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鄧晶兒,只能對她的YY充耳不聞。

期間我媽發了個信息問我到了鄧家沒有,我回道:到了。

隨后我和鄧晶兒開始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不知道怎么的又聊到了向晴身上,昨晚的轉賬截圖,今天靳寒送她的事,我都說了出來。

鄧晶兒聽得七竅冒煙,“靳寒想腳踏兩只船吧!意意,聽我的,不自重的男人咱不要!”

“是打算不要了。”我嗑著瓜子,淡定地說。

“年后真準備出國了?”鄧晶兒一把抱住我,“嗚嗚嗚……我舍不得你怎么辦?”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肯定有空就跑回來和你們穩固革命友情啊!”我抱著鄧晶兒的頭,在她光溜溜的腦門上親了一口。

鄧晶兒立馬就想開了,有錢就是自由,她想我了也可以去找我玩,順便來趟國外旅游。

聊著聊著,鄧毅揚的聲音從餐廳那邊傳來,“晶兒,意意,吃飯了!”

鄧晶兒應了一聲,然后扶著一瘸一拐的我去了餐廳吃飯。

不得不說鄧毅揚的手藝是很好的,五菜一湯,樣樣色香味俱全。

最要命的是,確實全是我喜歡吃的菜。

他很貼心地為我和鄧晶兒盛好了飯,還一人盛了一碗湯。

飯桌上,我們相談甚歡,只要鄧晶兒不要賤兮兮地亂拉紅線,我和鄧毅揚其實也能聊起來。

結果這人很不靠譜,一頓飯下來她確實沒有說不該說的話,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偷偷拍了一張照片,鄧毅揚正給我夾菜,我沖他道謝。

要不是吃完飯我刷了一會兒朋友圈,還不知道鄧晶兒又在作死。

“鄧晶兒!!”我一聲河東獅吼。

“干啥啊?”鄧晶兒無辜地看著我。

我把手機屏幕對準她,上面就是她發的動態,我和鄧毅揚看起來十分“恩愛”。

配文更奇葩:某人身上在冒粉色泡泡嘍!

鄧晶兒縮了縮脖子,坐遠了點,“我哥不就是在冒粉色泡泡嗎?看他那不值錢的樣……”

我真想告訴正在洗水果的鄧毅揚,他有一個好妹妹。

“你丫的給我正常點,我一個已婚婦女,你哥黃金單身漢,能別給他造孽嗎?”我伸手掐了一把鄧晶兒。

鄧晶兒齜牙咧嘴,“我是給他造福,造什么孽了?”

“你爸媽要是知道了,得抽死你!”我提醒她。

“我爸媽只要我哥別當老光棍就行了。”鄧晶兒死鴨子嘴硬得很。

正當我教育鄧晶兒時,我的手機鈴聲大作,是周晏禮的來電。

他打給我干嘛?我有些疑惑,但還是接了電話。

“新年好。”周晏禮還挺禮貌。

“新年好,周醫生過年沒堅守白衣天使的崗位嗎?”我問。

他沉默兩秒,“沒有,你沒在家嗎?”

“你說云水庭?”

“嗯。”

那我還真不在,況且我現在把那地方劃分成了不祥之地,能離遠點就離遠點。

我好奇地問,“你要去給我拜年嗎?”

想想都有點奇怪,周晏禮給我拜年,一下子顯得我像他長輩似的。

果然是我想錯了,他答道,“不是,只是看到鄧晶兒的朋友圈,才知道你在鄧家。”

原來如此,我又瞪了一眼鄧晶兒,可她此時正埋頭對著手機傻笑,不知道在看什么。

“對,我爸媽有事去了,我一個人孤獨寂寞冷,就來鄧晶兒家里湊熱鬧。”我隨口一說。

“靳寒沒有陪你?”周晏禮語氣疑惑。

“陪我干嘛?他又不會分身術,我們國家也不提倡一夫兩妻。”我坦然道,“他現在該陪的人是向晴。”

周晏禮那邊沒說話了,我突然也發覺自己戳到了人家的痛點,趕緊打哈哈,“算了提他干嘛,你在哪呢?”

周晏禮這才繼續開口,“在家。”

“替我向叔叔阿姨問好哈!”我假惺惺地禮貌著。

其實我和于家父母壓根不熟,甚至連他們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周晏禮笑道,“好。”

突然間,我想起了一個事情,周晏禮知不知道陶雪的存在?

作為靳寒最好的朋友,他多少知點情吧?

我想問,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加上鄧晶兒還在旁邊,我暫時不想告訴她們關于陶雪的事,怕她們氣出甲狀腺問題和乳腺問題,那我罪過大了。

“周醫生,你什么時候上班,我心臟好像又有點不舒服,準備去看看。”我問。

“明天。”周晏禮回答得倒是很快,可明天才初二,醫生都這么累嗎?

況且我這腳也沒法開車,要不叫鄧晶兒送我去算了,我是真想和周晏禮當面談談關于陶雪的事。

“那我明天就去醫院。”我沒有多想。

掛了電話后,我將目光投向了鄧晶兒,她還在傻笑。

到底跟誰聊天這么開心?我挪了挪屁股,想湊過去看看,結果她反應還挺快,“嗖”地一下,手機就收了起來。

我狐疑地問,“晶兒,你戀愛了?”

之前那些男人,都是她的過客,連戀愛都談不上。

鄧晶兒臉一紅,十分別扭地否認,“不是,就是個備胎,我覺得他說話挺有趣的。”

“哦~”我意味深長地答了一句,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晶兒,你迷信嗎?”

鄧晶兒搖搖頭。

“那行,明天你陪我去趟醫院。”我樂呵呵地說道。

“……那還真有點不吉利。”鄧晶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可誰讓我是你的姐妹呢?”

鄧毅揚洗好了水果端出來,我們三人吃吃喝喝,然后一起打了一會兒游戲,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一瘸一拐地上了鄧晶兒的車,原本她又想讓她哥送我,被我一巴掌打住了嘴。

到了醫院后,我順利地掛到了周晏禮的號,問診時我一個人進去,鄧晶兒則是在外面等我。

大過年的醫院看病的人都少了很多,我后頭暫時沒有其他問診的病人,便可以多聊幾分鐘,我開門見山,“你知道陶雪嗎?”

周晏禮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神明顯變了,“你從哪里聽到的?”

“我婆婆告訴我的。”我答道,“她是靳寒真正意義上的初戀,對吧?”

周晏禮凝神看了我幾秒鐘以后,問,“晚上方便見面嗎?”

“方便。”我迫不及待想知道更多關于陶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