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檸呆住了。
她準備了很多的睡衣,不過楚河這么一說,她也覺得自己送的東西是太少了。
畢竟她生日的時候,楚河送了她項鏈,還叫到了那么多朋友給她開生日party,還準備了蛋糕。
輪到楚河生日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是蘇耿星準備的。
司檸頓時也是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早上做飯的時候,也沒能做出理想中最完美的雞湯,后面更是不停犯傻,還讓楚河背自己去江邊放孔明燈……
自己這樣,真的是一個合格的女朋友嗎?
司檸想到這里,心中有些難受。
楚河摟著她肩膀的手又用力了些,司檸不由自主地朝著楚河的胸膛靠過去。
她覺得自己為楚河做的,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以后一定要對他更好一點。
司檸出神地想著,沒有意識到那放在肩頭的手,狀似無意地下滑,環在了她的柳腰之上。
不過,很快又像意識到有什么不妥似的,從腰部徐徐上移。
司檸皺著小眉頭,總感覺身上有點癢,不過并沒有反應過來。
畢竟,她雖然低著頭,卻因為某些部位的遮擋,也看不清自己腰上此刻有什么。
楚河感覺自己的心在狂跳。
每一個男人,心里都有一個與生俱來的夢想。
勇攀高峰!
現在,馬上就是實現夢想的時刻。
楚河的指尖,幾乎已經感受到那讓布料都繃緊的豐盈綿軟。
早先時候,還在他背上撫弄過。
可就在這時,樓下傳來聲音。
起初是開門聲,幾乎立刻就變得十分嘈雜,夾雜著爭執。
聽那聲音,似乎是有人打起來了似的。
司檸一驚,小兔子般從他懷里蹦起來。
“發生什么事了?”
楚河的動作比她更快,直接就沖到露臺之上,向下看去。
只見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將唐枳給按在地上。
“什么情況?”
楚河頓時就驚了,對司檸道:“你回房間待著,多穿兩件衣服,叫女生都別出來。”
司檸“嗯”了一聲,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她聽楚河的。
楚河把她帶出門,牽著她的手直到她回到自己房間,這才往樓下跑去。
他身后,蘇耿星等人也是一臉懵逼地跟了出來。
其實這個時間,絕大多數女生還在洗澡和涂護膚品。如果不是要送楚河東西,司檸也沒這么早出來的。
不過,男生早就洗完,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打游戲了。
“啥情況?老唐因為書讀太多被抓了?”蘇耿星問。
“怎么可能。”朱昌盛回道,“我剛剛看著他開的門,我還在樓上問了一句‘老唐,這誰啊’。”
“然后他就被人按倒了?”楚河問。
這短短的時間里他們已經跑到客廳里,但一樓早已燈火通明。
唐枳正被一個年輕警察押住站在角落,旁邊還有更多警察正在進門,為首的警察當即喊道:“不準動!”
楚河視線一掃,已經看清了情況。
來的警察有十余人,全都穿著警服,有男有女,不過沒一個是他認識的。
這也很正常,畢竟公按系統那么大,楚河又是從編外轉進去的,不是走的警校那條路子。
楚河站在原地不動,舉起雙手,也示意其他男生把手舉起來,不要輕舉妄動。
看到他們如此配合,甚至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為首的幾個警察對視一眼。
楚河捕捉到了他們眼中微不可察的一絲驚訝與疑惑。
最前面的警察應當是這群人的隊長,也認出來楚河是這些人之中帶頭的,走到他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我派出所的,我叫劉銘,現在有人實名舉報你們在這座別墅中有非法行為,我們需要上去進行搜查。”
“警官,放心查,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蘇耿星立刻表示自己是好人。
他這話一說,對面頓時有個年輕警察吐槽道:“黃字兒你是一點兒也不提啊?”
“那這樣,我黃某人與賭毒不共戴天。”楚河接口道。
幾個男生都笑出了聲,警察們的臉上卻是殊無笑意。
劉銘的眼神更是冰冷。
他向著后面一招手,頓時數名民警都是向樓上走去。
“等等!”楚河喊道。
一時警察們的目光都銳利起來,十余道視線全都聚焦在他身上。
楚河卻是絲毫不在意似的:“劉警官,上面現在都是女生,時間已經很晚了,請你讓女警敲門。”
劉銘聞言揮了下手,示意幾個女警員走到前面去。
“現在還需要對你們作個簡單的檢測,結果很快就出來。”劉銘說。
“好辦,驗血還是驗尿?我都可以。”楚河坦然道。
幾名警官又是對視一眼。
“啊?我沒尿怎么辦?”蘇耿星卻是在后面說。
“別擔心,實在不行,毛發也可以,對吧?”楚河微微一笑。
他語氣平靜,目光也沒有任何躲閃,讓幾個已經對他心生了懷疑的警察又感到一絲詭異。
難道那真的只是虛假舉報?
劉銘探究的視線從楚河臉上靜靜掃過,像是要分析出來楚河到底是什么成分一般。
“對的,毛發也可以。”
一個提著手提箱的警察將他的箱子放在地面上,示意楚河伸出手,接著用細針刺了一下楚河的指尖,取走了血樣。
“我說你們別是看我基因特別優越,想拿走我的DNA克隆一個我吧?”蘇耿星問。
說是這么說,他也沒有對于采血作出什么抗拒的動作。
一直以來楚河與公按方面都表現得關系匪淺,蘇耿星相信楚河不會讓他們吃虧。
或者說如果暫時吃了虧,那么后面,該討的都會討回來。
“不是。”楚河對著他笑了笑,“這是驗毒用的,看你最近有沒有吸食過毒品。”
上輩子,隔壁韓國就發生過類似的夜店案件。
其中有一個明星為了不被查出來,找出各種理由拒絕血檢。
結果別人從他的腿毛里查出了毒品的代謝產物,證明他近期吸過毒。
他一邊向蘇耿星解釋著,一邊側耳傾聽著樓上傳來的聲音。
幸好,敲門喊話的,確實都是女聲。
否則,自己生日,卻讓請來的客人都受了驚嚇,楚河會覺得有些抱歉。
“你們是什么人?”劉銘道,“為什么租這個房子?”
“我們都是武州大學的學生,我們幾個男生在同一個宿舍,是學經濟學的,大二。樓上幾個女生是學日語的,大一。”
劉銘的眼睛瞇了起來。
“也就是說你們并不是一個專業的,甚至不是一個學院的,也不是一個年級的,卻來這里聯誼,是這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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