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爺的壽宴到了,這場壽宴白家人可沒少作準備。
蘇堇作為他干孫女肯定是要去的。
“忙懵了吧,我都幫你記著呢。”顧知珩笑了笑,“還有件事得拜托你。”
“啊?什么?”
“我那堂弟允禮,對白家那孫女有意思。”
蘇堇:“......”
她咽了口唾沫:“就......上回踢到蛋都沒給他踢清醒?”
顧知珩不知道怎么,身體某個部位也好像跟著疼了一下,皺了皺眉,他說道:“那次是意外。”
“那得是什么樣的意外......才能下的去腳。”蘇堇汗顏,“真不是我不幫忙哈,我怕你堂弟沒分寸,再被搞一次。”
“......”顧知珩黑著臉,“不能,我叫他說話什么的注意點。”
“那我明天穿什么?”
“我叫人做了,明天早上送過來。今天你好好休息,嗯?”顧知珩說完,就把蘇堇往樓上推。
這個動作叫蘇堇愣了愣:“你不跟我一起睡嗎?”
“我還有事,你一個人睡,好嗎?不舒服了喊我,我就在樓下。”
“好......”蘇堇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她只當自己是太累了所以在胡思亂想,一個人上了樓。
不管怎么說,蘇勝暫時被關進去一時半會都不太能出來,她這段時間可以休息一下。
樓下,顧知珩走到了陽臺上,吹著晚風。
高大欣長的身影站在那,幾乎要融進夜色里,顯得格外的孤獨。
手機響動,手下的人來電。
顧知珩不緊不慢地點了一支煙,才接通:“怎么樣了。”
“顧爺,關于黎霆升和他的血親的事情,我們依舊沒有什么進展。但是......我們發現另一件事。”
“什么。”
“黎霆升似乎跟您身邊的那位叫陳鹿的秘書關系挺近的?我們查到之前兩個人一起吃飯,黎霆升還帶她去看煙花。您說,會不會......”
顧知珩眉頭皺得更深。
陳鹿么?她是黎家人?
“只是,目前的資料都無法表明陳鹿跟黎霆升有血緣關系,這個無處考證,或許是我敏感了?”
“無礙,那就繼續查。如果真是陳鹿,該做掉就做掉。”顧知珩眼底的溫柔全部散去,“我要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個在他面前消失。”
......
次日,蘇堇一覺睡到大中午。
顧知珩命人做的禮服已經備好,放在桌子上。
蘇堇洗漱之后拿起來穿在身上,尺碼合適。
禮服是一身溫柔的奶白,看著就溫婉動人。就是怎么說呢,整個禮服看起來太良家婦女了一點。不虧是顧知珩挑出來的禮服,露不了一點。
她梳妝好之后下樓,看見顧知珩已經在樓下等著她。
男人眉目深邃,臉頰看著有點蒼白。
“你昨晚沒睡?”
“因為點工作的事情就沒睡。你呢,睡得好嗎?”
“嗯。”蘇堇點點頭,“我們走吧。”
白爺爺的壽宴是下午開始,蘇堇想著早點去幫著忙活忙活。
只是,她沒想到,她抵達了壽宴現場的時候,看見了另一個人。
江慕北到得比她更早。
他沒閑著,幫白家人忙前忙后,看著也熱熱鬧鬧的一片。
而秦煙,穿著一身禮服裙,有點笨拙地踩著高跟鞋走到江慕北的面前。
就跟小朋友偷穿了大人的衣服那般滑稽。
“我......我這身真的好看嗎?”秦煙有點不習慣,她平時休閑服穿得多,跟個假小子似的瘋瘋癲癲,一旦穿得這么正式就顯得拘謹了起來。
江慕北含笑:“好看。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差。”
秦煙臉頰通紅,氣氛有點曖昧不明。
蘇堇嘴角抽了一下......
什么情況?這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