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一個多小時熬過去,項靕的感受就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這種晚會了。
比音樂會沒那么標準,比民間演出沒那么放松,實在讓人又無聊又刺撓。
演員們的表演倒是沒問題,雖然不如那些一級晚會的大腕們知名,實力卻不會有多大差距。
關鍵問題在于,一起看演出的人不合適,沒辦法毫無顧忌地享受。
就算和女人們一起看,至少還能借著批評臺上演員,哄自己的妞兒高興呢。
可這種場合,他總不能跟大佬說,某個演員的姿色如何如何,某個演員的嘴巴適合吞槍吧。
唯一讓他相欣慰、滿意的,是衛雨喬找來的三個歌手表現都很出彩,博得了不少的掌聲。
項靕也能想到,這里邊肯定有武節的功勞,光靠衛雨喬可不一定能召集到三個這么高水平的歌手。
不過就照眼下的情況看,酒吧交給衛雨喬打理,讓武節幫襯著她,是絕對沒問題的。
再往后就要看衛雨喬在管理方面的學習能力和天賦了,娛樂場所的管理比其他同行業難度可要大得多。
只能說希望她可以不斷進步,不然就只能做毫無競爭力的純粹金絲雀了。
當然項靕也不是說完全就撒手不管了,全憑衛雨喬自己努力撲騰。
他既然把衛雨喬拉到自己身邊,就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做甩手掌柜。
晚會結束后,把大佬送走,項靕第一時間就去了后面休息區。
演員們已經走了大半,但組織團隊都還在,這些人才是他需要的信息接收者。
項靕是誰,現在官方的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出現自然會帶來小小波動。
負責演出組織的單位領導看到項靕來了,馬上把還在的演員們都叫來。
別看他們都是端著鐵飯碗,其實也需要走人情關系,有時候還需要化緣。
項靕這個級別的商界大人物,從來都是最頂級那撥的施主。
現在跟他結個善緣,今后有個什么馬高鐙短,需要贊助之類的時候,也不至于沒臉上門。
哪怕見不到本尊,靠著一面之緣,乃至于更深的關系,總能有些收獲。
項靕對這套手段也有點了解,通鋼就是省歌舞團的大金主之一。
以前他在基建上班的時候,好幾次都負責給大表演搭臺。
只不過當初他還是個小人物,輪不到被這些官方的文藝包工頭孝敬。
能做的也就是適當調整一下工程造價,算一筆小小的出入賬。
以前自己就是受益者,現在又成了另一個角度上的受益者。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相自愿的事情,項靕倒也不是很反感這種做法。
主要他還想在這些演員里找一個人,說不得早晚還得跟這些家伙打交道。
二、三十個演員很快就一窩蜂地涌過來,很禮貌客氣地跟項靕問好、打招呼。
幾個自恃有些姿色的女演員,更是貼上來各種殷勤,生怕項靕記不住自己的模樣。
只不過很可惜,項靕唯一能看中的那個舞蹈演員,已經在表演結束后離開了。
歌舞團這種官方文藝機構的演員,不是說不能勾對,但是你首先得能分清“是非”。
看看這幫人測試出來的數據吧,等級啥的就不提了,新鮮度上幾乎就沒有空窗的。
拆散別人感情的事,項靕本來就很反感,別說這里面還不知道誰是誰的呢。
被他盯上的那個女孩,是個獨舞演員,報幕時候說叫“海迪”,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字。
顏和身材都在9.5,還是個摩族和漢族混血的女孩,既有異域風情,又不缺柔和味道。
鹽分測試儀的探測結果顯示——美味精鹽鵝黃色,新鮮度94,絕對健康。
顏和身材都這么高分,只交過兩個男朋友,新鮮度卻能達到這么高。
如果分析沒錯的話,應該是分手有一段時間了,正處于一個比較平淡的空窗期。
這也是今天會所有女演員中,唯一一個處于空窗期的,而且顏和身材都很符合項靕審美。
奈何人已經走了,就看今后有沒有緣分吧,如果能再見面,倒是可以適當勾對著看看。
把一幫急于糾纏的鶯鶯燕燕們應付過去,項靕找到了正在和三個歌手交代事情的衛雨喬。
項靕的出現,讓衛雨喬非常意外,她壓根沒想過,項靕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欣喜地過去抱住項靕:“項哥,你怎么來了,現在不是應該陪著客戶嗎?”
