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427——項哥你在宇宙行面子大
  掛了電話看看表,已經十點半出頭,再去會議室也沒意思了。

  起身給茶杯里續上水,坐回來靠在椅背上,琢磨秦朗那十輛車的業務。

  系統的要求是匿名捐贈,那這筆錢就要考慮捐到哪里去,怎么捐才最合適。

  以常規操作來說,肯定是從哪來的捐到哪去,可秦朗那個部門的屬性保密。

  自己對這些事情不了解,也沒法去了解,更別提針對性捐贈了。

  所以這筆錢的最終去向,就沒個有固定目標,干脆捐給英烈基金吧。

  在大局層面上而言,每個人的付出都不分貴賤,每一個英雄都應該尊敬。

  想到了就動,打開電腦登錄英烈基金網站先看都有哪些捐贈項目。

  串了好幾個網站,幾十個分類頁面后,終于把相關細節都了解清楚了。

  現在的捐贈科目細分很全面,善款功能都有明確的指向,后續追蹤了解也更容易。

  把所有科目逐一分析后,項靕覺得這筆錢還是要用在兩個方面。

  八成指定用于幫扶困難烈屬,兩成指定用于修繕陵園等紀念場所。

  就是這筆錢看起來不太多,分攤開之后能起到的作用就更少了。

  均攤到全部有姓名的烈士名下,每人才二十多塊,說杯水車薪也不差太多。

  哎呀,真的拿不出手啊。作為一個有錢人來說,太寒酸了點。

  人家為國家民族連命都捐了,你就拿出來二十多塊,真的說不過去。

  啥都別說了,加錢吧。太久遠的顧及不到,就以子女和父母需要幫助的數量來。

  少說也得再加個五千萬,還是以八比二的比例算,多少能頂得上事了。

  這還是今年,從明年開始,要把捐贈英烈遺屬作為一個常規的支出項目。

  也不用太多了,就先定下每年一億為基礎,有特別需要的時候再視情況增加。

  除今年之外,捐贈方式也不用再匿名,這種積極態度是有引導作用的。

  也許效果不見得有多好,但聊勝于無也是增加,哪怕有一個人被影響就算收獲。

  現在的社會風氣呀,有時候真的沒法說,很多人為了名利太下賤、太缺德。

  吃國家發展紅利才能穿金戴銀的,就跟溜冰過量并發癥犯了似的侮辱、詆毀軍人。

  靠著國家支持力度才能在互聯網上低三下四討生活的,又是踏碑又是侮辱國歌國旗。

  最可悲的是,當有人對這些行為表示反感和厭惡,竟然有人站出來說教“認真你就輸了”。

  之所以這類貨色還能好生活著,既是社會的縱容,也是教育的缺失,犯錯成本太低。

  有時候真的很懷疑,長此以往下去,這些貨色會不會越發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也許有一天,在影響更大的平臺,發生影響更惡劣的情況,在某些人看來也只是稀松平常。

  甚至還會像前幾年的公知黃金時代一樣,出現有頭有臉的人站臺、背書、力挺也不意外。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沒有錯誤的角落,也沒有永遠正確的團體和組織。

