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被捆,沐宸音立刻雙手摟住蕭晚風的脖子,讓他沒法下手。
她一臉無辜的朝他笑,露出幾顆小白牙,“晚風哥哥,你這是做什么?”
她也不是打不過蕭晚風,不過,兩人若真動起手來,怕是會呈現出一些不太好的畫面,到時就驚動了外面的侍衛和來客。
這里畢竟是女尊國,要是她在新婚第一天就傳出“家暴”自己夫郎的流言,咳……以后的名聲怕是不會太好聽,雖然她以前也沒什么名聲可言。
不過一碼歸一碼,打男人的名聲和活閻王的名聲終究是不一樣的。
前者令人不恥,后者只是令人懼怕。
即使他二人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打,也容易讓人誤會。
蕭晚風目光幽幽地看著她,“蓋頭我戴了,嫁衣我也穿了,阿璃是不是也要適時地給我點甜頭嘗嘗?”
從認識至今,他就一次也沒有再上頭過,他現在想試試……
不,應該是說,他早就想試試了,只是每次不就是反被某人收拾,不就是因為某人哭哭唧唧而心軟。
哪怕就一次,好歹也讓他在手下面前裝一次。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和她的那幫手下,都在私底下下了注,賭他和她今夜洞房花燭到底誰上誰下?
大多數都是押她的,只有孤零零的那么幾個人押的他。
聽著蕭晚風帶著一絲委屈的聲音,沐宸音的良心終于重新長出了那么一點,但是不多。
她義正言辭的看著蕭晚風道:“我這也是為你好啊!你想啊,你以前又是中毒又是為我轉移蠱蟲,那不身體還沒養好嗎?
你要多休息,不能累著,出力的活兒就讓我來,我不怕苦,不怕累,可以為了晚風哥哥上刀山下油鍋,肝腦涂地,晚風哥哥躺著就行了……”
“我身上的毒早就解了,蠱蟲也死了,而且,我先前已經問過浮生了,我的身體早就養好了,阿璃是擔心我身子虛嗎?不如,阿璃親自檢查檢查?”
說著,蕭晚風握住環在他脖子上的小手,然后帶著她的手緩緩的下移。
沐宸音摸到了危險的信息,身體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就想縮回手,卻被他用力握住。
“阿璃……”
蕭晚風悶哼一聲,灼熱的氣息有些不穩,盡數噴酒在沐宸音耳邊。
看著她耳朵上暈染出的誘人桃色,他忍不住含住,輕輕的咬著。
嗡……
沐宸音本來還蓄力準備反擊,被這一下弄得力氣差點全散了。
不到萬不得已,沐宸音并不想在洞房花燭夜動手,于是,她醞釀了一下感情,擠出一滴鱷魚般的眼淚,聲音哭唧唧,打算舊計重施,
“晚風哥哥……”
未免再心軟,在她剛說了四個字時,蕭晚風就像剛才一樣封了她的嘴,一只手迅速地拿起被丟在一旁的大紅絲綢,纏上沐宸音的手腕兒,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扒她衣服。
一見屢試不爽的計策失效了,沐宸音愣了一下,也不裝可憐了,也不在乎傳出什么家暴夫郎的名聲了,當即掙脫了紅綢,企圖將人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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