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去世之后,舒雅夫人將所有的遺產和股份都轉移到自己的名下,我們其實都沒看見父親的遺囑,是母親說,父親走得匆忙,所以沒能留下遺囑......江晟曾經提出,要舒雅夫人放權,將原屬于江晟母親和他作為兒子的那一份歸還回來,因為這件事,我母親跟江晟發生了不小的分歧,爭爭吵吵了很多年......”
蘇堇了然,如此說來,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蘇堇點頭:“我明白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做什么都與你無關,你只需要跟煙煙好好的就行。”
蘇堇又從小盒子里拿了兩顆藥給江慕北留下,她叮囑:“煙煙,記得按時喂他吃藥。我先去忙了。”
“好......”
蘇堇走出了秦煙家之后,上了車就撥打了舒雅夫人的電話。
這頭的舒雅夫人,正在江家發瘋。
江慕北跑了,江晟又三番五次趁機來找麻煩,她感覺自己快頂不住了。
“夫人,您消消氣......”管家將一杯茶遞了過去,舒雅夫人剛端起來,就忍不住咳嗽。
磕了兩聲,一口血直接磕了出來滴在了茶杯里。
杯中茶色全然不見,只剩猩紅。
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經看過醫生了,為什么病情還會這么嚴重。
蘇堇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看見這個電話就火大,舒雅夫人蒼白的手拿起電話,接聽:“蘇堇!你給我把江慕北找回來!”
“江慕北現在人在京城,被我的人照顧得很好,您不用擔心。”蘇堇越是這么說,舒雅夫人就越是心慌。
“你到底想怎么樣?”
蘇堇語氣極其淡定,她問:“你身邊有其他人吧。麻煩舒雅夫人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才能跟您說接下來的話。”
舒雅夫人自然是不削,笑了幾聲:“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你......”
“舒雅夫人,您是不是磕血了,還很嚴重的樣子。”
舒雅夫人怔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了眼手機,又抬頭環顧四周,“你在我家按監控了?”
蘇堇沒回答,又繼續說道:“是不是你明明請醫生看過了,醫生也說只是氣血不足加上一點肺炎,不嚴重吃點藥就好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醫生啊。我還知道,你再不治療,你活不過這個夏天。”
聞言,舒雅夫人當場石化在那,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你......你......”
“所以,麻煩你按照我說的,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我才好跟您說接下來的事情。”
舒雅夫人只好照做,走到了樓上的臥室,把門一關:“現在沒有別人了,你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蘇堇見狀,直言不諱:“你放江慕北自由,我救你的命,這個交易感興趣嗎。”
“蘇堇,你真是個瘋女人,你以為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就憑現在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只能信我。給你下毒的人,不出所料應該就是你身邊的下人,他們是聽從江晟的命令。江晟三番五次地來找你,每一次都跟你吵架,甚至大打出手,你都沒發現什么端倪?”
舒雅夫人回憶了一下,好像每次都是下午剛剛喝完茶,不到一個小時,江晟就會走進來,就著各種事情跟自己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