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她躲在暗處將箱子里的東西收進空間。
從空間里拿了些物資放進箱子,才往小區走。
林茵將東西放在一樓,坐著休息。
沒有電梯,徒步爬上20樓都累,更何況你還要背那么重的東西。
等到劉叔唐頌下來幫忙搬東西,她跟在后面上樓,林茵微靠在椅子上。
甜甜捧著礦泉水,一蹬一蹬地跑到林茵身邊。
仰著小臉,軟糯地說道:“茵茵姐,喝水。”
林茵接過礦泉水瓶,仰頭喝了幾口,潤潤了喉,笑著摸摸她的小腦袋,“謝謝甜甜。”
“茵茵姐,你累了就睡會兒,爸爸和唐哥哥他們會弄的。”甜甜說著,還貼心地替她捏捏手。
甜甜很乖巧,林茵心里卻說不出的滋味,自從王姨走后,他們格外注意甜甜的情緒,意外的是小姑娘懂事得讓人心疼。
林茵笑了笑,揉揉甜甜的臉頰,“嗯,姐姐睡會兒。”
說完,她閉上眼假寐。
實際她的精神體進了空間,一進空間,兩只小狗就圍著精神體的林茵轉來轉去。
元寶還從她的身體撞過去,小狗眼里滿是疑惑,想觸碰主人卻碰不到。
雪寶向來比元寶要乖,還聰明,她蹲下隔空在雪寶的頭上摸了摸。
雪寶還會歪著腦袋配合她的動作。
聰明的雪寶經常被李女士夸贊,導致元寶常常吃醋鬧小脾氣。
兩小只還太小,外面氣溫不適合兩小只生活,把它們放在外面,經常被熱得焉巴巴的,一點生氣都沒。
只要不是大家在一起,林茵基本都把它們扔到牧場。
一進牧場,兩小只就跟撒了潑一樣到處亂跑。
它們倒是很快就適應空間里面的生活。
不再逗兩小只,她要去欣賞下升級后的空間。
空間的變化很大,山體和溪流變大好幾倍,空間生物生長迅速,牧場的規模也越來越大,水產品分流好幾次,才勉強夠住。
林茵沿途欣賞著美景,停留在溪流前,操控著肥美的大魚跳出水面。
決定今晚好好犒勞一下自己,把幾條魚宰殺干凈,才慢慢回神。
一睜開眼,李女士的大臉就占據了她的視線。
林茵驚了一跳,下意識往后縮。
“醒啦。”李女士手搖蒲扇,額間溢出汗,抬腿坐在她旁邊的位置。
林茵坐直身子,扭了下脖子。
甜甜趴在前面的桌上畫畫,劉叔在另一間房削木頭,唐頌靈玲忙活著早餐。
偏巧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每個人身上,給鍍上一層溫柔,一幅歲月靜好的美好畫卷。
這幅畫面,讓她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
“茵茵?”
“茵茵?你在想什么呢?傻啦。”李女士用手戳了戳她的胳膊。
林茵眨眨眼睛,揚起微笑地說道:“沒什么,早上吃啥?”
李女士夸獎著甜甜的畫作,指了下做飯的兩人。
“你去問靈玲,她和小唐在做飯。”
林茵伸展身軀,骨頭咔咔作響。
“做什么呢?”
她挪步到靈玲身邊,瞅著鍋里綠油油的餅子。
“菜餅子。”靈玲一邊碾平手里的面團,一邊回答,“野菜剩得多,做成餅子換換樣式。”
靈玲用手碰了下不燙的餅子,撕下一小塊,喂到林茵嘴邊,笑瞇瞇地說:“我第一次弄,你試試。”
林茵咬下餅子,細細咀嚼,“唔......味道還不錯,香脆可口。”
“那就好,你拿兩個給李姨甜甜嘗嘗。”
林茵將裝滿一碗的餅子端過去,李女士和甜甜吃過后,都覺得不錯。
時間轉到七點多,還未見陳澤和陳蕓兩兄妹的身影。
大家不由得擔心起來。
劉叔擰著眉,一臉嚴肅地說道:“都這個時間了,他們怎么還沒回來。”
外面太陽亮得晃眼,一秒不敢直視。
每次出去回來的時間都是商量好的,最晚不能超過七點,眼瞅著快八點,怎叫人不急。
“陳澤本事大,不會輕易出事,許是遇到啥事,耽擱了,再等等吧。”唐頌安慰著大家,卻也不禁皺起眉。
林茵虛著眼往外看,僅一秒便收回目光。
陳澤身懷空間和異能,一般人是傷不了他和陳蕓。
就在劉叔和唐頌商量著去找他們,靈玲指著樓下,驚喊道:“誒?是不是他們,他們回來了。”
所有人順著靈玲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一輛黑金色的商務車緩緩駛進小區里。
黑金車一停穩,立刻從主駕駛和副駕駛鉆下來兩個小人點。
“這車?我記得陳澤他們出去的時候,沒開車吧,這車也不是我們的......”
靈玲帶有疑問的話,令所有人如臨大敵,以為又是冒出來搶劫他們的。
劉叔更是條件反射,起身到武器點,拿起一桿槍,時刻準備作戰。
林茵遁聲望去,瞅著下面那輛黑金車眼熟得不行。
腦海浮現出江逸那張欠揍的豬頭臉。
林茵不由得瞪圓了眼。
這他媽不就是江逸那家伙的商務車嗎,她還是坐過。
江逸?
他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基地才對。
怎會在這?碰巧車是一樣的吧?
那這下面的人是不是陳澤陳蕓?
樓下,陳澤下了車,幾步到后車門前,望著后排沒有任何形象昏迷的人。
“哥哥,我們要把他帶上去嗎?”陳蕓戴著連體防曬帽,只露出一雙亮澄的眼睛,聲線有點悶。
陳澤淡淡說,“先扔到一樓,沒死就成。”
說著,陳澤十分粗魯地拽著車里人的雙臂拖下車,就這樣拖著他進單元樓。
昏昏沉沉的江逸垂著頭,眼皮微開,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著,后腳跟傳來摩擦感。
下一秒,他人就飛起來,啪的一聲,落在地上,頭一歪,眼冒金星又昏了過去。
陳澤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灰,看了眼昏迷的人,向身后的妹妹說道:“你先上去,讓劉叔他們下來。”
成語應了一聲,剛蹦跶上了兩梯。
樓上的人全都下來了。
“劉叔,是我和我哥啊。”
劉叔看到是陳澤兩人,松了一口氣,收起槍。
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了血跡,渾身也是臟兮兮的。
劉叔擔憂道:“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不是我倆的,路上遇到打劫的。”陳澤說得輕描淡寫,又站開了些,讓他們看到里面昏迷的人。
“冒出來幫忙,結果自己弄了一身傷,死纏著,只能先帶回來。”
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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