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偲偲氣得雙眼通紅,一把拉開舒言,吼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看路?”
舒言被她這么一拽,后背便撞到柜架的尖角上。
她吃痛的皺眉,只覺得被撞的地方一陣刺痛。
紀凌川臉色一冷,“白偲偲,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氣!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白偲偲聽后更委屈,“凌川,這女人就是故意的,她......”
“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這地方不適合你!”紀凌川不想聽她狡辯,“我們來這里是工作,是考察!你如果只會發脾氣,就不要來了!”
看他似乎是真生氣了,白偲偲只好收起火氣,卻不服氣地咬了咬嘴唇。
“道歉!”紀凌川竟還提要求。
白偲偲百般不愿,糾結了幾秒,最后還是屈服在他犀利的目光下,低低向舒言說了聲:“對不起,剛才我沖動了。”
舒言注意力完全在后背上,她感覺自己可能被撞破了皮。
但她穿著外套,有沒有受傷,也要等吃完飯午休的時候,再脫衣服來看。
紀凌川不知是不是察覺出異樣,問她:“很疼嗎?”
舒言搖著頭,“有一點,但應該不礙事。”
白偲偲剛想說她就是矯情,就聽紀凌川轉頭問領頭的宋家親戚,“請問這里有客房嗎?她可能受傷了,需要檢查一下。”
宋家親戚連連點頭,“當然有當然有!就在樓上,請跟我來!”
紀凌川隨即牽起舒言的手,“走,上去看看。”
白偲偲臉色更不好,即刻擋在他面前,“凌川,夏秘書傷的可能是后背,你一個大男人不太好去看,讓我來吧!也是我的錯,如果夏秘書真受傷了,我負責!”
看她態度良好,紀凌川猶豫了。
舒言也覺得這么多人在,她和紀凌川兩人在房間里呆著不合適,更何況,白偲偲現在是紀凌川公認的未婚妻,她這個正牌妻子,卻還陷在他給的“死亡證明”里。
于是她也贊同白偲偲的話,“讓白小姐幫忙看吧!可能是真的有點破皮。我包里有些急救的藥品,一會,我需要白小姐幫我上上藥。”
聽到舒言也這么說,紀凌川只好讓白偲偲和她一起上去。
到了二樓客房。
門剛關上,舒言就開始脫衣服。
白偲偲冷冷地看著她,“夏秘書真是好心機,天天纏著我的未婚夫不放,還當著外人的面到處勾引他!你要臉嗎?”
舒言也冷冷回:“白小姐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紀總了?”明明是他勾引她更多!
白偲偲不服氣,“你不要狡辯!但是我告訴你,你和他不可能!”
這時,舒言上身只剩下內-衣,房間里沒有全身鏡,她一直轉頭朝后看,發現疼痛點似乎在內-衣遮住的地方。
不得已,她只能再解開自己內-衣的扣子,然后問白偲偲,“麻煩白小姐幫看看,我后面是不是破皮了?”
白偲偲這才將視線移過去,卻在看到她后背的一處印記后,忍不住驚嘆:“你還紋身?”
她的話引起了舒言的注意,舒言想起自己和紀凌川身上的契約。
但白偲偲的反應明顯并不知道,那就是她下的那個蠱在與人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后的變化。
想了想,舒言試探地問:“白小姐以前沒見過這個嗎?”
白偲偲冷瞥她,“我不喜歡在身上紋這東西!這些圖案我也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