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漾姐,還是放開我吧。”
林東受不了這種形式的擠壓,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周花漾也反應過來了,俏臉緋紅,離開了林東,說道:“外面蚊子多,我們先回屋吧。”
進了屋,周花漾先去了廚房,端出來兩個熱菜和一大碗飯放到了桌上。
“小東,晚飯我一直熱著,你趁熱吃。”
“我去燒點洗澡水,大晚上你別用井水沖涼了,容易感冒。”
“謝謝花漾姐。”
林東知道自己這幾年,就是這樣被周花漾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心中很是感動。
花漾姐每天要洗衣做飯,喂豬打豬草,種田干農活,還經常去村里的蔬菜種植基地打零工,在這么忙碌的情況下,還要照顧好他,十分辛苦勞累。
以后他不能再讓花漾姐吃苦了,一定要讓花漾姐過上好日子。
林東吃完了飯菜,周花漾端來了一碗藥湯。
“小東,這是村醫開的藥,能安神養腦,本來是要喂給你喝的,現在你醒了,喝了它也只有好處,別浪費了。”
周花漾在林東昏迷后,請了村醫陳九保過來,陳九保檢查診斷后,說林東沒什么事,昏迷是因為腦袋受到撞擊以及腦力虛弱。
陳九保給抓了一副藥,說是喝了藥后,腦力改善,林東能早點蘇醒。
“好,我喝。”林東腦力充沛,并不需要喝藥,但不喝的話,花漾姐不會放心。
喝完后,林東端著碗筷,和周花漾進了廚房,看到廚房小爐子上放著一只瓦罐,罐子里面三分之一是藥渣。
“花漾姐,這就是村醫開的藥?”
看到藥渣里最多的是甘草,林東拿起瓦罐翻動,確認剩下的三種藥材是什么后,變了臉色。
“是的,陳九保說這藥見效最快,收了我四百五十塊。小東,有什么問題嗎?”
周花漾看到林東臉上的表情,自己隱約感覺不對勁。
“有問題,”林東說道,“甘草,芭蕉葉,魚腥草,幾段黨參,這藥湯大概能當做涼茶喝,不存在安神養腦的效果。”
“這個陳九保,太黑心了!”
周花漾一聽將近五百塊的藥,什么藥效都沒有,自己被村醫陳九保騙了,家里僅有的一點現金打了水漂,頓時又惱火,又心疼錢。
“對了小東,”周花漾緊接著反應了過來,“你怎么認識這些草藥啊?莫非你以前跟人學過醫?”
林東點了點頭。以后自己肯定會施展醫術,現在正好順著花漾姐的話,給出解釋。
“那你對以前的事都記得嗎?”周花漾很想了解林東的過去。
林東不愿提及那段經歷,搖了搖頭:“花漾姐,我只記得來桃香村后的事了。”
“原來是這樣。”周花漾恍然。
怪不得剛才林東暴打張大富,會讓她產生陌生感,肯定是過往的經歷形成了林東不怕事的性格,但在變傻之后,林東渾渾噩噩,這方面的性格沒有體現出來而已。
“小東,時間不早了,我往木桶里放好了溫水,干衣服和毛巾也放凳子上了,你直接去洗就行。”
林東點點頭,進了小房間,脫掉衣服后坐進木桶里開始洗澡。
好巧不巧,快洗完時,突然停電了,房間里頓時一片黑暗。
桃香村很偏僻,偶爾會停電,尤其是夏季,周花漾顯然有經驗,很快就打著手電筒推門進來。
“小東,我點兩根蠟燭。”
周花漾在木桶前蹲了下來,她已經洗完了澡,上身穿著一件寬松的米色短袖,隨著身體下蹲,短袖的領口向下垂落。
她點著蠟燭,驀地想到了白天她從木桶里面出來,赤身面對林東的場景,心一下亂了。
好不容易點完了蠟燭,她抬頭時,發現林東的視線,落在她衣服的領口處。
女人的感知何其敏銳,周花漾感覺到了林東眼神的火熱。
“小東,白天這里的事……”
“我記得。”林東點了點頭。
糟糕,林東全記得,那豈不是自己的身體正面,林東全都看過了?
