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虐爆渣渣后,被偏執攝政王掐著腰寵 > 第494章翰林院編修簡鶴軒虐妻案2
  西京,攝政王府。

  裊裊蘭花香彌漫在書房內。

  金絲木打造的桌案身旁,蕭君策身穿一身藏黑蹙金蟒紋云錦玉袍,久久的沉默著。

  暗一站在桌案邊,抿了抿唇,視線看向桌面上鋪滿的紙卷上。

  一邊看他一邊心中感慨。

  以往不知為何王爺怎么就對白錦書情根深種了呢,現在全明白了。

  此等驚世罕見的文采,有幾個女子能做的出來的。

  但凡能涉及到的,全都涉及到了。

  尤其是白錦書做的那幾首情詩,全都擺在蕭君策的桌案上了。

  “此恨無關風與月,自是人間有情癡。”

  低沉的話從蕭君策唇瓣中吐出。

  骨節分明的指捏著一直紙卷,蕭君策眼神深深。

  像是舍不得放下那紙卷一樣,暗一小聲的喚了一句,蕭君策這才將那紙卷疊起來放在袖子中。

  “王爺,花家的人已經進京了,接下來……”

  提到花家,暗一的眉頭又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花家進京了,那么就意味著王爺跟花家的婚事要被公之于眾。

  皇上重用白錦書,便不會允許她與王爺在一起。

  花家的婚事,就算王爺不籌謀,遲早天元帝也會召花家進京。

  “按照計劃行事。”

  蕭君策點了點頭,伸手拿了一個折子。

  只見折子上寫了幾行人名,其中一個竟然是簡鶴軒。

  “簡家那邊的事情,不得讓她的人發現。”

  蕭君策抿唇,深深的眸子看著簡鶴軒的名字,手上的紅朱砂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叉。

  “是,王爺。”

  暗一的聲音悶悶的,轉身往外走去。

  門外的暗十三跟暗十五見他出來趕忙圍了上來,但看見暗一那皺的都要能夾死蒼蠅的眉頭,暗十五忍不住撇了撇嘴。

  得了,看暗一這個樣子,怕是沒成。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說實在的,他跟暗十三還是挺想念跟著楚逢時他們一起在涼縣時候的日子。

  但是自從他們將楚逢時跟藺和他們攔在了江南后,他們就已經不待見自己了,更或者說是不待見攝政王府的人。

  但王爺也是為了他們的性命著想,若是當時讓他們往紅川去了,他們可未必能像大姑娘一樣安然無恙。

  他們都是大姑娘在乎的人,王爺如何會讓他們丟了命,不過是他們不懂,而攝政王府的人又不能說罷了。

  “你們去盯著簡家,順便暗中提醒一下新上任的京兆伊,若不想重蹈前京兆伊的覆轍,王爺說什么,他只管聽著便好。”

  暗一揮揮手,暗十三聞言足間一點,立馬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整個西京因為白錦書所創詩詞以及言論而熱火朝天。

  街道上全是人,每一個人都在談論此事,而當事人則早就進了皇宮。

  金鑾殿上,天元帝坐在龍椅上,身側的喜順手上抱著一摞子紙卷,不僅喜順,站在下面的大臣們手上也全都是紙卷。

  這些紙卷都是白錦書剛寫出來的,崔圭滿臉死白的站在隊伍中,頭都不曾抬起過一分。

  毫不意外,他輸了,且還輸的如此沒面子。

  現在根本就沒人管他寫了什么,他們關心的只有白錦書創的那些治國策跟詩詞。

  “孽障,你倒是放松,你知不知道整個西京都因為你而亂了,你怎的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天元帝臉上帶著笑意,將紙卷遞給喜順,深深的視線看向下面的白錦書。

  白錦書點點頭,表情無辜且乖巧:

  “圣上,當初臣與崔大人所言的對戰,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不知是臣贏了,還是崔大人贏了啊。”

  “你個孽障,你要的效果便是讓西京或者乃是大胤百姓都集體沸騰?”

  天元帝擺擺手,示意喜順將手上拿的紙卷往下傳,讓所有的大臣們都看看。

  喜順彎著腰,挨個將紙卷遞給大臣們。

  柳宗元跟黃石等老臣們看著紙卷上寫的內容,除了論女子婚嫁自由,求皇上設立律法保障女郎們的權益外,其他的都堪稱為絕品。

  “圣上,臣認為大都督所創的治國策治世論都足夠名傳千古,可在關乎女子的言論上,不知大都督是否有失偏頗,自古以來女子便都是這么過來的,若是要改,只怕要掀起國之動蕩。”

  張立舉著諫言牌走出隊伍,他話落,有大臣點點頭。

  是這么個道理了,如果真的像白錦書說的那樣,大胤豈不是亂套了。

  “張大人。”

  白錦書站的筆直,天元帝沒說話,她便轉身,盯著張立,眼睛瞇起:

  “張大人你難不成是從石頭縫里面蹦出來的不成,你難道就沒有母親,難道就沒有姐妹么,難道你外嫁的姐妹在夫家受了委屈你也希望她們忍著么。”

  “本都督不懂,大胤一向及注重禮法,有道是治國修身平天下,家宅不寧,何以治國啊,本都督涉及的這婚姻法,保護的不僅僅是女郎,還為的是讓大胤所有的人家都家宅安定,本都督怎么就有失偏頗了,怎么,難道張大人心虛,又或者是張大人虐妻怕被本都督發現?”

