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全能簽到 >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他不是在說笑
  現代都市表面的繁華下也隱藏著無數的陰影,這些陰影組成了它的陰暗面。

  人們生活在陽光下,可陽光總有照不到的地方,那便是陰影。

  生活中有陰影,它來自何處?

  答案就兩個字:人心。

  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高懸天空的太陽,另一個則是不可度測,亦經不起考驗的人心。

  “人心雖然不可度測,卻可以利用。”

  極真流道館的靜室內水谷桐人小心的擦拭著刀身,那是一把島國的士官指揮刀,是他爺爺在戰爭年代的佩刀。這把刀見證了那個瘋狂的年代,伴隨著他爺爺經歷過了意氣風發,驚慌不安,茫然失措等人生的諸多過程。

  到了今天,這把刀傳到了他手上,是他從他爺爺那里得到的唯一一件留存至今的東西。在水谷桐人的心里,這把刀是他們家族歷史的見證,也是他們家族榮譽的見證,他現在是使用者,未來他的兒子,他的孫子,他的子孫后代都將會將其傳承下去。

  簡單來說,他手里的那把手已經被他當做了傳家寶般的存在。

  潔白的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那動作輕柔得如同情人的手撫過,明亮的刀身被擦拭得一塵不染。它反射著太陽的光芒,耀眼到晃花人的眼目。若是有人與之交手,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迷了眼。

  “館主,他們回來了。”

  有弟子敲響了靜室的門,在門外稟報道。

  停下清潔刀身的動作,水谷桐人問道:“那華夏人的反應如何?”

  門外的弟子聲音都低了幾分:“師弟們與華夏人的保鏢交了手,都受了傷。”

  對弟子的了解讓水谷桐人怒哼一聲,沒有說對方有沒有受傷,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那意思分明就是:師弟們A了上去,師弟們打出了GG。

  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自家道館中的精銳弟子出動近一半的數量,居然連許昂的保鏢都沒打過,這不能不讓水谷桐人惱怒。

  “他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平時一個個的以高手自居,真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他們竟如此不堪。”

  聽著師傅的怒罵,門外的弟子眼皮子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只把頭放得更低。

  他有句話老槽不知該不該吐。

  道館是什么樣別人不清楚,難道師傅你還不清楚?我們極真流走的是商業路線,來這里的弟子最低都是收入不錯的白領。這些人練武最大的目的就是強壯身體,順便再提升一下個人武力,讓自己擁有實戰能力。如此一來,他們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會很有優勢。

  但,也僅此而已。

  哪怕是道館中的精銳弟子,也不過是多花了些時間在武道上,平時對付一兩個混混,欺負下沒練過的普通人很是輕松,真要遇上苦修武道的練家子,他們根本不夠看。

  那許昂是什么人?

  人家是超級富豪,在國際上都算的那種。他身邊的保鏢怎么可能有弱手,沒兩把刷子許昂那樣的富豪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交給對方。

  據說那些保鏢都是從軍隊里的退役下來的優秀士兵,在格斗方面人家能不強么。

  你讓練過幾天的都市白領去與這些人比,有可比性么?

  門外的弟子目光在閃爍:果然,師傅年紀慢慢大了,他的思想和觀念跟不上時代,變成了腐朽陳舊的存在,極真流如今的繁榮能不能維持下去,還是得靠我才行。

  一想到自己接觸過的人,以及那人說過的話,門外的弟子心思變得活躍。

  對于島國人,華夏先賢們的評價是守小禮而失大義。

  這個國家特有的文化讓他們從不缺少白眼狼。

  當然,這是極真流自家的事,別說許昂不知道,哪怕他知道了也不會理會。

  狗咬狗,一嘴毛。

  第二天一大早,當太陽剛出來上班,將無窮的光和熱灑向人間的時候,許昂已經坐在車上。

  只聽得陸地巡洋艦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整個車隊如同聽到了沖鋒的信號,一行近二十輛車組成的車隊啟程。

  它們的目標不用問,自然是那極真流道館。

  青山崗田也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哀嘆自己的不幸,他此刻與許昂同乘一車,卻如坐針氈。

  以十一區和華夏的恩怨,兩國官方還能在面上維持住,于民間能不打破頭都算好的了。許昂作為一個華夏人,他要在十一區找十一區人的麻煩,這事很容易激起十一區人的憤怒。

  若是做這事的時候不為外人所知,等到辦妥了后再被曝光還好,偏生許昂昨天在機場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放了話,當時又有媒體在場,這事在昨天就已傳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此刻許昂還大張旗鼓的殺過去,讓十一區人情何以堪。

  華夏人到了我們的國家,而且還是大板這個地方行事竟如此囂張,你把我們十一區人放在眼里沒有!

  早早就守在酒店外的媒體記者看到許昂的車隊出行,他們既憤怒,又興奮。

  憤怒于許昂的說到做到,他昨天在機場不是說笑,他是真的要去找極真流的麻煩。

  興奮于這是一個大新聞,有了它最近的報紙不愁賣,他們這個月乃至這一年的獎金都會多出不少。

  咔嚓咔嚓的拍了幾張照片,沒等許昂的車隊走遠,記者們就招呼同伴:“跟上,都跟上。”

  好容易逮著個大新聞,就算超速,被交警追,車上被貼罰單,要交罰款,還得被訓導,他們也會死抓住不放。

  像這種十年不遇的大新聞若是抓得好,開張就能吃三年,他們哪還會在乎這些。

  開車之余李科看了看后視鏡,他問道:“有車在跟著我們,要不要讓人截停它們?”

  “不用理會。”

  許昂沒同意。

  把記者都給攔在半路,那誰來把接下來極真流道館發生的事播出去,又要讓誰來替他做傳聲筒,將他要說的話廣而告之。因追逐新聞而來的記者還有用,許昂還不會傻到去趕人。

  “話說,青山。”

  “嗨!”

  “這車上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拘謹。我想說的是,你們這的交通也太緊湊了,看這路上的車流量,如果不是我們出發得早,一準得被堵在半路上。”

  因為交通承載能力有限而出現早高峰堵車什么的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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