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周供奉在司馬家里,平日里并不和。
只是周供奉的職位比他高,所以他才略微低了周供奉一頭,但這不代表他怕了周供奉。
今日林風竟然敢上司馬家的醫院來撒野,這已經是純純的打司馬家的臉了。
如果此時他殺了林風,想必那周供奉也不能說什么。
想到這里,梁供奉踏前一步,對著手術室內冷冷道:
“林風,我限你五秒之內,給我乖乖開門出口,向我司馬家磕頭認錯!”
“否則我今日必定會代表司馬家,要了你的狗命!”
“哼......”
林風聽到了。
但他只是輕蔑的瞥了一眼梁供奉,就繼續自己的治療了。
于叔終于幽幽轉醒。
當他第一眼看到林風之時,眼中的慌亂這才消失,涌上了一絲深深的歉意。
“抱歉,林......林先生,您托付給我的事情,我......我沒有辦成......”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林風強忍心底的怒意,皺著眉頭詢問于叔。
“是......唉......”
于叔嘆了一口氣,開始為林風講述他開車到了司馬家之后的遭遇。
下午的時候。
于叔開車到了司馬家磅礴大氣的莊園之前。
他帶著林風托付給他的丹藥,找到了看門的門衛,陪笑道:
“這位兄弟,能麻煩您稟告一下周供奉嗎?就說是林先生送的藥到了。”
“什么?”
聽到周供奉這個名字,門衛愣了一下,隨后皺起眉問道:
“你是誰?我怎么沒有接收到通知?”
“可能......周供奉在忙吧,麻煩您聯系一下周供奉了。”
于叔好聲好氣的說話,這也是他最擅長的。
如果把于叔換做是林風,恐怕林風早就受不了這個看門之人如此高傲的態度了。
“等著。”
看門的保鏢懶洋洋的回了這么一句,隨后便拿起座機上的電話,聯系自己的上級。
“沒錯,門外來了個老頭子,說要見周供奉,好,隊長,我知道了。”
這位保鏢掛掉電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
“快滾快滾,我們上級沒有被通知過這種事情。”
“不是,小兄弟,麻煩你通知一聲,這......我是受林先生的囑托,前來給周供奉送藥的。”
“哎我說你這老東西。”
保鏢火了,他站起身,一把便將于叔的衣領扯了過來,指著遠處出門的方向,不耐煩道:
“老子不認識什么狗屁林先生!”
“趕緊給我滾蛋!聽到了沒有?”
“我們隊長說沒有這件事,沒有就是沒有,要是有,上邊會通知我們開門的!”
“小兄弟,我真的是來送藥的啊!麻煩你聯系一下周供奉......”
于叔百口莫辯。
“你是不是找死?!”
這保鏢一把將于叔推倒在地上,冷冷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配聯系周供奉嗎?”
“倒是你,你是哪里來的?你手里的藥是什么來頭?是不是來謀害我們司馬家的高層的?”
“你要是說個醫館,我能認識,我就讓你進去!”
這保鏢雖然僅僅是個看門的。
但他此時的態度,極為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