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孟嬌嬌你了兩次都沒罵出口,惱羞成怒之下臉紅得快能滴出血來,不敢再看又不想與男人面對面。
“無恥是不是?這是第二次罵老子了。”
趙崇霖一見她那神情就想到了第一次時,她赤裸著在他身下,也是如此神態如此罵他。
只是那時候,多了一兩分驚慌。
小媳婦兒不看他,他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看著他。
“老子對著你,你是老子媳婦兒,老子怎么就無恥了?
難道你想老子對著別人去?嗯?”
打從去年見了她,惦記上了,趙崇霖就沒在瞧過別的女人。
除了她,沒人能入他的眼。
“不要!”
孟嬌嬌當即就搖頭出聲拒絕,她才不想。
她才不怕讓他知道,就是要讓他知道她不樂意,不許!
此時她也顧不上羞不羞了,雙手握住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腕子。
“相公不許。”
“呵……這也不行那也不許,你他娘的就會管我。
你親老子一口,老子考慮考慮。”
他話落,就被嬌嬌小媳婦兒踮起腳尖兒親在了唇上。
男人還為刮的胡茬扎得她下巴疼,唇上還有汗的咸味兒,她也學著男人親了個帶響兒的。
親完要退開,腰上和后腦卻被男人的大手掌住,不給她退的機會。
腳尖踮得累了,孟嬌嬌索性踩上男人的腳背,雙臂也纏上男人的脖頸借力。
小媳婦兒主動探出舌尖,趙崇霖立馬含住吮吸攪弄。
媳婦兒踩他,他一只大手順著媳婦兒的腰往下,拖住富有彈力的臀肉一個用力就將人托起來。
昨晚從浴房回房便是這個姿勢,只是那時候媳婦兒纏他的勁兒可沒這般大,看來是歇一晚上精力恢復了。
昨晚睡得早確實也恢復了精力,但讓孟嬌嬌如此激動最大的原因還是她確定她真的喜歡趙崇霖了。
在這種激動興奮的情緒刺激下,她想與趙崇霖親近,再親近一些。
她也想,無恥一次。
嬌嬌小媳婦兒主動一次,趙崇霖人都瘋了。
王婆子躲在二門外看著老爺抱著夫人一起回房,房門被老爺踢上。
原本她是來請老爺夫人用早飯,現在看來又得燒水。
正房內,趙崇霖壓著孟嬌嬌在桌上,晃得茶壺茶杯好一陣響。
“老子無恥?”
他俯身啄著孟嬌嬌的唇瓣,孟嬌嬌任由他親著,得空回應,“是我心悅相公。”
要她承認是她無恥她還說不出來,但她愿意坦誠她的心意喜歡。
孟嬌嬌現在十分清醒,她確定她是真的喜歡他了。
聽她說心悅,親在她唇瓣上的厚唇明顯愣怔住,孟嬌嬌主動迎上去,反客為主。
之前趙崇霖是得意于小媳婦兒為他的身體著迷,如今聽到她親口說心悅于他,軟軟的話撞在他心上,撞得他一時失神。
直到小媳婦兒親他,他才回神。
孟嬌嬌在主動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但在真正承受的時候還是受不住,她覺得她跟桌子都要散架。
“硌人……”
桌面太硬了,硌得她腰背難受,還涼。
趙崇霖抱起媳婦兒放到床上,不舍得讓她難受不舍得讓她受涼,只是他剛松手去拉被子,纏在他身上的小嬌嬌就不樂意了,纏著貼得更緊。
“寶貝兒,你還敢說我是流氓?”
到底誰才是流氓?
嬌嬌小流氓撅著紅唇哼哼著不瞞,“要么。”
趙崇霖一把拉過被子將兩人罩住,再顧不得其他。
“可是你說的,再哭著求饒相公也不會饒你。”
孟嬌嬌嫌他啰嗦,雙臂圈著他的脖頸拉著他低頭,在被子里精準親上他柔軟滾燙的唇。
新長的胡渣扎得她又痛又癢,她卻覺得心里更癢,想要他為她撫一撫。
趙崇霖打算是今日去把鋪子定下,最后還是他自己去的,晚上拿了張新的契書回來。
“以前是個胭脂香粉鋪子,跟掌柜的簽了新契,直接把貨送去他買,不用讓李氏去守什么鋪子。
他賣了貨給他分個辛苦錢,上頭都寫清楚了。”
趙崇霖想過,李氏去了家里不就少個人做事了,到時候媳婦兒又要制香又要做李氏的活兒,哪兒還有時間理他?
就是岳母那邊想出門也不方便,還不如直接上別人鋪子里來得輕巧。
他把這話一說,孟嬌嬌也細細琢磨起來,依照奶奶的行事肯定不會讓母親隨意出門,看昨日她那激烈的反應,哪怕她時不時找借口讓母親來城里怕是也不成。
“還是相公想得周到,是我疏忽了。
我想再求相公一個事兒,等我們離開后娘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到我們這里來制香,可不可以?”
在孟常氏的眼皮子底下什么都做不了,娘只能到他們這里來制香,還有存放。
“老子當什么不得了的事?還要求?
到時候把鑰匙給岳母就是,她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住這兒都成,順便還能給我們照看房子。”
這種事在趙崇霖看來就不值當媳婦兒說個求字,倒不如留著求他點兒別的。
契書簽了先把家里存的貨送去,接下來隔三岔五的孟嬌嬌就要請母親到家來。
每次去請都會給孟常氏送上些東西,看在那些東西的份上孟常氏勉強開口放人,家里的活兒有汪氏她們三個做,少一個梁氏也做得完。
放梁氏出去一天就能白得些東西,怎么算都是她賺。
這日趙崇霖著人往家里送制香的材料,路上被楊秋娥遇上,一問之下得知是送到趙家去,她也跟著來了。
來瞧見院里陰涼著的成排的半成品香料,“二嫂真打算開鋪子啊?”
與她孟嬌嬌沒隱瞞,把情況簡單說了。
結果楊秋娥一聽還來的興致,“之前我們就說二嫂這手制香的手藝不能浪費,又有嬸子把關絕對能賣得好。
只是,在縣里終究是小打小鬧,二嫂有沒有想過到了府城大展一番拳腳?”
趙崇霖不在家,孟嬌嬌說話也少了些顧忌,但還是怕楊秋娥會跟男人說,于是就試探著說。
“我一個婦道人家在家就好,哪能出去做什么生意?
便是這個也是放到人家鋪子里售賣,我只管制出來就成也不費什么事。”
只見楊秋娥英眉糾結,張嘴就呲趙崇霖。
“是不是趙崇霖不讓你做?女人不能拋頭露面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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