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簽字離婚,每周盲盒 > 160——尚靜的興奮和小擔心
  看到酒吧這兩個字,蔣溪的心里有些排斥。

  她不討厭酒吧,也不反對有人去酒吧玩,自己上學的時候也去過。

  但自從畢業后當了老師,就再也沒接觸過。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認為老師不應該去那些比較混雜的地方。

  現在開口的是項玥,還涉及到了項靕。

  腦子里思緒一閃而過,理智敗給了感性。

  給項玥回信:酒吧叫什么名字,位置在哪里?

  項玥的消息很快回來:青陽街東段體育路口西北角,珺萄酒吧,謝謝溪姐,愛你喲!

  過去的那么多年,項靕去酒吧就是為了喝酒。

  只要是自己花錢喝酒,從沒去過珺萄之外的其他酒吧。

  項玥從她爹和兩個叔叔嘴里,也聽說過無數次這個名字。

  給項玥回信說自己收拾一下就過去,蔣溪靠在沙發上開始做心理建設。

  去酒吧沒什么,問題是要去陪項靕,她就不想太隨便了。

  到現在為止,項靕在她心里的形象都是偉大且正面的。

  而且蔣溪也能感受到,項玥對她的喜歡。

  從第一次和項靕見面,又察覺到項玥的小用心后。

  原本已經歇下去的心思,就再次萌發起來,而且變得更加強烈。

  今天,應該是自己第一次和項靕單獨相處,一定要完美點。

  把見了項靕該說什么,他如果有回應之后,自己又該怎么做,等等之類的問題都考慮清楚,做了個簡單的預案。

  蔣溪把素手緊緊攥成拳頭揮舞兩下,起身開始洗漱穿戴。

  另一邊,項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閨女給安排了。

  打車到了珺萄酒吧,正好是衛雨喬剛開始表演,第一首歌唱的《盛夏的果實》。

  這妞兒好像很喜歡莫文蔚的歌,唱起來也感覺和滋味也挺足。

  項靕點了幾份小吃,把上回的存酒取了,開始自斟自飲。

  不一會兒,武節過來打招呼,對他一個人出現也不意外。

  三個火燒手都有自己的事,總不可能永遠是連體嬰兒。

  聊了幾句,武節說到了衛雨喬:“怎么,看中這丫頭了?”

  項靕淡笑:“就是感覺很對味兒,沒什么問題吧?”

  這個沒問題可不是說這件事,而是問衛雨喬的情況。

  客人看上女歌手,在每一個酒吧都時常發生。

  武節知道這種事阻止不了,只能靠自己老面子適當維護。

  舉了下杯:“要是別人,我肯定啥都不會管。這是個好姑娘,你就當給老哥面子,悠著點,別強來。”

  意思已經很明白了,能讓武節這個老江湖托面子,衛雨喬大概率差不了。

  項靕也不是那種喜歡扭瓜的人,這點順水人情當然要給出去。

  給武節遞過去一根煙:“放心,這東西就是個你情我愿的,不會有那種事。”

