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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央上下打量了云瓷寧一眼,搖搖頭道:“看不出來。”
云瓷寧壞笑一聲,沖著云瓷央繼續眨眼,暗示道:“比如……蘋果變成了……嗯?”
“蘋果皮?”云瓷央挑眉,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哼。”云瓷寧一跺腳,“榆木腦袋,怨不得阿兄到現在都還未替阿寧找個嫂嫂。阿兄在軍營里頭訓練那么多年,再晚些回來,云揚的美人兒們都快被娶光了。”
云瓷央方喝下的茶差些從口中噴出來,這方才還聊得好好的,怎生話題忽然便轉移到自己的婚事上來了?
想起方才云瓷寧的暗示,云瓷央忽而知道她在說什么了,連忙放下茶杯,再瞧時耳朵根已然紅透。
云瓷寧卻早已習慣開這種玩笑,望著云瓷央笑個不停,一轉頭卻對上了蘇憶蘭嚴肅的眼神,方才還在得意的云瓷寧渾身一抖。
“阿寧,你還是未出閣的姑娘。”蘇憶蘭提醒道,教她不要隨意開這種玩笑。
云瓷寧頓時耷拉了腦袋,乖乖道:“哦,阿寧知道了。”
云瓷央輕咳一聲,打算轉移話題,眼神看向云君成:“孩兒回來時聽下人們說,陛下將小妹許配給了七殿下,此事當真?”
云瓷寧一聽到這話,瞬間不想在大廳里呆了,好好地用個晚膳,干嘛又要提那個討人厭的七王爺,總提總提,害得自己連食欲都沒有了。
云君成點點頭,又看了云瓷寧一眼,云瓷央一看云瓷寧撅著嘴的表情便知道她心里頭想的是什么。自己這個妹妹,和別的千金不同,從小到大,沒學過什么琴棋書畫,也不會什么吟詩作對,真真是野習慣了。
況且她在玉靈山上無憂無慮地生活了十年,這一下山就要嫁人,還是一個自己素未謀面的人,擱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愿意。
可皇命難違,很難做到兩全。
半晌,云瓷央開口:“小妹,我有事情想同你談談。”
云君成憂心地看著兩人的背影,蘇憶蘭卻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安慰道:“孩子們都長大了,應當有自己的打算。再者,孩子們之間好說話,讓阿央勸勸阿寧也好。”
“呼——”涼亭之內,云瓷寧不住的呵氣、搓手、跺腳,把能用上的暖身子的方法全都給用上了,看著一旁像個沒事人一般的云瓷央,欲哭無淚道:“阿兄,你要說什么事情能不能進屋說,外頭好冷。”云瓷寧揚起臉,鼻尖被凍得通紅,委屈地吸吸鼻子。
她哥在軍營里訓練那么久,又是個大男人,感覺不到冷就罷了,可是云瓷寧她很冷啊,而且還剛從被窩里出來沒來得及披件斗篷就被拽過來訓話了。
“呃……”云瓷央這才發現自家妹妹已經凍得不行了,只可惜自己方才回來的時候將披風放在了大堂內沒有帶過來,云瓷央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道:“那我們進屋說吧。”
“罷了罷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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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先生?”
“就是睡覺。”
云瓷央點點頭,“小妹你被賜婚一事,我已經聽說。”他輕嘆一口氣,“你從六歲時便離開京城,拜在南前輩門下習武,不曉得京城之中風云變幻……”
云瓷寧翻了個白眼,顯然不相信云瓷央的一番說辭,她敢打保票,這個皇帝是她見過的最平易近人的皇帝,雖然她兩世就見過一個皇帝。
但是,這個皇帝和書里面描寫的那些什么殘害手足、為了皇位不惜一切代價的皇帝完全不同。她云瓷寧滿懷希望,把這個世界看得這么美好,現在她的兄長卻跟她說京城里風云變幻?鬼才信咧。
云瓷央看她那番輕視的表情,無奈地搖搖頭:“就算你不信我方才說的那句話,但這圣旨你也是違抗不得的,云家即便同皇室沾得上一些邊,公然抗旨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得,這就是在告訴你,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不能公然抗旨……”云瓷寧重復了一遍云瓷央方才說的一句話,腦子里靈光一閃,不公然抗旨,那我默默地抗旨不就得了。
如果她把這句話說出來,不知道云瓷央又會是怎樣一個表情。
云瓷央點點頭,繼續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改變便改變的了的。即便是能改變,你也要考慮一下后果,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
云瓷寧欲哭無淚,救命啊,這雞湯有毒,她不喝!云瓷寧搖搖頭,索性撒起潑來:“不行,萬一他又矮又丑又沒錢怎么辦?我不嫁!”
云瓷央滿臉黑線,他覺得他現在在對牛彈琴,而云瓷寧就是那頭什么都不懂的牛,他深吸一口氣,耐心地勸說道:“他是王,能沒錢么。”
“哎呀~”方才還生龍活虎的云瓷寧突然捂住肚子,眉頭緊皺。這樣逼真的表現一下子將云瓷央弄得慌了神。要知道,在他的印象里,云瓷寧的身子一直不怎么好。
他慌忙向前一步扶住云瓷寧,問道:“小妹,你怎么了?”
“我我我……”云瓷寧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快,腦子有些短路道:“我頭疼!”
“???”云瓷央滿臉疑惑地看著云瓷寧,“你頭疼捂著肚子干嘛?”
云瓷寧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改口,“啊呀,我肚子也開始疼了,不行了,我要暈倒了!”說罷翻了個白眼,也不管地上涼不涼,直接向后倒去,反正身邊還有個武功高強的兄長,摔不死的。
云瓷央無奈地看著懷里的云瓷寧,她是算準了自己會接住她。
嘆了口氣,他這個妹妹莫不是出生的時候給抱錯了吧?真是拿她沒辦法,話只說了一半,她便想著法子地逃避話題,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望著涼亭不遠處荷塘里的殘葉,云瓷央一轉頭正巧瞧見一個巡夜的丫鬟,吩咐道:“替姑娘拿個斗篷來。”
丫鬟點點頭,按照云瓷央的吩咐去了云瓷寧的房間去拿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