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慕司沉淡淡瞥了眼那張銀行卡,問:“還有別的事嗎?”
夏靈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捏著。
她用盡了力氣,無力的開口,“沒有了,再見。”
轉身之際,眼眶早已又酸又痛。
她挺直脊背,不卑不亢的走出了他的辦公室,也相當于給這段感情畫上了一個體面的句號。
而她身后,是慕司沉最后一次,貪戀而深情的眸光。
回去的路上,夏靈帶著耳機,仿佛自己與這車水馬龍、喧嚷嘻鬧的世界,隔絕開了。
耳機里單曲循環著《體面》:
“分手應該體面,誰都不要說再見;
何來虧欠,我敢給,就敢心碎;
離開也很體面,才沒辜負這些年;
我愛過你,利落干脆。”
聽著這首歌,她與慕司沉這么多年的點點滴滴,放電影似的一閃而過。
她想抓住一點什么,卻什么都抓不住。
那些感情和回憶,像是握不住的水,從指縫中毫不留戀的溢出來,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無濟于事。
......
晚上,酒吧。
慕司沉剛想喝酒,便被陸景墨攔了下來。
“你不想活了,還喝!”
陸景墨提醒道:“別忘了,那天你是怎么進醫院的!”
說完,他讓服務員換了杯飲料來。
慕司沉點了一根煙,冷峻的面容透著一抹惆悵。
陸景墨用余光觀察著他,道:“到底怎么回事兒?說說吧!是哪個女人,干掉了夏靈,進入了你慕律師的心?”
慕司沉知道,他和夏靈分手的事,葉佳禾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
但對于陸景墨,他沒有隱瞞,將與夏靈分手的真相說了出來。
慕司沉清冷的眸中封住了一層冰霜,一字一句的道:“之前,我把她傷得太厲害,我不該再把她拖進這個漩渦里了。只有跟她斷的干干凈凈,才是對她的保護。”
陸景墨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他眉宇間染上了濃濃的擔憂,道:“可江震天不是夏東天,他不會允許他的女兒,被你這么利用的。還有那個江仲夏,她到底可不可靠啊。別到時候不是個小白花,再是她爸安插在你身邊的奸細吧!”
慕司沉目光深邃,幽幽地說:“這點你放心,我不會相信江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江仲夏。雖然以前,她算是江家唯一一個心性單純的人了,可現在,她也變了。”
陸景墨嘆了口氣,建議道:“會不會你跟夏靈說實話,她心里也會好受點?”
“不要告訴她。”
慕司沉笑了笑,道:“那個傻瓜,如果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傻傻的等下去,說不定還會想辦法幫我一起對付江家。但是,我最怕的就是她陷入危險。我更怕......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搞垮江震天,她年紀已經不小了,我不該再這么自私的讓她等我,浪費她的青春。”
陸景墨不由得心疼他,隨即,他問:“你確定,夏靈要是真找到了別的男人,你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