項靕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那么多客戶,我哪陪得過來,應付一下別掃了面子就行。”
旁邊幾位小領導中一個姓馮的,很有眼力見兒地開口:“項總,這位是?”
枕頭送得這么明顯,項靕必須得瞌睡啊:“噢,我女朋友,衛雨喬,自己做點娛樂場所的小生意。”
馮領導也是秒懂,趕緊朝衛雨喬伸手:“哎呀,失敬,失敬,我就說今天幾個新歌手表現不俗呢,敢情不是一般單位啊。”
衛雨喬那么多年的場面,自然不是白經歷的:“馮總客氣了,小打小鬧的沒什么規模,混日子而已。”
馮領導今天算是抄上了,枕頭一個接一個往出送:“衛總你才是太謙虛了,我可是一點都不夸張,真的很不錯。
其實呀,我們也很需要優秀的歌手。近些年各種選秀搞得一塌糊涂,歌手們心思都用在別處了,演出只能不斷增加舞蹈節目。
今天咱們是相逢不如偶遇,我正好有一個建議,今后再有表演需要救場的,還希望衛總能仗義相助,把你的歌手借我用用。”
話說得是相當漂亮,官方歌舞團體什么時候缺過歌手,鐵飯碗還是受很多人追捧的。
不過人家一片誠意,項靕總不能當做聽不懂,否則以后真不好交朋友了。
沖著衛雨喬點點頭:“既然馮總這么仗義,你也不用推,今后有機會請馮總去指導下工作,就當交朋友了。”
馮領導笑著擺手:“哪里哪里,什么指導不指導的,各有各的優勢,交流切磋就好。咱們相互學習,共同進步。”
就這個場面,就這番操作,直把周圍一眾人等看得眼花繚亂。
衛雨喬帶來的歌手內心震驚,原來自家老板身后站著這么大一尊巨佛。
演員們在臺上表演,太遠的距離可能不行,但前三排肯定能看到。
剛才晚會的時候,項靕可是和大佬坐在正中間位置,還有說有笑的。
當時誰也不會多想,只認為這也是個什么大人物。
哪知道竟然是自家老板的男朋友,簡直就是神奇都沒這么奇。
在其他行業里,馮領導可能毫無影響力,也沒人知道他是哪個。
但是在省內演繹行業這一塊,卻是所有人需要仰望的大人物。
而這個自己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見了項靕都要用表演機會來拉攏結交。
選擇跟著衛雨喬,果然是人生中最英明的決定之一啊,甚至沒有之一。
今后可得死死抱緊了這根超級大腿,不說飛黃騰達,至少不缺機會。
剛才人家馮領導不是說了嘛,以后少不了要跟自家老板“借人”。
有這么個男朋友在后面罩著,衛總今后在業內的江湖地位,絕對妥妥的頂級啊。
不對,不能叫衛總了,以后得喊“衛姐”,這才顯得有誠意。
至于說年齡什么的,誰說年齡小就不能喊“姐”了,那個叫做尊敬。
難不成還喊“衛小姐”嗎,小姐啊,那是罵人的詞兒。
另一側幾個還沒離開的演員,看向衛雨喬的目光,卻是帶著疑惑。
這女孩也沒多出色啊,最多算得上漂亮,再加上有點耐看。
這位項總還真是的,放著這么多水靈靈的大白菜不拱,偏挑了一棵沒那么整齊的。
真是想不通了,現在的大佬都什么口味,開始喜歡特別的了嗎?
據說這個招商會還有好幾場表演,后面接著試試看吧。
萬一他也想換換口味呢,哪怕是喜歡各種口味也行,這可是真大佬啊。
小小的波瀾很快過去,項靕告別幾個演出機構的領導,陪著衛雨喬離開。
衛雨喬最近正在休探親假,知道今天不是自己的日子。
出了大劇院,就主動開口:“項哥,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這種事情上,項靕從來不扭捏含糊:“那行,你自己開車慢點,回去早點睡。”
然后又轉向三個歌手:“你們今天的表現不錯,以后跟著雨喬好好干,會越來越好的。”
三個歌手都不會說話了,吭吭哧哧地憋出幾句感謝和保證的話,自己想想都丟臉。
項靕看著衛雨喬上車離開,轉身朝不遠處的佩妮問道:“她倆人到哪兒了?”
