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我勸你對我禮貌一點!我是你前夫的朋友!”
蘇堇義正言辭地說:“你要不是他朋友我還能罵得輕點。”
“你!”何詩雨臉都被氣白了。
好幾次臟話就掛在她的嘴角,硬生生地被她給壓了回去。
她身為何家的千金,自恃身份尊貴,不愿意放下身價跟蘇堇對罵,擔心自己在人前掉價。
可蘇堇這小嘴一開腔,她不說話又覺得憋屈。
她從小到大在何家又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簡直欺人太甚了!
顧奶奶一把搶回了自己的手機,對電話那頭說:“小堇呀,你知道的,奶奶最信任的還是你,你來顧家老宅這邊給知珩看一眼行不?你來看一眼,我也放心啊。”
顧奶奶一邀請,蘇堇的語氣立馬就變了:“好呀,奶奶等我哦!我馬上就過去!”
何詩雨在一旁憋著氣,快要憋出內傷。
她倒要看看,這個蘇堇來了之后準備作何解釋。
她害顧知珩的事情,是不爭的事實!
到時候她必須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下不來臺!
就這樣,大約二十分鐘之后,蘇堇穿著睡衣出現在顧家老宅。
她的睡衣是一身卡通懶羊羊的套裝,帽子上還有個比較出挑的便便形狀,屁股上還有個尾巴。
穿這身來治病實在是......
呃......
趙吏越看越想笑,不知道為什么,蘇堇這身睡衣穿在她身上莫名其妙的合適。
“顧知珩人呢?”
“在沙發躺著。”趙吏說著,帶著蘇堇進入了客廳。
只見顧知珩臉色蒼白地躺在沙發上,旁邊備著一個盆,他現在不能說話,說一句就要吐。
蘇堇盯著看了一會,笑了:“6。”
顧夫人直接惱了:“你少在這里幸災樂禍了!我兒子這樣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你刺激他后腦的一個禁忌穴位,是想害死她?蘇小姐,我不清楚你和知珩之間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你這樣公報私仇,有失醫德!”何詩雨再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她。
蘇堇漫不經心地回答:“我承認,我之前確實刺激了他后腦的一個穴位,讓他嘔吐......”
“呵,你果然承認了!”
“哎哎,停,打住。我扎他穴位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畢竟跟他結婚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我略施小計,予以懲罰,這事我認。但我刺激的這個穴位就算是嘔吐也最多持續一個星期,現在明顯一個星期已經過了,他到底為什么吐,可能要另找原因。”
“小堇,你的意思是,知珩現在病情嚴重是另有其因?”
蘇堇對奶奶點頭:“是的,估計是某個人用了地西泮之類的強制安神麻醉的藥物來控制神經系統,讓神經系統進行短暫的假性休眠,其實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不僅如此,還會破壞病患神經遞質的傳導,讓其對精神類藥物極其依賴,不吃此類藥物就會吐。”
何詩雨聽蘇堇說完,她臉都綠了。
因為蘇堇精準無誤地說出了她的治療手段!
她當時就是這么給顧知珩治療的!
“他現在的嘔吐癥狀依舊是神經性的,何小姐把失眠癥成功轉化成了神經性眩暈嘔吐癥,真是叫我驚呆。這個治療手法,我該怎么跟你們形容呢......”蘇堇笑笑,“就是拆了東墻補西墻!”
“你少胡說!我在海外留學多年,這點毛病會治不好?明明是你的問題,你先刺激知珩的穴位才會導致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