫻將門關好,這才脫掉身上套著的宇文耀的衣服,她里面屬于自己的衣服上沾染著一些白色的污漬。
傅雨櫻將衣服全部脫下后泡進水里,她用左手給右手進行按摩緩解。
此時她不管是閉著眼睛還是睜著眼睛,都感覺右手的觸感反復在腦子里播放。
如果有人看得到,就會發現傅雨櫻的臉越發紅。
她將半個腦袋都泡進了水里,嘟嘟囔囔造成水里冒泡。
“變態的天賦。”
早知道憋死也不笑了,那樣就不會這樣了。
但誰知道他自己那么久都沒出來,結果她一碰就……她不就沒忍住笑了一下嗎?她又不是笑他秒,只是覺得莫名反差萌而已,結果第二次手都要磨破皮了!
話說她只是答應幫他一下吧?沒說幫第二次吧?
說好出來就結束的呢?
騙子!
傅雨櫻洗完澡將她的衣服包在宇文耀的衣服里面捆上。
“青衣,拿出去燒了。”
紅鳶正在給傅雨櫻擦頭:“小姐,王爺的衣服……”
“我說燒了就燒了,他不會說什么。紅鳶,你可知罪?”
紅鳶立刻跪下:“小姐要怎么罰我都行!”
傅雨櫻認真道:“雖然沒有造成很糟糕的情況,但你不該善做主張。你膽子也太大了,我最近對你們太放肆了。你自己說怎么才能長記性。”
紅鳶低著頭:“鞭刑杖責我都認!是我自作主張,要是小姐真的吃虧了,我這條命都不夠還!”
“那以后每天用半個時辰訓練力量,你拖個羊冬冬從宇文耀的院子回這里竟然要那么久,太廢了。我不養沒用還犯錯的人。青衣你來看著她執行。”
青衣知道傅雨櫻嘴硬心軟,這哪里是懲罰,根本是借著懲罰之意鍛煉紅鳶。
“好的小姐。羊冬冬怎么處理?”
“我對宇文耀說了,她給我處理。先蒙上眼睛堵上嘴巴扔到小黑屋里關一天,不用給食物和水。”傅雨櫻眼神閃過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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