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封眠將寶藏獻給了皇室,天元帝讓喜順將大臣們都召進了皇宮,白錦書出皇宮的時候,又有許多大臣不斷朝著皇宮而來。
一路上,但凡是看見白錦書的大臣們都神色忌憚,打了招呼后,便迫不及待的進宮了,那架勢,不知道,還以為白錦書在身后追他們呢。
“嘖,大都督如今是越發的讓人害怕了,之前那些大臣們看見本官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如今本官總算知道當時別人看本官是什么樣了。”
白錦書剛出了宮門,裴紹那張帶笑的臉就出現在了眼前。
他慢悠悠的打趣著,扭頭,看向身邊的小團子。
“叔叔,你的意思是那些大臣是老鼠,叔叔你是貓,大臣們看見你就像是老鼠看見貓一樣么?”
小寶滿臉天真,一聲叔叔喊的裴紹一張俊臉都黑了:
“小肉團子,你為什么總喊我叔叔。”
他是哥哥好不好,是哥哥,這個小肉團子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喊阿妍姐姐,喊自己叔叔?
“唔,因為你是叔叔啊。”
小寶歪著腦袋,一雙大眼睛中全是笑意,挺了挺小肚子,眼底帶著得逞。
哼,這人總是喊自己小肉團,他也只是胖了一點點而已,哪里像肉團了?
他不過是在攝政王府吃的太好了,父王不僅讓王府的下人給他做好吃的,他還親手做,每次都讓自己試吃。
“書書,孩子想你了,本王便帶他過來了。”
小寶哀怨的小眼神看向身邊的蕭君策。
蕭君策微微一笑,骨節分明的手上還拿著一個食盒。
“餓了么,這盒子里面裝著芙蓉糕,剛做好的,你嘗嘗。”
松開小寶的小手,蕭君策眉眼帶笑,拿著食盒,往前走了兩步。
他這個樣子,像極了在家等待父君的婦人,似乎因為等不及了,帶著孩子追過來了。
白錦書看著蕭君策一步一步朝著她靠近,芙蓉糕的香味散開,很香,但卻沒有男人身上的冷沉香的味道醉人。
“切,我道是什么呢,原來是芙蓉糕,芙蓉糕啊,我也喜歡吃。”
裴紹有點牙酸,剛才他聞到了香味,想吃點糕點,可蕭君策楞是沒提,原來是帶給白錦書的啊。
“叔叔你要是想吃的話,怕是也吃不到,白姐姐說阿妍姐姐的廚藝不好,是做不出芙蓉糕的哦。”
小寶眨眨眼,滿眼狡黠,裴紹低頭,見小家伙偷笑,似乎在打趣自己,無奈扶額,摸了摸小寶的頭:
“你這小家伙,被蕭君策帶在身邊帶壞了,小小年紀便會打趣人了。”
有道是誰教的像誰,誰照看的像誰,剛才小寶那么一笑,裴紹甚至有些恍惚,覺得這孩子竟然很像蕭君策,不僅眉眼像,就連動作都像,甚至怪異。
“唔,好香,不過這糕點我不敢用。”
食盒打開,芙蓉糕一排一排的,甚至還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為何。”蕭君策寵溺的看著白錦書,眼底一片深邃。
“大概是因為做這糕點的人手藝費太高,我怕我吃不起。”
白錦書眨眨眼,蕭君策臉上的笑意帶著滿足,磁性的聲音從嗓子中慢慢的吐出,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令人沉迷的感覺。
“我喂你。”
捏了一塊芙蓉糕出來,蕭君策神色認真。
男人的骨節分明,手很白,白錦書握過,還有些涼。
白錦書低頭,看著蕭君策白凈的手指間似乎還帶著一點面屑。
這糕點還是熱乎的,可見剛做出來沒多久,蕭君策急著送過來,面屑沾在手上還沒擦干凈。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錦書笑著,低頭,就著蕭君策的手咬了一口糕點,低著頭,嬌艷的眉眼忽然變的乖巧起來。
“想說什么?”
蕭君策低低一笑,笑的讓人覺得似乎看見了一座冰山在熔化,引的人移不開視線。
“我今日被人給欺負了,我若是告訴攝政王殿下,不知殿下可是能給我做主?”
白錦書舔舔唇,蕭君策舉著糕點,又喂了她一口。
“能,只要你說。”
蕭君策的眼神柔的化不開,像是綿綿江南雨,洋洋灑灑的落在白錦書身上。
“今日在第一酒樓,突厥王忽律邪將我給打了,你能給我報仇么?”
白錦書忽然很想逗逗蕭君策。
“能。”
男人的神色在瞬間就發生了變化,黑色席卷在眼底,一望無際,像是宇宙內神秘的空間。
“啊。”
這一下,換白錦書楞了,就連他們身后的裴紹也是一楞。
“白錦書,你可真是。”
裴紹不敢置信的看著白錦書。
頭一次看見惡人先告狀的,難道不是白錦書將忽律邪給打了么,怎么到白錦書這,就變成她被人家給打了?
更震驚的是蕭君策居然還順著說。
“走。”
將食盒遞給身后的暗一,蕭君策忽然伸手拉了白錦書的手,另一只手攬住她的腰肢,帶著她飛了起來。
“喂,你們干什么去?”
看著蕭君策抱著白錦書朝驛館的方向飛去,裴紹一驚。
“報仇。”
遠遠的,蕭君策落下兩個字,裴紹嘴角一抽,覺得蕭君策真是瘋了。
他不會帶著白錦書真的要去找忽律邪報仇了吧。
一個突厥王,一個攝政王,一個大都督,三個人打起來了,想想,還覺得怪刺激的呢。
“叔叔,為什么你看起來這么激動。”
小寶抬著小腦袋,明知故問,還有些不悅,不想讓裴紹去當燈泡。
“小肉團,你想不想看點刺激的。”
裴紹有些迫不及待了,小寶搖搖頭:“不想,比起看熱鬧,我更想吃飯,今日阿妍姐姐說要帶我去望江樓吃飯,時間快到了,暗十三哥哥,你送我過去吧。”
小寶揮揮小手,暗十三立馬走了過來,帶著小寶往望江樓走去。
“吃飯?咳,本官也有些餓了,小肉團,叔叔也請你吃飯好不好?”
裴紹一聽見聞人妍的名字,也不想看什么熱鬧了,他只想看聞人妍。
自從在山洞中表明心意,裴紹覺得他如釋重負,一直壓在心口的憋悶都消失了,自然是做什么都充滿了活力。
“唔,好吧。”
小寶思考了一下,滿眼笑意的點點頭。
你看,這不又能讓人請吃飯了,若是日日都有人請吃飯就好了,這樣就有吃不完的美味了,前世他是一道魂的時候,看著那些東西吃不到嘴里,現在都能實現了,他一定要彌補前世的遺憾。
“走走走,叔叔抱著你走。”
裴紹有些著急,覺得小寶走的太慢,干脆將他抱起來朝著望江樓走。
他們走后,皇宮的側門口,兩抹身影緩緩從宮門內走了出來。
平陽扭頭,見永安眼底全是嫉妒恨意,唇角勾起,低頭,看著自己被指甲扣的全是傷痕的掌心,絲毫都不覺得疼。
她疼,就要拉著一個人陪她一起疼,也要拉著一個人跟她一起叫那些讓她疼的人付出代價。
忽律邪進京了,過兩日就要舉辦宮宴了,宮宴過后,就是天元帝五十歲的大壽,兩次機會,她都要抓住,一次將聞人妍送給忽律曄,一次,將白錦書那個賤人送給忽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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