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沒關系。
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愛也好,恨也罷。
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就好。
“我說話算話。”陸景南回答道。
“走吧。”白汐收回了視線,轉身往外走。
陸景南嘆了一口氣,跟在她的身后。
去機場的路上。
帝都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陸景南突然想起了有一年的初雪。
白汐很開心地從他懷里爬了起來,跑到了陽臺上,特別開心地轉著圈圈。
說初雪最了看了。
“汐汐,初雪了。”
陸景南沖著白汐說道。
白汐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
只是冷淡地刷著手機,連個回應都沒有。
陸景南很是挫敗。
“你不問我去哪里出差嗎?”他輕聲地問,語氣里帶著些委屈。
“有什么好問的。”白汐淡淡的回答。
陸景南沉默了片刻。
“我們去a市,那邊四季如春,適合你休養身體。”
白汐沒有任何的反應。
陸景南雙手緊握。
要是以前他,不管他之前有沒有做錯,早就發火了。
可現在他沒有。
他不能。
只能默不作聲,拿起了資料看了起來。
沒等到陸景南的怒火。
白汐感覺到了一絲意外。
但,也只是有一點點的意外。
幾個小時的飛行后,陸景南私人飛機落地在了四季如春的a市機場。
司機一接到兩人,立刻開到了陸景南的私人海口。
白汐記得,他早年前在這拍下了一塊地,準備開發度假村。
看來,這次是要動工了。
白汐怕冷,當年拍下這塊地考察的時候,她也在。
那段時間,應該是她跟了陸景南后,他最寵她的一年。
買下這塊地后,陸景南的心情很不錯,“等項目動工后,我會留一片私人地,你怕冷,以后每年冬天都過來這里過冬。”
白汐那時候,還真是純情。
因為陸景南隨口的一句話。
她開心了好一陣子。
可慢慢的.......
陸景南好像意識到自己對她太好了。
第一個冬天過完后,陸景南就對她越來越冷淡了。
除了在床上的那股熱烈,下了床,他對她像是陌路人一樣。
浴室里。
白汐不敢泡澡,簡單地沖了個澡,就出來了。
她穿著寬大的浴袍出去。
白汐站在落地窗前,外面是一大片叢林,白天看這景色應該很漂亮。
沒過一會兒。
陸景南也洗澡出來了,裹著浴袍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她,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說什么好。
白汐只是掃了他一眼,轉身就要往房間去。
“汐汐!”
陸景南連忙出聲叫住她。
白汐蹙眉,看向陸景南。
“我的耳朵癢.....“
陸景南看著白汐,身上已經沒有一點霸道總裁的氣勢。
反倒還顯得有點可憐。
白汐覺得有點可笑。
陸景南怎么會可憐呢?
他讓人看到可憐,不過就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所做的樣子而已。
她走了過去。
往沙發上一坐。
陸景南立馬伸手將手上拿的掏耳勺遞給她。
隨后,陸景南躺在了白汐的腿上。
白汐有一瞬間的怔愣。
回想起了,從前自己給陸景增掏耳朵的時候,他總是喜歡動來動去的,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
白汐掏第一個耳朵的時候,就故意的掏狠了一點。
“嘶。”陸景南驚呼了一聲。
手立馬緊握著拳。
“還要繼續嗎?”白汐看著陸景南,沒有半點心疼。
陸景南哪里會不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可是.......
“繼續。”
如果這樣,能讓她心里好受點的話,那有什么不可以!
白汐胡亂地扯了兩張紙,把耳勺上的耳屎給擦干凈。
看著紙巾上的血跡,放到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剛下手的時候也是有些不忍。
可一想到那天,不管她怎么哀求,他還是不管不顧地要殺寶寶。
白汐下起手來,就更順手了。
最后。
陸景南的兩個耳朵都掏好了。
兩個耳朵都負傷了。
“可以了。”白汐放下掏耳勺,“陸總沒別的吩咐了,那我去休息了。”
“汐汐,我的指甲也長了......”
白汐不耐煩地拿起茶幾上的剪指刀。
過了片刻,陸景南的指甲也剪好了。
四個手指也負傷出血了。
“出血了。”陸景南看著她,眼睛里有點些許的期許。
“是嗎?”白汐笑了笑,“陸總,你要是沒事的話,要不要看看嬰兒從媽媽身體里被強行拉扯出來時,被分成了幾塊?”
陸景南的臉色鐵青。
“汐汐,我們的一輩子還很長,我們忘掉這件事,好嗎?”
“沒看到你,沒在你身邊,我沒那么恨,可你偏偏要往我眼前湊,做出那樣的事,還要把我強留在身邊。”白汐越說越激烈。
“陸景南,你連畜生都不如。”
“你別這樣......”陸景南知道她現在不能太過激動,連忙哄她,“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白汐心口起伏的厲害。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陸景南,轉身朝著客房走去。
陸景南聽到她用力地甩上了房門,再反鎖。
陸景南站在客廳,低垂著頭。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看到紙上的紅,他就想到白汐剛剛說的話,“你要是沒事的話,要不要看看嬰兒從媽媽身體里被強行拉扯出來時,被分成了幾塊?”
陸景南心跳得極快。
卻跟中邪了一樣的,拿出電腦在網上搜索著。
這種事情應該有一些紀錄片的。
一搜索不挺多的。
陸景南找了個3d的演示片點開,可當看到那些醫用的鉗子,把肚子里的胎兒的肢體一塊塊地給剪碎,再一塊塊地從身體里鉗著拿出來時。
陸景南大受震撼。
他顫抖著手關掉了視頻。
不久前,才平息的痛苦和自責以及愧疚,再一次地席卷而來。
自從回公寓看到那些東西后,陸景南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
吃不好,睡不好。
可能是受了那個影片的刺激,也有可能是剪指甲的傷口發炎了,亦或是耳朵里的傷口出問題了。
白汐第二天一早醒來出來時。
他已經倒在沙發上,發起了高燒。
白汐走到他的身邊,思考著要不要救他。
他要是燒死了多好啊,這樣,她也不用絞盡腦汁地想怎么才能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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