  項靕的保證,武節還是相信的。

  能為了閨女豁出去的人,品質不會壞。

  接著又聊幾句衛雨喬的個人情況,算是變相給項靕降低難度。

  衛雨喬年初剛分手,現在正處于空窗期。

  前男友是個國企的小干部,收入穩定,條件也不錯。

  后來因為家里的反對跟撮合,在前途和感情之間,選擇了單位領導的女兒。

  又是一個因為職業而受傷的女孩,官本位社會的鄙視鏈就這么奇怪。

  而且有些男人真的是很奇葩,搞對象時候啥都不考慮,遇到選擇題的時候就直奔利益。

  說得難聽點,就叫想愛草又不舍得脫褲子,出了門還裝得像個人一樣。

  就這種貨色,還不如那些奇葩的物質女呢。

  人家即便再是拜金,也直來直去從開始就說得清清楚楚。

  更有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是幾手貨了,還要求女孩必須第一次。

  跟那種自己丑的一批,還要求男方高富帥有愛心的,區別又在哪呢。

  這世界呀,別管男人女人,把夢想當做現實,把現實當噩夢的。

  從過去到現在,再到未來,永遠都不會缺,就看你是不是運氣差碰上了。

  就像有的女人會帶來淫羊禍,有的女人則會遇上犀牛疲。

  不同的時代,概率大小也不盡相同,能有個什么樣的緣分,還得看你的投胎學成績。

  閑話少敘。

  聊了一會兒,武節起身離開,去招呼其他客人。

  衛雨喬這一輪的三首歌也即將結束,后面兩首《PlayingMyGame》和《我從來不懂你的幽默》同樣保持著一貫的風格和水平。

  項靕沒給她機會下臺,又點了兩首歌。

  第一首指定了《電臺情歌》,第二首隨便她選什么。

  第三首歌的尾聲還沒落,就被告知27號臺客人點歌。

  衛雨喬順著看過去,就見項靕舉著杯在對她微笑。

  表演結束,照慣例過來給項靕敬酒:“謝謝項哥!今天怎么一個人來?”

  這是句略帶排斥的話,意思就是項靕上次過來勾對了貝珍妮,今天沒有帶來,可見人品有問題,希望不要捎上我。

  項靕當然是假裝聽不懂:“對,來看你啊。”

  這種現象到也不難應對:“項哥你就別逗我了,我就是個小歌手,有啥可看的。”

  可項靕又哪是好應對的:“上回不都說了嘛,再來就是聽你唱歌,下回再來還是一樣。”

  一般客人就算有點想法,說話也會比較含蓄,極少有項靕這種直來直去的。

  偏偏衛雨喬還不能得罪客人,只好繼續敷衍:“項哥你盡開玩笑,唱歌比我好聽的那么多,我算老幾呀。”

  項靕才不管衛雨喬怎么說,反正他是目的明確:“太謙虛了不是,喜歡聽你唱歌是真心話,稀罕你也沒瞎說。”

  話說得越來越直接,衛雨喬不得不轉移話題:“那項哥你想聽什么,我下一輪換個你愛聽的,就不用單獨花錢點歌了。”

  這妞兒有點意思,拿放棄提成來劃清距離,項靕倒是高看她一眼。

  但也僅此而已,該說的還是會說:“不用擔心,哥又不會吃了你。哥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是吃什么都嚼兩口就吐的渣子,上次那女孩叫貝珍妮,已經安頓好了。

  哥身體健康,錢也不少,唯獨喜歡美女這個病總治不好,還越來越重。今天就是專門為看你來的,你的情況也大致了解一點,不會跟你耍賴。

  哥也不著急,你自己慢慢琢磨。想通了,哥絕不虧待你,該有的都會有;要是不愿意,就還是唱你的歌,哥有機會還來給你捧場。”

  項靕單靠長相就很難讓女人討厭,衛雨喬對他并不反感。

  哪怕他這么直白地臭流氓,也只是覺得這人太直接了。

  再說女人有幾個不喜歡被人追求的,何況她目前還是單身狀態。

  可她也不是干外賣的失足婦女,只要客人給個價就想干啥干啥。

  而且她上次可是親眼看著項靕把貝珍妮勾對了的,這才幾天過去啊,就又來打自己主意了。

  所以對項靕的這份“好意”,衛雨喬只能是敬謝不敏。

  左右項靕也不著急,梁美人的變化來得那么突然,他還得想轍應對呢。

  衛雨喬就先這么揪著,咬了餌之后再遛一遛,收線的時候才會更順當。

  又各懷心思地聊了一會兒,衛雨喬告辭去備場,實際就是想躲一躲。

  項靕是沒所謂的,一個人喝酒也挺愜意。

  然而,有那么個急著給自己找后媽的閨女,注定他不可能太愜意了。

  衛雨喬走后,半杯酒都還沒喝完,意外就先到了。

  “玥玥爸爸,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背后傳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用的還是特有稱呼。

  回頭微笑之前,項靕在心里嘆了一句:“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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