佩妮對著通江方向努努嘴:“趙小姐和唐小姐已經回到銘山園了,讓我轉告老板不用著急。”
剛才看表演,為了保持基本禮貌,項靕的手機就交給了佩妮保管。
所有人聯系項靕,都會通過佩妮轉達,這也算是保鏢的額外用途了吧。
今天晚上輪到陪唐嬌,項靕也不愿意總在酒店,就定下還是回家玩。
女人們大部分時間都是獨住,說實話家里的確會顯得有些冷清。
時間緊張了在酒店對付一下還行,但不能總是在酒店。
哪怕一個月加起來攏共也去不了幾次,多少總能給家里添點人氣。
要說什么是房子里的人氣,其實沒有多么玄妙,簡單講也就是兩點。
一個人在房子里活動留下的痕跡,以及留在別人腦子里的記憶。
當這個人離開房子后,別人首先看到某樣物品的位置變化,然后就能想起他存在過。
人類的記憶可以保存很久,哪怕是一些很小、很細微的事情,也能清晰地留存幾十天。
每個月有那么幾次出現,再加上女人們自身就有項靕不會常在的思想準備。
達到隨時感受不可能,但是把這份人氣維持個差不多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主仆二人離開大劇院,車行二十多分鐘到達銘山園。
上樓進門,佩妮主動找了個次臥去玩游戲,項靕留在客廳和倆妞兒說話。
內容先從今天的晚會說起,趙婧和唐嬌也在現場看了,能有共同話題。
接著就聊到了某些舞蹈動作,項靕表示非常感興趣,希望能夠看到她們展示。
這倆妞兒都沒什么才藝,唐嬌還能畫幾筆,趙婧最多也就KTV級別。
舞蹈就更不用說了,在客廳里擺弄起來完全不像個樣子。
接下來就正好合了項靕的意,覺得她們應該熱下身,舒展之后再試試看。
熱身怎么熱呢,當然不需要做動作,溫水沖淋加按摩即可達到效果。
于是,一堂舞蹈教學課,就在浴室里的花灑下面展開了。
項老師是個負責任的,哪怕學生有一點不標準,都要親自上手糾正。
然后教著教著,就開始朝三人群舞發展,最終響起了不知多少掌聲。
一堂近兩個小時的課程結束,稍事休息后,場景又換成了繪畫課。
項靕作為老師,還是親自上手,不但給學生當模特,還和學生一起當模特。
總之今晚的牌局,就是以溫馨為主題,半點激烈的成分都沒有。
只是在快到夜里兩點,三人再一次洗掉汗水從浴室出來,項靕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也就是唐嬌最不愿被提起,每每總想逃避的懲罰問題。
即便上次已經被當著趙婧的面懲罰過了,現在還是接受不來。
項靕好一頓勸說和開導后,這丫頭才稀里糊涂地同意,讓趙婧代為懲罰。
當然這是有條件的,項靕需要付出一下頂兩下的昂貴代價。
可唐嬌哪能預料到項某人的壞,她需要接受的懲罰注定不會在今天結束。
清潔溜溜地趴在那兒,都已經做好一次羞恥到底的準備了。
項靕卻總在干擾趙婧下手,不是覺得她姿勢不對,就是擔心距離太遠打得人更疼。
好不容易角度、距離、姿勢啥啥的都沒問題了,又開始談起工作的問題。
二十多分鐘下來,攏共都沒打了十下,唐嬌已經無法再堅持。
糾結著權衡利弊之后,還是開口求放過:“項哥,我,我有點難受,今天能不能先算了?”
項靕這壞胚就等著她討饒呢,當然是稍作拒絕后,就在唐嬌的央求下同意了。
把今天的數字補足到10后,還有40就留著看什么時候合適了再進行。
又是一次巨虧,唐嬌卻不覺得。她只要少感受點羞恥,就比什么都強。
等項靕離開,還抱著趙婧在那兒慶幸:“婧婧,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真擔心項哥不同意呢,他太壞了。”
趙婧也沒法拆穿項靕,只能一邊安慰她,一邊在心里表達無奈的同情。
就你這個樣子,他能不使壞嗎,明明是你給他機會的好不好。
再說這才算壞到哪兒呀,真壞起來你不照樣喜歡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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