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即臉色一寒,殺機浮現。
當著這么多人面前被開玩笑,她無法接受。
葉寒那話,不止是在侮辱她,更是在侮辱魏家。
四周,數名高手朝葉寒圍了上去。
葉寒不以為意地瞥了一眼,冷聲問道:“魏小姐,你確定?”
魏思洛冷冷說道:“你該向我道歉。”
“為什么?”葉寒明知故問。
“你不知道為什么?”
葉寒聳了聳肩:“我不知道。”
魏思洛氣極,知道葉寒故意耍無賴。
雖然她很生氣,可是,她卻不知如何開口,仍未嫁人的她,面對那種下流段子,她很無奈,如果現在重新提起,那正好著了葉寒的道,或許他巴不得她再次提起。
“葉先生覺得這樣很好玩?還是你認為這樣欺負我一個小女子,可以讓你很有成就感?”
“你是小女子?”葉寒不屑,這女人還真夠聰明,想要站在道德的高位上來指責他,可惜,她打錯算盤,她不是一般女人,他也不是一般的男人。
“現場那么多人,你問問大家,有誰敢將你當成小女子?”
魏思洛自然不會問,這個問題即便問了,也不會有任何答案,沒人會回答她,除了葉寒。
現場數百人,除了葉寒之外,又有誰敢對她不敬?誰敢如此侮辱她?
“你看,大家都沉默了。”葉寒緩緩說道:“魏家的小女子?呵呵,有點意思。”
“道歉。”此時,一個中年男子沉聲喝令。
“你是哪條狗?”
“找死。”中年男子像被踩到尾巴,暴跳如雷。
“這是你的狗?”葉寒無視對方咆哮,指著對方問魏思洛。
“他是我的管家,葉寒,你這樣禮貌嗎?”
“嗯,那就下人唄,魏小姐,換作我是你,我會直接抽他幾巴掌,我們談話,他一個下人敢打斷,他一點也不尊重你。”
魏思洛:“……”
這家伙,竟然倒打一耙。
夫人卻暗樂,小家伙,真有一套,讓這位魏家大小姐吃了虧,還無法發作。
惡人自有惡人磨!
現場很多人都有著與夫人一樣的想法,這位魏家小姐,今天怕是遇上對手。
“給我上。”中年男子忍無可忍,當即一揮手,示意四周的保鏢沖上去。
葉寒卻坐著不動,完全無視魏家的那些高手。
“葉先生,這是你最后的機會。”魏思洛沉聲喝道:“我不要求你怎樣,但你作為一個男人,對待女性,該有的風度不能丟。”
“風度能當飯吃?”葉寒反問。
魏家數名高手距離葉寒越來越近,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眼看雙方即將大戰,此時,魏思洛卻突然揚手。
隨著魏思洛的揚手,那數名高手停止在原地。
眾人見狀,心道,這都打不起來?
很多人都希望能打起來,反正損失的又不是他們,如果真能打起來,正好,可以看熱鬧。
葉寒也有些意外,這女人挺能忍,這節骨眼上,竟然還可以忍,她是怎么想的?服軟嗎?
阻止了保鏢之后,魏思洛卻朝著葉寒走來,從服務生手中拿過一杯酒。
大家百思不解,包括葉寒在內,也一臉疑惑,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生氣的嗎?怎么還端著酒過來?莫非她想用酒潑到他臉上?
“喝了這杯酒,我就當你道歉。”魏思洛說道。
葉寒沒有動,這女人太反常了。
“怎么?葉先生連這點勇氣都沒有?”
葉寒聞言,總算猜到對方的用意,這杯酒,他若是不喝,肯定會被人嘲笑,不道歉,卻連一杯酒都不敢喝。
這杯酒,可以說有雙重的用意,一是魏思洛的親自敬酒,二是道歉,無論他喝與不喝,都下不了臺。
喝了,等于他認輸,不喝,會被嘲笑他沒膽量。
“我必須承認,你很聰明。”葉寒緩緩說道。
“所以,你愿意喝嗎?”
葉寒扭頭看了四周一眼,大聲問道:“大家認為我該喝嗎?”
“喝。”有人回答。
“行,既然如此,那我就喝,能得到魏小姐敬酒,也算是一件幸事。”
有人對葉寒這話不屑,認為葉寒只是在找臺階罷了,喝了,就等于向魏小姐道歉,也等于承認剛才對魏小姐開車。
“酒得喝,不過,這樣喝法,也沒什么意思,既然要喝,那咱們換個喝法。”
“你想怎樣喝?”
“魏小姐,這是你的主場嗎?”葉寒答非所問。
魏思洛一怔,雖不明白葉寒的用意,卻還是微微點頭,她必須得承認,今天這里是她的主場。
“你能點頭就行了。”葉寒喊來一個服務生:“把那些酒都拿過來。”
服務員:“……”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拿那么多酒做什么?難道他想全部喝了掉?
不一會兒,葉寒面前多了十幾瓶洋酒。
“不夠,再拿點。”葉寒吩咐。
服務生見魏思洛沒有反對,當即又搬了十多瓶過來。
“你想喝完?”魏思洛忍不住問道,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
“你猜我能喝完嗎?”葉寒壞笑。
魏思洛沒有回答,直覺告訴她,不可能,這些全都是高濃度的洋酒,通常人能喝一下瓶,就已經算是驚天酒量。
他肯定是在裝,想嚇唬別人。
“真能裝。”
“不愧是葉寒,就他這一手裝十三的本事,無人能及。”
“他要是能將這么多酒喝完,我特瑪跟他姓。”
“招數不怎樣,以為這樣就能嚇到別人?”
宴會廳內,各種議論聲音紛紛響起,無一例外,都認為葉寒只是想裝,想為自己壯膽。
“既然葉先生海量,那魏家自然不能讓你失望。”魏思洛揚手,示意再搬酒過來。
不久后,葉寒面前已經擺著數十瓶酒。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現在終于搬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
“呵呵,我倒想看看他要怎樣收場。”
議論聲響起。
“葉先生,酒已經搬來,請開始你的表演吧。”魏思洛內心鄙視,對葉寒看輕幾分,以為這樣就能嚇到別人?
在所有人看來,葉寒這是在自己挖坑,自討苦吃。
包括夫人與龍陽。
奈何,現在想阻止也已經太晚,這個時候,二人也只能希望葉寒可以破解當前的困局。
“酒必須得喝,不過,不是普通的喝法。”葉寒淡笑道。
看著葉寒那副淡定自如的表情,魏思洛總感覺哪兒不對勁,卻又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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