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人群里吐槽了一下自己被催婚的事,鄧晶兒樂呵起來了:哈哈哈,意意你考慮一下我家的單身哥哥唄?他還在國內呢。

歐陽甜:我看行,晶兒的哥哥還是深得我心。

我:那介紹給你?

歐陽甜:別別別,我只是欣賞他,但是我這輩子的使命估計是工作,以后我會嫁給我的工作。

李悠:我最近也在相親,怎么說呢,就emmm……

這時鄧晶兒又開始冒鬼點子了:你們要是實在不想結婚,又被逼的沒辦法,我教你們啊,找個GAY。

我和李悠兩人同時刷了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圖。

鄧晶兒:哎呀,就形婚,大家各玩各的,又可以不被家里催婚,多好啊,實在想生個孩子,還可以讓他勉強一下,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男人,不過,你們一定要找攻啊!受是姐妹,別指望了……

我看著這荒唐且刺激的信息,哭笑不得。

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之前在GAY吧門口見過的那個側影,要是長那么帥,指不定我會動搖。

這時鄧晶兒打了個電話過來,我立馬就接了。

她是來和我說有關起訴向晴的事情的,按照時間來算,向晴應該已經接到了法院的傳票,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法院那邊做出了裁定書,不予受理這起案件,因為證據十分缺乏,根本無法證明向晴是故意導致她早產。

她不信這么簡單,而是認定靳寒從中幫了忙。

“沒關系,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現在海大那邊已經在考慮不再保留向晴的學籍,而是直接開除,要是能夠做到,也算是解了我心頭的一口惡氣,就怕靳寒那個王八蛋,人在醫院心卻不閑著,又替向晴擋箭!”鄧晶兒十分氣憤。

“很有可能,所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已經習以為常,上一世靳寒為向晴解決了太多問題,最后把我都給解決了。

鄧晶兒在手機那頭痛罵了靳寒足足十分鐘才罷休,等到她的怒氣消散后,我們也結束了通話。

晌午的陽光非常炙熱,我不去工作室也不去醫院,便一個人好好地睡了一個午覺。

等我醒來時,我才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是向晴打來的。

我們上班才在醫院見過面,又打電話給我干嘛?搞得好像我們是熱戀中的小情侶似的,我皺了皺眉頭,將手機扔在一邊不想管。

可是向晴像是猜到我醒了一樣,再度打了電話過來,我心煩地接了電話,但是懶得開口,就等著她說話,“舒姐,抱歉,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個忙。”

“向晴,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我不耐煩地反問,“你為什么有事的時候,會想到來找我幫忙?我們之間應該是有仇有怨,而不是有情。”

“舒姐,我是沒有辦法,因為你是當事人!”向晴也有點急了,“現在葉姐姐還在關著,她并不是真的想要謀殺你,那個情況下她是太激動了,失去了理智而已,就算是你告她,蓄意謀殺的罪名也不可能成立的!”

原來是為了陶葉啊。

陶葉還真沒猜錯,向晴不會坐視不管。

我從床上起來,一邊下樓一邊答道,“到底會怎么判,那是法律的事情,你找我沒用,不如想辦法給她請一個好一點的律師,掛了。”

“別掛,舒姐!”向晴趕緊說道,“你這邊直接撤訴就好了,就說是一個誤會,可以嗎?”

有時候向晴的腦回路我挺佩服的,似乎我和她之間,除了在靳寒的事情上應該針鋒相對,其他事情都可以友好協商。

到底是誰給了她勇氣?梁靜茹嗎?

“去睡個午覺吧,夢里什么都有。”我懶得和她糾結,直接掛了電話。

由于實在太閑了,我打了電話給李悠和歐陽甜,約她們一起去酒吧約個酒。

兩人都很爽快地答應了,我則是先一步開車趕去了約好的海云歌那里。

沒想到的是冤家路窄,我又碰到了傅杰,他正一個人喝悶酒,平時在酒吧都是美女扎堆,今天卻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只是一杯酒接一杯酒地喝著,他也看到了我,我們兩個都很默契地裝作沒看到,不要影響彼此喝酒的心情。

我選了離傅杰遠一點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酒精度比較低的果酒,一邊喝一邊刷著手機,等著李悠和歐陽甜的到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兩人來了,她們兩個都要經過傅杰那里,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傅杰的所作所為,我都和她們說過,所以現在傅杰在她們的眼中就是個大傻缺。

“他在干嘛?”李悠指了指傅杰的方向,“一個人喝悶酒呢,酒瓶子都大半桌了。”

“不知道,隨便他。”我不太在意。

歐陽甜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我怎么看他像是為情所困喝悶酒的樣子?”

酒吧多來幾次,就能看到各種借酒澆愁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為情所困的男女,一眼就能看出來,傅杰那狀態確實也挺像的,況且今天還沒叫幾個小姐姐在身邊。

于是我們幾個就開始大膽猜測起來,誰能讓傅杰為情所困呢?向晴。

他那么護著向晴,可是向晴喜歡的是靳寒,而靳寒心中同樣有向晴,所以他就非常的糾結為難,然后就……

雖然都是我們的猜測,但是女人的直覺都是很準的,況且我們是三個女人的直覺!

就在這時候,歐陽甜推了推我的胳膊,揚起下巴,“那邊那邊,來了!”

我順著她示意的視線望過去,向晴背著一個白色小兔子的小包出現在我們的視野里,但是酒吧里燈光比較復雜,她并沒有注意到我們,而是朝著傅杰那邊走去。

“臥了個大槽,她和傅杰……”李悠震驚極了。

“該不會真的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吧?那靳寒不是頭上發綠光?”歐陽甜也驚掉了下巴。

我則是皺了皺眉,雖然剛才我們猜測了一番,而且覺得很有可能,可是想起傅杰和靳寒的關系,我又猶豫了。

靳寒不蠢,哪怕是我和周晏禮多接觸了幾次,他都會很敏感地發覺不對,難道向晴和傅杰走得這么近,他就毫無發覺?

可惜我們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楚,不然就可以看看兩人的互動,這時李悠自告奮勇地站了起來,“姐妹們稍等一下,我去找個角度查看一下情況,再給你們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