  身為社會群體中的一員,每個人都有權力批評和糾正,但決不允許侮辱詆毀。

  可惜自己只是個手無權勢的普通百姓,無法阻止,更無權懲戒。

  能做的就是盡量影響身邊的人,盡量朝著積極正面的方向做事,對相關的惡劣行為零容忍。

  作為接受過正規且完善愛國主義教育的一代,項靕腦子里有很多可以著手的操作。

  現在全公司包場主旋律電影就是之一,后續隨著各項目的進度還要不斷開展。

  比如說從明年春天開始,他就準備安排旗下公司分批前往陵園祭掃。

  再往后面,等各大項目開始運營了,像升旗儀式之類,能加的都要加上。

  還有一點很重要,旗下所有企業的聘用合同中,都要加入對個人言行約束的條款。

  如果有人在公開場合或者社交媒體等平臺,發表某些惡性言論。

  那不好意思,公司只會進行無補償辭退,搞不好還把你押送到相關部門去。

  項靕在辦公室琢磨著捐贈和后續的相關教育、引導事項,樓下大堂里一場小規模的爭執也正在進行。

  鄭俊清教育孩子不太行,但業務能力卻相當過硬,四十歲就是西郊電廠的總會計師。

  而她結婚又比較晚,常勁輝還在童年的時候,家里收入就已經相當不低。

  等到常勁輝上高中的時候,鄭俊清已經調任通鋼總會,在全通陽都算得上人物了。

  這樣的家庭環境,再加上鄭俊清三十歲才結婚得子,日常驕縱在所難免。

  常勁輝自然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子,除了比他媽官大的,誰都不放在眼里。

  在樓下被保安阻攔,已經是觸到了他的尊嚴底線,不過是抱著對項靕的畏懼強忍而已。

  結果這保安還敢蹬鼻子上臉,說什么樓上公司有人投訴,連在大堂待著都不行。

  這就沒法忍了好不好,常少爺直接發飆:“臭看門狗,你特么知道我是誰嗎,項靕見了我也不敢這么說話……”

  保安素質還是不錯的,僅僅打斷了他吹牛逼:“常先生,我只是個打工的,樓上公司都是衣食父母,我們哪個都惹不起。

  不管您有什么事,找什么人,只要對方言語了,我馬上給您開門禁放行。問題人家現在都投訴了,我們就得照制度解決。

  您和項總什么關系我不知道,也沒那個資格打聽。可您既然認識項總,就更不該跑到恒潤來拆臺,您說是這個理兒嗎。

  就像您說的,一個臭看門的而已,所以您也別為難我。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是行行好,別讓這點小事砸了我的飯碗。”

  這話說的,既保持著必要的謙虛,還亮明了堅決的態度,可以說是保安中的典范了。

  可常勁輝是什么人,尊嚴已經受到一百萬點傷害了:“我艸,你特么腦子被狗咬過吧,老子就不走你能咋地。

  告伱啊,哪兒涼快給老子滾哪兒去。再嗶嗶一句信不信老子抽你,讓你個傻逼挨了打還被開除,項靕也不敢放半個屁。”

  色厲內荏強裝逼說的就是他了,充其量敢罵兩句保安,真讓項靕站面前,估計他才是半個屁都不敢放的。

  保安把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是先禮后兵的兵:“常先生,你的行為已經影響到我們樓上租戶的正常工作。

  我在上班期間會保持克制,不代表你可以對我隨意侮辱。如果你還是不聽勸告,那我就只能報警請你離開了。”

  “誒呀我艸,你個傻逼是沒挨過打吧,老子今天……,”常勁輝是囂張慣了,抬手就往保安臉上招呼。

  結果卻被保安輕松擋開,胳膊撞得生疼:“草,還特么敢還手,今天要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狗……”

  保安又退了半步,閃開常勁輝的第二次攻擊:“大廳里有監控,如果你再動手,我就不客氣了。”

  常勁輝當然不會把一個保安放在眼里,剛要再次動手,兜里電話的聲音把他從被揍的邊緣拉開。

  惡狠狠瞪了保鏢一眼,掏出電話發現是他媽打來的,這下臟話也顧不上罵了。

  趕緊先接起來:“媽,怎么大上午給我打電話,過磅的事情有著落了?”

  鄭俊清的語氣很不好:“你跑項靕公司干啥去了,現在是什么時候,你自己心里沒個數嗎,非折騰出事來不行是吧。

  跟你說多少遍了,讓你安分點,別給我添亂,老老實實把這段時間對付過去,怎么你就一點都不往心上去呢。

  項靕馬上就是通鋼的股東,你現在得罪了他,別說將來第一聯合鋼鐵的業務,就是通鋼現有的業務你都保不住。

  咋你是想跟他來個不打不相識呢,還是覺得項靕好招惹呢?把心思往正經地方用一用,務點正業就那么難嗎。”

  “不是,媽,我哪就招惹他了。”常勁輝是慣壞了的孩子,開口就習慣性狡辯:“恒潤還有王府井呢,不興人來逛逛嗎。”

  鄭俊清怒氣更盛:“你沒招惹他,那為啥電話打到孫董那兒了。是不是覺得我做通鋼總會太久了,想讓我換個地方,趕緊給我滾回去。”

  鄭俊清吼完就把電話掛了,常勁輝心里有點難受,面上有點尷尬。

  實在是他媽聲音太高,周圍方圓幾米都在音波輻射范圍,聽得不能再清楚。

  看看對面保安略帶嘲諷的表情,常勁輝頓時臉上火辣辣的,連繼續動手都提不起勇氣。

  剛才還吹牛逼,說項靕見了他都如何如何,現在卻是連他媽都不敢得罪項靕。

  “傻逼,你給老子等著,早晚有你好看。”硬撐著放了句狠話,轉身灰頭土臉地離開。

  出了大門又開始嘟囔著自言自語:“賤人,老子追你那么久都沒個笑臉,才見項靕近幾天就貼上去了。

  跟老子玩這套,等哪天項靕把你玩夠了,看老子咋收拾你。早知道現在,當初就該把你強上了,賤人……”