  白錦書咂咂嘴,一番話說的口干舌燥,說完看也不看張立,語氣帶著些嬌憨看向天元帝:

  “圣上,臣渴了,不瞞圣上說,臣已經三天沒睡過覺了,水更是喝的少,您看臣的嘴皮子都起泡了。”

  白錦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天元帝眼中帶著笑意,見張立被白錦書懟的跟個鵪鶉一樣,怒道:

  “你個混賬,自古有哪個大臣在金鑾殿上喝水的,你也不怕嗆著。”

  “那嗆著總比渴死好,臣要是渴死了,您可就錯失了一位忠臣了。”

  白錦書撇嘴,沖著喜順笑了笑。

  喜順身子一僵,臉立馬哭喪了下來。

  “哈哈哈,你個孽障。”

  喜順的表情取悅了天元帝,他揮揮手,示意喜順去端杯茶水來。

  喜順這才如臨大赦,匆忙去倒茶了。

  天元帝手上還有幾張紙卷,看的出來他對紙卷上的內容及其喜愛。

  楚王跟太子站在群臣前面,楚王抬頭,見天元帝臉上雖然并無笑意,可卻也沒有半分責怪之態,走出隊伍,開口道:

  “父皇,兒臣與張大人有不同的意見,兒臣覺得大都督所言不錯,家宅不寧,諸位大人怎么好好協助父皇治理國家,從始祖皇帝年間便已有禮法,要大臣們管好后宅家眷,而大都督不過是在禮法之上重點檢測而已,故而兒臣以為,此法可一試。”

  楚王一字一句的說著,太子面無表情,蕭景輝站在他身后,眼神幽幽。

  朝堂上除了他們三個皇子,平王因為舉國公府的事又被牽連罰了禁閉,成王身子不好,自從江南之事后便告假了。

  如今白錦書這個大都督炙手可熱,楚王自然想拉攏她。

  “多謝楚王,臣便是如此想的,圣上,與農學跟商學論相比,女子婚約法及好實施,臣斗膽請圣上恩準臣先在西京試行,若是臣辦不好差事,甘愿受罰,同時,衣食住行乃國之根本,臣也請圣上恩準臣下農,為我大胤先探前路。”

  白錦書喝了茶水,彎著腰,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天元帝摸了摸胡子,一雙深深的眼睛在她跟楚王還有太子中間打量。

  待看見柳宗元跟黃石等老臣沒有說話時,他扯了扯唇:“諸位愛卿的意見呢。”

  “圣上,臣覺得大都督所言,可行。”

  鐘太傅舉著諫牌,出隊。

  他一動,鐘禮自然贊成。

  一部分大臣們都開始站隊。

  其實鐘太傅知道白錦書專門設立女子律法是為了鐘瑩瑩等人,但他總覺得以白錦書的性子,所謀絕不僅于此。

  至于是什么,鐘太傅余光看向黃石等人,心微沉。

  “臣附議。”

  “臣也附議。”

  朝堂上約莫一半的大臣們都已經表態了,剩下的大臣們有保持中立的,有反對的,但那已經不重要了。

  只是白錦書忽的扭頭陰惻惻的看了一眼那些反對她的大臣們,嘴角露出不明的笑意。

  “好,那朕就允你去辦,但是朕只給你十日的時間,十日若是沒有成效,朕便罰你。”

  天元帝揮手,白錦書叩謝皇恩,隨后便大搖大擺的往殿外而去。

  在路過崔圭的時候,白錦書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語氣淡淡:

  “崔大人?奧,對了,崔大人下次看見本官記得行大禮,本官可等著呢。”

  “哈哈哈。”

  白錦書張揚大笑,笑的崔圭牙呲欲裂,手上抱著的諫牌恨不得捏碎。

  大臣們聽見白錦書的笑聲,都搖了搖頭。

  白錦書這個人固然有驚世大才,可實在是不懂得低調。

  群臣如何想,白錦書并不關心。

  她一路走出皇宮,宮門口停著她的轎子。

  看見轎子跟前候著的蘭笑,白錦書瞇著眼睛,坐進了轎子內。

  好戲很快便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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