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江晚還未進他們這個圈層,對外也沒有人知道她是陸家兒媳婦的身份,不會有人請她出席這樣的場合。
她一定是看錯了。
白箏伸手輕拍著自己那顆因震驚而狂跳的心臟安撫自己。
關上門,就隔絕了外面人的視線,也把江晚的狼狽遮掩,不再讓她任人品頭論足,幫她挽回了一些體面。
江晚的心里很是感激白澤。
她張了張口,剛想說謝謝時眼前一道白影快速閃過,接著就聽到了吳友一聲只能在叫:“啊——”
白澤二話沒說就沖過去給了吳友一拳頭。
吳友被打得猝不及防,踉蹌著往后退。
“白公子,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吳友很是茫然,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會挨了白澤的拳頭。
“誤會?”白澤冷笑一聲,陰森森的,“敢動江晚就不是誤會。”
“白公子,是她勾引我的,我是受害者——啊——”
“人渣!”白澤根本就不相信吳友的話,化怒氣為拳頭,直接發泄在吳友身上,“我讓你再胡說八道!”
一拳不夠,再來一拳......直到他把手骨打到麻木,而吳友也在拳頭與慘叫中倒在了地上。
他的鼻青臉腫的,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睜開仿佛沒睜開一樣。
他躺在地上,痛得不停地哀嚎。
白澤像是赤紅著眼眸,像是殺瘋了一般,手上的動作不停。
吳友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玩具一樣脆弱不堪。
江晚見情況也有些不對勁兒了。
她趕緊跑上前,拉住了白澤的手臂:“白澤,不要打了!”
白澤瞪著她:“我是在幫你報仇!”
“我知道,我也很感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不想你為我臟了你這雙這么好看的手,不想你背負不好的罪名。他不值得!我也不值得!”江晚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哭意,喉嚨里苦澀一片。
而且打人是違法的,她的心里補充道。
“你值的。”白澤握緊了拳頭,原來她是在替他想著,可吳友的做法讓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早就看不慣他了,只是今天機會正好,這是他罪有應得。”
說完,白澤又給了吳友兩拳這也罷手。
而外面的人也聽到了里面殺豬般的叫聲,聽得人心驚肉跳的。
他們從這叫聲里也能感受到有多痛。
白箏自然是看到白澤把門關上了,她光聽聲音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
她上前急急地拍著門板:“小澤,開門。”
白澤哪有空理白箏啊,他還沒收拾完吳友這個敗類。
他將黑色的皮鞋踩在了吳友的臉上,居高臨下看著他破敗像爛泥的模樣:“吳友,動什么都可以,就是別動江晚!這就是你動她的下場!”
吳友就算再愚蠢,也聽出了白澤話里對江晚的維護。
他突然就哭了起來:“白公子,我......我有眼無珠......我不知道江小姐是你的人......若是我知道,給我十億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我錯了......你......你就放過我吧......”
“知道錯了?”白澤冷漠地挑眉,“那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對不起,白公子。”吳友立馬道歉。
“不是向我道歉,是江晚。”白澤的視線落在江晚身上,“當著眾人的面,跪下來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