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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這個世界不是隨便就打打殺殺的嗎,怎么還會有人對于出人命這事這么驚恐。
林天遙跟著老夫子一塊往出事的地方過去,非常神奇的是一直十分亢奮的老夫子卻對這件事沒有說什么話,林天遙覺得老夫子甚至一瞬間有些不同了,但他臉上的凝重轉瞬即逝,又是一股子狂熱。
地方不大,很快他們就到了出事的地點。
原來是林天遙在的廂房的隔壁,這兒一共有天地玄黃四個廂房,每個廂房能容納四個人住的臥室,其中還各自有小屏風遮擋著,就現在的世界來說可以說是五星級的待遇了。
林天遙在劉邦那里住著的時候也還是泥土房,當然這點和劉邦極力去還原他們當年那個村落的樣貌有關系,但老夫子這里可是磚舍,一下就不同了。
黃字廂房就是那個出事的地方,已經圍滿了一堆人,各自在那里惶恐不安,有的哭起來,有的吵著鬧著要見夫子,有的大聲朗讀著論語,還有的竟然到處掀桌子要找時光機——簡直一門逗比不能好了。
老夫子一來,顯然場面就安靜下來。林天遙趁機往里面看過去,竟然真的是一樁兇殺案!應該是在昨夜不知什么時候發生的,尸體還擋在床上,血流了一地,看起來受害人沒有掙扎,但僅僅是動脈大出血已經足夠叫人觸目驚心了。
發現尸體的人早就嚇的精神崩潰,似乎是被壓著到一邊去了。
“你……你叫什么來著?”老夫子忽然問林天遙。
林天遙忽然愣了一下,才從善如流的回答道,“在下金手指。”一邊暗自心道差點就把真名說出來了,看來馬甲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你來負責這件事。”老夫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轉瞬即逝,但林天遙卻看出了他的嚴肅。“你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學習,所以你的嫌疑最小,這件事給你三天時間去查清楚原因。學習的地方不能夾雜別的東西。”
既然我晚上偷溜出來了,那我的嫌疑豈不是最大嗎?林天遙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他覺得老夫子給他的感覺很奇怪,好像明明知道一切事情,卻在裝瘋賣傻。
“是。”
“其余人散了,停課三天,三天后小考!”老夫子大手一揮,非常淡定的布置了這么一道慘無人道的決策。
林天遙沒有空聽別人的哀嚎,他用力記住每一個人的臉,但此時每人的臉上看起來似乎都沒什么不對勁的。
“阿虞。”林天遙喚虞姬,二人一同走進了兇案現場。“我先查驗這里,待會你去外面看一看每個人都干了些什么,待會在涼亭集合。”背著人群林天遙同虞姬說道,他沒有問為什么昨晚虞姬沒有去往約定好的地點。
虞姬點了點頭,表情也很是凝重,她曾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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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姬走了出去,這里又剩下林天遙一個人,此時他將這廂房打量一番。看起來每個廂房都是一樣的構造,一進去是一個小廳堂,擺放有桌子椅子,還有書柜一類的,進門左右兩邊各自是一個臥室,往后走左右也各自是一個臥室,這是極為對稱的結構,除了廂房的門口之外,沒有房門,都用簾子遮住。四個廂房之間彼此挨著,按理說這樣的構造不能隔音,如果夜里發生了什么事,一定會會有人聽得到,至少同房住的人會聽到,但剛才的幾句言語中,似乎沒有人聽到什么聲音。
受害人住的地方是一進門靠左邊的屋子,發現尸體的人想必正要喊他起床,這么隨意地掀開簾子走進來。
林天遙順著思路,也掀開簾子走進去,入目的是一座小屏風,正巧擋住了尸體,林天遙朝右邊走了兩步,那血淋淋的案發現場就在眼前了。
血跡已經有些干涸,但血腥氣刺鼻在這屋子里揮散不去,受害人躺在床上,手足都垂在一邊,沒有什么不自然的姿勢,只有他喉嚨間有一道刀傷,血從那里噴濺出來,甚至天花板都染上了血色。
林天遙來來回回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很快收了手走了出去。
周圍的人已經盡數散了去,頓時安靜了不少,林天遙走向匯合的地方。
涼亭建在一個小院子的中央,其中有一個不大的人工池塘,周圍還種著垂柳,涼亭里面其實很簡陋,只有一面桌子兩張椅子。
虞姬已經等在那里,見林天遙過來趕忙迎了出來。
“怎么樣了?”
“你先說說,咱們走了之后他們有什么舉動。”林天遙不急著開口,選這個涼亭自然也有他的意思,因著涼亭四面通風,他們在這兒說話,周圍如果有什么人過來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還不大認得清人,有一個眼角有痣的一直緊緊的握著拳頭但很快走了,一個青色靴子的夫子說散了但他還流連了好一陣子,直到又有人回頭來找他才過去,還有一個袖口有新月標志,走的時候好像笑了一下,不知我是不是看錯了。
林天遙叫虞姬去記人顯然也是很有道理,她是個射手,自然目力比旁人好些,況且又旅行了這么多年獵殺魔種,如今也說的頭頭是道。
“死者是在睡著的時候被殺的,一刀斃命,刀口很快。”林天遙也將自己發現的告訴虞姬,“死者甚至來不及有感覺,就已經死了,但是有一個疑點。”
“現場沒有腳印。按道理來說,那么大的出血量現場一定一片狼藉,兇手有極大可能性被噴上血跡,但是現場卻沒留有任何一個痕跡,仿佛兇手是飄在空中的一樣。”
又有幾個人有能力漂浮在空中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