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雨朝著父親使了個眼色。
夏振棠瞬間意會到其意。
“爸,蕾蕾有沒有問題我們自己會審,但是有件事我一直沒說。”
夏沁雨破天荒的挽住父親的手臂,直接在彭菊母女面前宣示主權。
夏振棠被女兒這么一挽,心都要化了,哪還有心思去管那對母女。
“什么事?”
他的語氣明顯放軟,滿眼寵溺的垂眸對上女兒的視線。
那是彭菊從未聽過的溫柔。
她恨得牙癢癢的,后槽牙幾乎要被咬碎咯,但也不敢多言。
就這么看著夏沁雨受父親寵愛而表現出來的得意。
她這點心思完全在夏沁雨的意料之中,就看她能忍多久。
“昨晚我們接到阿姨的電話,阿姨說那個女人會跟蹤她,讓我們第二天一大早過來接她離開。”
“什么時候的事?”
樓上的陸國賢聽到這句話再也沉不住氣,朝著樓下喊了一句快步走下樓。
“叔叔……”
“爸,你怎么下來了?”
他和夏振棠頷首簡單問好又看向夏沁雨焦急的問道:“小敏什么時候給你打的電話?”
“昨晚十點左右,用霞姐電話打的。”夏沁雨輕聲告訴陸國賢。
“對的對的,昨晚夫人借用我電話給洋洋少爺打了個電話,內容我沒聽到。”霞姐忽然喚醒記憶附和道,“我原本以為她電話有問題,并沒想太多。”
“你這個霞姐真的是,哎呀,我該怎么說你,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能忘了。”
霞姐無辜被訓了一嘴,心里嘀咕著都不知道是誰被洗了腦,兒子的話都聽不進去,現在倒開始怪別人了。
也就只敢腹誹,她并沒反駁,而是退到陸國賢身后。
“你別亂追責了,通話我有錄音,你們直接聽聽。”
陸洋把昨晚與母親的對話播放了一遍。
夏振棠臉色一沉,抬步走到彭菊身前,眸底盡是厭惡,“這屋子里的女人除了傭人只有你吧?”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說的是蕾蕾啊,哥哥你要相信我啊。”她滿目驚慌的望著夏振棠,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褲腿。
“哥哥,我從沒做過壞事你是知道的。”
她兩行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腦海里除了“求情”再無他法。
“真的,是蕾蕾,我也覺得她不對勁。”
夏振棠語調冷了幾分,譏誚問道,“你沒做過壞事?”
她睜大雙眸猛搖頭,“我當然沒做過,那些都是被那……被大姐誤會的,哥哥你不都知道嗎?”
夏振棠抬腿用力一蹬,直接把彭菊甩開,收起狠戾的雙眸觀察女兒的表情。
只見夏沁雨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她哂笑道:“爸,她嘴里的大姐不會指的是媽媽吧?”
夏振棠眨眨眼睛不知如何回復。
“好啊,膽子可真肥,怎么?現在連三少夫人都不會叫了啊!”
“還是說,要不就是把自己當做我爸的小老婆咯,直接喊大姐?”
“夏夏!”夏振棠下意識的蹙眉想要教訓女兒卻止住了。
“爸爸和她沒有任何關系,此生我只有你媽媽一個妻子,媽媽也是我唯一承認的女人,其他人你無需理會。”
話畢,眾人皆怔了一下。
這是來自官方的親口認證,好比一把利刃將彭菊母女先前的謊言全部擊碎。
“夏振棠,你再說一遍!”
彭菊再也裝不下去了。
慌張被當眾拆穿。
更令她致命的是夏振棠竟全然不顧她的感受否定了他們的感情。
夏振棠對她說出的所有承諾全都消然殆盡。
就為了他這個女兒!
又是夏沁雨!
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夏沁雨,毫無掩飾的表現出她的憎恨。
“我再說一萬遍也是一樣的答案。”
夏振棠重新回到座位上,面部沒有任何表情。
“你之前說的都謊話,你為什么要騙我們?”陸國賢反應過來后抓住彭菊的肩膀使勁搖晃。
她噤若寒蟬的睨著夏振棠。
“你這個蛇蝎夫人,編排設計我們居心何在?是想挑撥我們和夏夏的關系嗎?想讓我們逼陸洋娶心心?”
陸國賢手上的力度加大,雙眸除了氣憤皆是悔恨。
他怎么那么蠢?
蠢到去聽信這對母女的讒言。
甚至還曾對夏沁雨說出那些不堪的話語。
“你回答啊!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連心心是陸洋的救命恩人也是假的!”
彭菊霎時猛的一窒,雙目驚恐的抬眸瞥向陸國賢,頓時渾身發抖。
“什么救命恩人?”夏振棠端起茶杯的一頓,冷冷的問道。
“夏伯父,是這樣的……”
陸洋把方面被綁架以及舒心心上門自認是他救命恩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夏振棠。
夏振棠聞言直接放下茶杯,皺眉蹙額與陸洋四目相對,緩緩出聲,“你當年在哪里被綁架的?”
“徐城!”
“你確定是徐城?”
陸洋劍眉一蹙,瞟了一眼父親音量減弱,“確定……吧?”
陸國賢即刻收拾情緒對夏振棠說:“當時是徐城的警察給我們打的電話,而且陸洋也被收治在徐城的醫院,應該沒有錯。”
夏振棠明眸微抖,“舒心心絕對不是陸洋的救命恩人!”
陸國賢唇角勾出一抹譏誚,懊悔的捶胸頓足,遲遲不能從現實中走出來。
然而此時舒心心原本紅潤的臉蛋更是黯然失色,眼神一直緊鎖在莫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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