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南瑜受傷的事情,讓節目失序了一會兒。

隨后節目宣布暫停半天,嘉賓們先休息,節目組也派了人跟去醫院,為了表現節目組的人道主義,黃導還發動我們這些嘉賓也去醫院,一同關心一下南瑜。

我上了車,一排車朝著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后,一群人嘩啦啦地來到了南瑜所在的病房,她已經蘇醒了,手上還在輸液,此時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而靳寒則是陪在病床旁。

見到我們到來,南瑜立馬展開了笑顏,“你們怎么都來了?我沒事的,大家不用擔心!”

“你傷到哪里了?痛嗎?怎么會摔下去?”安欣然在最前面,一臉關切地抓著南瑜的手問道,看得出她是真擔心人家。

其他人也是關心這個問題,此時還有攝像頭對著我們一群人,大家自然要在鏡頭前保持一定的正面態度。

南瑜說到這件事,她有些動容地望向了靳寒,“我是不小心腳滑了,以前也沒有怎么爬過山,所以沒注意,黃導,你快勸靳寒也去檢查一下吧!”

提到靳寒,所有人的視線又齊刷刷地落在了他身上。

剛才在營地時大家還沒有注意,此時才發現他衣服后背被劃爛了,還有一些泥土粘在上面。

我瞥了一眼靳寒的背部,沒有隨著眾人一起關心,只是耐著性子等這場戲結束。

“靳寒,你怎么了?”秦子豪立馬問道。

“我沒事。”靳寒回答的簡單,絲毫沒有需要大家關心的樣子。

南瑜這時又開口了,語氣有點焦急,“你怎么會沒事?為了救我你也跌了下去,還被樹枝劃傷了,你去包扎一下啊!”

聽到靳寒受傷了,黃導大吃一驚,這可是他的金主啊!

他立馬上前表達了自己的關心,“靳寒,我陪你去檢查一下。”

靳寒卻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一點小傷而已,南瑜沒事了就行了。”

這兩句話,立馬讓眾人起哄了一下,都曖昧地看著病床上的南瑜。

因為靳寒的話很難不讓人想歪,況且之前他們兩個就傳過緋聞。

南瑜的臉稍微紅了幾分,有些羞澀的感覺,我感覺有另一個人的目光在看著我,我微微側眸,就看到了顧時嵩。

對上我的目光后,他沖我燦爛地笑了笑,潔白整齊的牙齒讓笑容明晃晃的。

孟欣欣就像是我和顧時嵩之間的人形監控器,她看看顧時嵩又看看我,眼神充滿了不爽和無奈。

我立馬斷開了視線的交匯,然后便低著頭不看任何人。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大家終于散了,而節目要臨時改到明天繼續,所以出了醫院后就可以各回各家,稍作休整。

我開車先回了家,沒想到的是我媽今天也在家。

“意意,你怎么回來了?”我媽看到我以后很是驚訝,因為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參加節目,而不是出現在家里。

“媽,南瑜受傷了。”我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這兩天也會提前退出節目,先跟你打個招呼。”

我媽是最希望我參加節目的人,她想著通過這次節目,我能和顧時嵩產生一點愛的火花,所以看到我回來才這么驚訝。

看來她還不知道南瑜受傷的事情,我只好又解釋了一下。

得知是靳寒將南瑜送去的醫院,我媽皺著眉,“之前就聽說南瑜和靳寒的關系不一般,你爸還去勸過,沒想到兩人還是越走越近了。”

“嗯。”我點點頭,沒有對這件事做過多的評價,人家情感自由,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我媽隨即就提起了我被人潑臟水的事情,她語氣有些激動,“你一上節目就立馬有人開始污蔑你,我派人查過了,就是劉娥他們做的,不過劉娥絕對是沒有那個能力,背后肯定有人在支持她!”

我還是點點頭,因為我都知道了支持劉娥的人是誰了,我要是能將劉悅那里的事情解決完,就可以徹底地將劉娥和嚴遲鈞打入地獄,永不翻身。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鄧晶兒打給我的,“意意,節目暫停了半天?”

“對,你一直在盯著啊?這么快就知道了。”我笑問。

“當然,我好姐妹第一次上節目,還是狗血的婚戀相親節目,我一帶娃老母親又正好無聊得很,肯定要時刻關注著。”鄧晶兒的聲音依然音量感人。

隨后她就邀請我去她家里吃頓飯,因為她想和我好好談一談關于劉娥抹黑我的事情。

而且,她好像查到了一件大事。

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和我媽說了一聲后,我沒有耽誤一點時間,立馬就開車往鄧晶兒那里趕去。

到了鄧晶兒家里以后,她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豐盛的中飯。

兩個小家伙正睡得香噴噴,傭人準備將他們帶去嬰兒房睡覺,我趕緊上前親了兩口,才心滿意足地讓傭人將他們抱上去。

鄧晶兒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去餐廳那邊坐下,臉色竟然還有幾分嚴肅,“意意,之前你說那個嚴遲鈞有問題,是不是?”

怎么忽然和我提起了嚴遲鈞這個人?

我點點頭,嚴遲鈞確實是有問題,不過我也沒有和鄧晶兒她們說得很詳細,不知道她怎么會忽然提起他。

“怎么了?”我問。

“他現在在靳寒的公司上班,你應該也知道?”鄧晶兒又問。

我知道,嚴遲鈞回國以后就進入了靳氏上班,這是周晏禮告訴我的,但是我沒有在意,畢竟靳寒這么安排很正常,那可是他的發小加救命恩人之子。

可是這個和他在靳氏上班有什么關系?

正當我準備繼續問的時候,客廳那邊傳來了陸璽誠的聲音,“老婆,今天寒哥過來吃個飯!”

我和鄧晶兒對視一眼后,都露出了“瓦特法克”的眼神。

隨后我起身走到客廳,果然靳寒來了,他受了傷不在醫院里包扎,就穿著一身被劃爛的衣服來到了陸璽誠家里。

他看到我也在這里時,眼色略微驚訝,隨即淡然。

他將外套脫下遞給了傭人去處理,隨后對陸璽誠說,“先帶我去換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