周花漾臉上瞬間發燙,又無意中瞥見林東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大臂,心神一顫一顫起來。
也不知道林東現在是什么感覺,會不會也想和自己……
若明若暗的燭火中,周花漾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小東,你……你還能控制住自己嗎?”
看到燭光映照下的周花漾面若桃紅,雪膚含春,衣裳下的豐潤嬌軀在微微顫動,林東的心跳得很快。
“花漾姐,我……”
林東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自己將花漾姐抱出浴桶的場景。
他的身體里面,像點著了一團火,有種要將周花漾狠狠拉到自己懷里來的沖動。
“嬸嬸,你睡了嗎,我是圓圓。”
就在這時,屋外面響起了一道脆生生的童聲,將兩人嚇了一跳。
“是圓圓啊,我沒睡,馬上來開門!”
周花漾急忙和林東分開,打著手電筒快步跑了出去。
林東也清醒過來,有些懵。
花漾姐剛才應該是主動的意思吧。
可花漾姐不是一向很端莊的么。
不過剛才花漾姐的反差表現,確實讓他覺得刺激。
幾分鐘后,供電恢復,林東穿好衣服走進了堂屋,看到了圓圓那個小丫頭,以及圓圓的媽媽黎春秀。
黎春秀正捂著腹部,蹲在地上,臉色蒼白,臉上遍布一層細密的冷汗。
往日熟透了的美艷少婦,此刻正遭受例假的折磨。
“春秀嫂子,我找遍了也沒找到紅糖,應該是用完了,你痛成這樣,要怎么辦啊?”
周花漾從廚房走出來,朝黎春秀說道。
黎春秀每到經期,都會疼得死去活來,這個不太常見的情況,村里很多婦女都知道。
“以前還能找村醫陳九保針灸,可他收的診費太高了,我已經針灸不起了。”
“我本來想找你拿點紅糖,煮紅糖姜茶……”
黎春秀還沒說完,突然使勁捂緊肚子,感覺小腹里面有無數把刀子在狠刮,疼得她開始在地上打滾。
“這天殺的經期陣痛,什么時候是個頭啊,老娘疼得要活不了了!”
“這要是誰能幫到我,讓我不再疼,我給他磕頭陪他睡覺都行啊!”
周花漾無奈搖了搖頭,她幫不上忙。
“我試一試。”
林東突然說道。
他不懂“月經”等現代醫學常識,但這并不妨礙他根據黎春秀宮寒氣虛肚子疼痛的表現,從傳承的岐黃醫術中,找到對應的治療手段。
黎春秀聽到這話,哪怕處在疼痛中,都不禁莞爾了:
“林東,你不會只聽到了陪睡覺這幾個字,就說想試一試吧?你想試也可以,可嫂子就怕你家花漾不準喔。”
周花漾無語,黎春秀都疼成這樣了,還不忘騷浪一把。
“春秀嫂子,我現在可是能聽懂你話的人了。”林東笑著說道。
黎春秀一時沒反應過來。
周花漾干只好提醒:“林東已經清醒了,你還在他面前浪,讓我說你什么好。”
“林東你清醒了啊,這可是大好事哇,你們總算苦盡甘來了。”
黎春秀恭喜完了后,眼珠子轉動了幾下,調侃道:
“林東,那你想試一試嗎?”
周花漾更加無語了:“春秀嫂子,別再浪了,抓緊時間讓林東給你看看病吧,他會醫術。”
好在她知道黎春秀只是口花花,不會真想和林東那個。
黎春秀聽說林東會醫術,將信將疑,不過沒有直接說出,點了點頭:“林東,要不麻煩你試試?”
她已經做好了林東無法取得治療效果的準備。
林東點頭,讓黎春秀躺到了乘涼用的竹床上。
“褲子要往下拉一些么?”
黎春秀一躺下,先是主動撩起了上衣,接著又朝林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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