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還吐了?”
顧知珩過去拍她的后背,看她的反應,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該不會是懷孕了?”
蘇堇渾身一僵,直起腰板:“沒有。不是。”
顧知珩也想到了什么,恍惚地笑了一陣。
之前他和蘇堇在一起都有好好避孕。
雖然這女人每次都想趁亂搞事情,但是每次都被他反手按在身下動彈不得強行辦了。
所以,懷孕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喝酒喝的吧。”顧知珩看見她端著一杯透明的酒,應該是白蘭地,那酒本來就烈,也不是女人能隨便喝的。
嘴里罵她蠢,手卻不老實地給她遞水漱口。
蘇堇順勢簡單洗漱了一番,換上睡衣準備上床睡覺。
只是,這間房只有一張床,睡哪又成問題。
“我睡沙發。”顧知珩說道,“你睡床上吧。”
蘇堇無語:“你就不能行行好再幫我開一間房?”
“沒了,這是最后一間房,我不介意你睡馬路邊。”
行吧。
蘇堇閉嘴了,躺在床上蓋了被子睡。
這一夜無眠,蘇堇不習慣顧知珩跟她共處一室。
而因為妊娠反應,她還是覺得惡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但是她不能再起來吐了,再吐一次顧知珩肯定要懷疑。
次日一早,蘇堇和顧知珩一起前往機場趕飛機。
臨上飛機前,陸逸臣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你回京城了嗎?”
“正在回,馬上要上飛機了。怎么了嗎?”
“沒事......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你不太好,就打個電話來問問。”
蘇堇怔了怔,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已經結痂了。
對方似乎意識到說這些有點奇怪,他又解釋了一下:“畢竟海城那邊治安很不好,我是真的擔心你。”
“陸醫生,謝謝你,我沒事。”
一旁,顧知珩聽到陸醫生三個字,耳朵立馬豎起來。
“把電話掛了,一會要起飛了。”
“哦。”蘇堇對電話那頭說,“等我下飛機咱們見面再說。”
“好。”
顧知珩眉頭皺的更深了,怎么?下了飛機這倆人還要繼續約會?
蘇堇掛了電話,再抬頭的時候看見顧知珩盯著自己,而目光里全是欲望。
“干嘛這么看著我?”
“你和陸醫生的感情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男人一開口就跟掀翻了十年的老陳醋。
蘇堇感覺莫名其妙:“我和陸醫生的關系一直都挺好,之前在醫院上班的時候,他就沒少幫我。”
蘇堇就是實事求是地說。
沒想到,顧知珩的眉頭皺的厲害:“你總那么麻煩人家,就不怕人家過后有事求你,你不好意思拒絕?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示好。大都利欲熏心,帶著人自己的目的性。”
蘇堇沒明白顧知珩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和陸醫生的感情就是那么純粹,是別人沒有資格污蔑的。
“顧總是在說你自己?”
“你......”顧知珩被噎了一下,“蘇堇,你動動腦子。”
“我動了,我現在腦袋清醒得很,倒是你,顧知珩,你這么看著我,又是要我跟你一起住,又是把我抓晚宴去,不就是怕我不給你奶奶治病嗎?”
顧知珩一臉問號。
“放心吧,我都承諾了會治好奶奶,但這不是為了你,是因為之前跟你結婚那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里面顧奶奶是唯一對我好的人。我這人,知恩圖報,誰對我好,我肯定加倍還回去。”
顧知珩聽蘇堇的那一套說辭,腦袋都跟著疼。
他抬手示意蘇堇閉嘴,森冷的眸迸發出凌冽的光:“蘇堇,你的意思是跟我結婚三年還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