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川仰靠在沙發上,他西裝的外套已經脫下了,襯衫的扣子也被人解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而他腿上還坐著一個女人,雖然有一只手包成了白粽子,但她右手十分靈活,還主動解著紀凌川的皮帶。
紀凌川全程冷漠地注視著,下巴微微揚起,好像一個等待人服侍的君王。
白偲偲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如果不是因為一只手動彈不了,今晚,她應該能真正得到他吧?
難道父親給的藥真的有這么神?
可是,那個藥又和她以為的那種藥不同。
紀凌川身體的溫度一直是正常的,他的呼吸也很均勻。
如果不是他今晚沒有像平時一樣推開她,她都有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喝下那藥。
“凌川,我真的很喜歡你。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我這輩子要么不嫁,要嫁,就只嫁給你了。”
為了證明那個藥是有效的,白偲偲動作更大膽了一些,低頭,吻輕輕地落在他厚實的胸肌上。
紀凌川身子一顫,但依舊沒推開她。
白偲偲手漸漸向下移,然而,因為只有一只手能動,在松開他的皮帶后,他褲頭的拉鏈怎么都拉不了。
這讓她有些著急!
真的氣人!
早知道,今天就不讓華婉詩給她戴鐲子了!
“凌川,你......能自己脫嗎?我想......”
她聲音柔柔的,像是在蠱惑。
紀凌川神情微微變化了一下,但并沒有動作。
“凌川?”
白偲偲湊近了看他,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他的眼神一直很空洞。
就像是一個斷了線的木偶,任由她擺弄。
她越來越不解,紀凌川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父親究竟給他喝了什么藥?
她又叫了他幾聲,他依舊沒反應,甚至,已經很久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她著急了,忍不住給父親白金武打視頻電話。
“爸,你給我媽的究竟是什么藥,為什么紀凌川喝下后,他好像都意識不清了!”
白偲偲以為客廳里除了他們沒其他人,而那個貝爾又是個啞巴,不久前她還見她出去了。
所以,她壓根沒控制音量,就連電話那一頭的視頻,聲音也是外放的。
白金武在那邊低低一笑,“女兒,那是蠱水,叫噬心蠱。他喝下后會失去部分意識,還會將你認錯成他心里最愛的那一個。你只要在這時和他發生關系,以后,他就離不開你了。而且,他也永遠碰不了其他的女人。”
白偲偲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種蠱!
怪不得紀凌川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意識已經喪失了一半。
“可是爸!如果我今天沒辦法和他發生關系呢?他會怎樣?”
白金武在那邊愣了愣,“怎么回事?你來大姨媽了?”
白偲偲不想說自己的手因為戴手鐲弄斷了,連幫他脫褲子都脫不了。加上她下面也沒完全干凈,真要發生什么,最多就是口,便勉強應著:“嗯......”
白金武道:“也沒事,等天亮后他就會恢復正常。但以后一旦到了入睡的時間,他就會再度陷入失去意識的狀態,你只要在他那個狀態時和他發生關系就行!”
聽到這,白偲偲總算松了口氣。
掛斷視頻,白偲偲喊來貝爾,兩人一起把紀凌川扶回房間。
而貝爾在經過客廳時,下意識朝舒言可能出現的方向看過去。
但,她沒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