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菊眼睛一亮,透出崇拜的光,“銘哥,還屬你最聰明,心思真縝密。”
面對女人的夸贊,劉銘越發神氣,“那糟老頭子精明得很,派來保護他大兒子和大孫子的保鏢都是特類部隊出來的,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
彭菊蹙眉,“那怎么辦?”
劉銘抽動著嘴角,洋洋得意,“那就步步為營,不能急功,我已經做好計劃,先把夏沁雨那丫頭綁了,拿到第一桶金就資助那群海盜,做我們的傀儡,你再幫我從夏振棠那兒盜取夏氏的商業機密文件,先他一步拿下項目,久而久之,這假的商賈也能成真!”
彭菊如醐灌頂,猛地拍手,“絕啊!銘哥,你簡直就是我的神!”
此時劉銘才三十歲不到的年紀卻有著駭人的野心,恐怖至極。
彭菊完全沒了怒意,沉浸在劉銘的“完美”計劃中,做著當首富太太的美夢。
劉銘提醒她,“所以你別沖動,夏沁雨必須留活口,以后還有用處,等到沒用時,我自會把她處理掉。”
彭菊心有不服,恨不得立刻處理掉這個“小賤種”,留她多一日,對于女兒就多一天的威脅。
她咕噥著:“不就一個爹不愛娘不養的小賤種,能有什么用處?”
劉銘還是能聽到她說的話,臉色一沉,斥道:“我讓你別胡來,要是壞了老子好事,你也沒好果子吃。”
彭菊嗔道:“我不就擔心咱心心被她欺壓著,一看到咱閨女被那老太婆數落的可憐樣兒,我的心就揪著疼。”
說完,她捂著胸口一副矯揉造作的模樣,眼眶濕潤,要哭不哭的,最惹男人憐愛。
而且說到女兒,劉銘不免心軟。
本是自己親骨肉,卻不敢相認。
唯一能給女兒的是用他的本姓起名,也算認祖歸宗了。
他生父舒洪因抽大煙欠債無數,為了躲避債主帶著他一家子偷逃到南洋。
到南洋又因抽大煙把他賣給當時的債主劉古。
劉古家道中落后再次將他賣到齊家當童工。
后來,他偶然間得知父親要將她親妹妹賣到風塵之地,而她母親極力反對不成,最終選擇和女兒服毒自盡。
父親也因債臺高筑,最后被活活打死在街邊。
劉銘的身世很是坎坷,也是他心病的起因。
幸運的是,他九歲那年到齊家碼頭當童工,有次因營養不良暈倒在地,恰逢齊老太爺過去監工。
經了解,齊老太爺可憐他的身世,且不忍讓他這么小的年紀在碼頭干重活,便把他帶回家做些簡單的家務活。
期間,齊老太爺覺得他勤勞聰穎,想都沒想就破格收他為義子。
可惜,他并沒有珍惜。
彭菊討好說道:“要不是我蠱惑夏振棠去騙夏家心心不是他親生的,是他一位已故的兄弟的,你覺得咱心心還能活到今天嗎?”
反正夏家給舒心心驗dna證實了她不是夏振棠的親骨肉。
夏振棠也被鬼迷了心竅似的,明知舒心心不是她的女兒,還是把她們母女放在暗處撫養。
甚至讓舒心心過著和他親生女兒夏沁雨同等水平的生活。
劉銘抱緊她安撫道,“你做得很好,剛剛是我一時心急言重了。”
彭菊一門心思都在害夏沁雨身上,顧不上其他情緒,語氣放緩:“要不這樣,咱不撕票,隨便把她賣到國外一戶無兒無女的人家便好。”
彭菊伏在他胸前,眼尾一挑,勾起邪笑:只要賣出去,你就管不著了,到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劉銘松開她:“這事兒我自有打算,我要把她弄成一個精神病患者,慢慢折磨她,最后再把一切罪證安在她身上。”
彭菊來了興趣,一下子就解決掉也太便宜這小賤種,要是逐漸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更好!
她幾乎笑出聲問道:“神經病?可神經病不是犯案無罪嗎?”
劉銘陰笑道:“如果是精神分裂那就不一樣了。”
彭菊沒文化,不明白,“精神分裂?”
劉銘挑挑眉,“她分裂出其他人格的時候,可是不知道自己做過什么的。”
彭菊恍然,“就把所有罪證歸為她分裂出來的人格干的,咱不僅折磨她,還能讓她替咱頂罪!”
“妙啊!”她驚呼,仿佛明天就能事成一般的高興。
此時若不是王美霞發出聲響,他們都沒能發現屋外有人。
*
錄音內容就到這停止。
四個人都聽得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陸洋更是攥緊拳頭忍不住要朝著墻面揮去。
夏沁雨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喊醒他,“冷靜,你別傷害自己!”
他瀕臨失去理智的邊緣,每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發出,“他們這對畜牲,都對你做出這么喪盡天良的事,讓我怎么冷靜,啊?”
他一聲怒吼嚇到在邊上哭泣的傅蔓一下子止住哭聲,瞪大雙眸一頓一頓的抽泣。
洛云峰的思緒早就飄到事發現場久久不能回神。
他恨自己無能為力,恨不得能穿越到那時,成功挽救母親。
就這樣,腦海里反復的循環著救活母親的場景。
唯有夏沁雨最淡定。
自從她吞噬掉所有“人格”,內心變得無比強大,造就一身銅墻鐵壁。
目前,她只有理智的復仇計劃,為舅公,為大舅,為所有殃及其中的受害者。
她淡然直言,“峰哥,我需要給你催眠,希望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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