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沒再多跟舒雅夫人說一句話。
蘇堇這時候才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躺好,我要給你放血治療。”
說著,蘇堇在一旁準備著一會要用到的銀針。
那銀針個頂個的又粗又長,舒雅夫人嚇得牙齒打顫:“你你你......”
她甚至有一種蘇堇要把她扎死的錯覺。
舒雅心中警惕萬分,恐慌地盯著蘇堇。因為過于惶恐,牙齒打顫的聲音傳進了蘇堇的耳朵里。
蘇堇狐疑地看著她,居然有點想笑。
“你中毒太久太深,我不這樣的話,效果不明顯。我可以拿我的名譽發誓,我是給你治病,不會對你不利。”蘇堇指著上方:“而且,在這個房間有好幾個無死角監控。”
見是這樣說,舒雅夫人放下心來。
她躺了下去,心中仍有不解:“為什么你要這么救我,當初我可能是想要你的命的。”
蘇堇將銀針刺入她的體內,舒雅夫人沒覺得疼,反而是酸脹的感覺。
“我為什么救你,當然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是江慕北求我,讓我救你一命。你如果有什么感謝的話,倒是就對他說吧......哦我差點忘了,你們已經斷絕關系了,那就別說了吧,免得再給對方添堵。”
舒雅夫人:“......”
她總感覺蘇堇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挖苦她,但是她沒有證據。
舒雅夫人被戳破放血,黑色的血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一個醫用的小盆里,看著那混沌不清的顏色,就知道江晟為了殺她,給她下了多狠的毒。
舒雅夫人眼皮跳了跳,躺在床上臉色蒼白。
終于,她問了一句:“那個叫秦煙的姑娘怎么樣。”
蘇堇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很好。”
“有多好。她能給江慕北幸福和快樂?”
“總比在你身邊好。”
舒雅夫人:“......”
她懊惱,心想著蘇堇要不你換個名字就叫蘇懟懟吧,這一會懟她多少次了,不懟人會死?
“我欠慕北的,斷絕關系這件事,我毫無怨言,希望那個叫秦煙的姑娘,能跟他長遠的走下去。”
蘇堇不說話,只是默默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走廊外面,江慕北手里拿著那份斷絕關系的合約,上面只有舒雅夫人的簽名和紅手印,他并沒簽。
蘇堇問:“為什么不簽。”
江慕北嚇了一跳:“不......不是......我是在想,我先不簽,如果有事的話,我再簽也來得及,隨時生效。”
“這倒是個好辦法。”蘇堇坐了下來,靠著窗戶透氣。
“我母親......舒雅夫人她身體好些了嗎?”
“情況是很嚴重,好在我給她放完血應該就沒什么事了。得虧是我發現得早,但凡再晚一點,可能都要救不回來了。”
“謝謝你。”
“不客氣。”蘇堇理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答應我,照顧好秦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