  常勁輝還不知道,他們母子倆已經被項靕盯上了,就等著正式投資后拿他們開刀呢。

  罵罵咧咧回到車上,又拿出手機給于幼姍發信:行,你牛逼,傍上項靕了不起是吧,咱們走著瞧。

  辦公室里,于幼姍收到短信,順手就編輯了回信發出去,只有兩個字:人渣。

  有了項靕的承諾,也不用擔心常勁輝借著鄭俊清的權力針對自己,大可輕松應對。

  這時候的她,情緒從未有過地平靜,再去看這個人的行為做派,就處處透著幼稚。

  如果他母親不是鄭總,就這個德性別說混好混壞了,能安全活到現在都是祖墳冒青煙。

  另一邊項靕很快也接到保安部長的匯報,說人已經攆走了,只是有些言語沖突,并沒有報警。

  表揚兩句后,又讓保安部長給當班的這個保安發五百塊獎金,專門派了營生就得有報酬。

  對于兩朵廠花,他還沒做好勾對的計劃,現在也不適合做什么,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

  接著再盤算一會兒王明被專治后的問題,石材生意和鳳凰古城都該怎么操作和應付。

  不過這個事現在還不急,估摸著一兩個月內很難有最終結局,真正瓜分蛋糕得到明年。

  秦朗說進展差不多了,那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看,即便準備也只是把肥肉標出來。

  具體操作有宇宙行的陳修義盯著,等到時機合適他自然會給消息。

  十一點出頭,和銀行代表們的會議結束,喬玫、尚靜兩人來辦公室交代后面的情況。

  其實也沒有特別的內容,就是昭行的代表專門說了一下,想在恒潤開個網點。

  開網點不外乎就是租場地,去找恒潤的相關業務部門就行,專門提起肯定有別的意思。

  這次招商會上,昭行拿到的業務最少,只有一個紅安醫藥的80億,連整數都沒湊到。

  憑良心講是有點寒酸了,項靕當時也只是想照顧幾大行和本地的陽商行。

  不過現在看來,工程行好像不太會做事,最基本套近乎的意思都沒有。

  項靕總有一種錯付了渣男的感覺,權當感謝他們支持陽州經濟建設的回報吧,下次別再犯就好。

  至于昭行的態度,應該不只是租用場地開網點,否則完全沒必要單獨當個事來說,

  那就安排接觸一下唄,看他們最后能拿出來什么好處,也方便給下次招商會定個標準。

  讓小秘書去吧,自己的妞兒不會亂來,有啥情況都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提前給個底線就行。

  “丫頭,昭行這事兒你幫我接待,有什么特別情況你再回來跟我說。”給小秘書把工作吩咐下去,項靕就準備出門了。

  帶著保鏢下樓,二十多分鐘后到達位于青陽街的新世界廣場,今天午飯就在這兒解決。

  曉月樓的徽菜相當不錯,吃完飯正好去青瑀瀾庭,直線距離不足兩公里,剛剛好。

  進了酒樓直接上包間,秦銀鳳也是剛到沒幾分鐘,正一個人坐著翻手機呢。

  見項靕進來,忙起身幫他把外套掛好,又端起壺倒茶:“項總,我剛點的茶,你喝一杯吧。”

  “嗯,謝謝。以后叫項哥,跟曉蘭他們一樣。”糾正過秦銀鳳的稱呼,就盯著仔細打量。

  這副磨盤身材是真不賴,站在眼前看更顯得圓潤了,宇宙行人才濟濟呀。

  而且這妞兒的鹽分測試數據也不錯,27歲還保持著美味精鹽鵝黃色,新鮮度也在93,并不算多見。

  心中滿意,說話動作也更隨和了,坐下來就拉著秦銀鳳的手噓寒問暖:“曉蘭說你工作上有點困難,具體怎么個情況?”

  秦銀鳳對眼下的場面早有心理準備,斜著朝項靕靠了靠:“其實也不算多大的困難,就是行里很快要換中層領導,怕自己的崗位不穩。

  不過蘭姐推薦我接手第一、第二聯合機械的業務后,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項哥你在宇宙行面子大,他們不會隨便動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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