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話誰不會?
宋以菱掏了掏耳朵,這段時間她什么話沒聽過?每天光是金方舟在她耳邊念叨的狠話就不下百遍,駱滄修做夢式發言讓她聽得分外可笑。
“888包廂是吧?你可一定要到場,不然我到了見不到你,會非常失望。”
后面五個字,她咬的很重。
一字一頓,生怕駱滄修有聽漏的。
說完,她也不顧金方舟是否還有別的話要跟駱滄修說,直接掛斷了駱滄修的電話。
“金醫生,聽到他的需求了嗎?明天就麻煩你多跑一趟了呀。”她兩手一攤,模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與方才和駱滄修電話里叫囂的判若兩人。
金方舟危險地瞇起眼,淡漠開口,“你明天不去?”
“我明天有課,不能出去。”
她將當初金方舟逼著她上課,為了讓她不在他旁邊煩他吵他,名言下令規定,她每天什么都不需要管,上課才是第一位!
所以......
宋以菱遺憾地搖了搖頭,送上真誠的祝福。
“路上小心,記得回來。”
......
宋以菱的想法很好,但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睡夢中被金方舟吵得不得安寧。
家人們,誰懂啊?
誰家不茍言笑的醫生會在家里放擴音喇叭循環播放“我姓宋”?
宋以菱仰天長嘆,“金方舟,你最好別讓我出去,不然我跟你拼了!”
“十分鐘,起床收拾好出現在門口,你今天可以出門了。”
金方舟轉身離開。
十分鐘后,宋以菱懷揣著不甘心的淚水,戴上他給的眼罩,坐上了他開車的后座,一路行駛離開,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的車,直到聽到他說“可以摘下眼罩了”,她才聽話地摘下眼罩。
車外的風景如畫,陽光明媚,搖下車窗,外界特有的自由氣息讓她分外想念。
“金方舟。”
他沒搭理。
她繼續道:“你知道不讓人睡懶覺,會遭到報應嗎?”
“你都快睡到太陽下山了。”他冷冷點出事實。
宋以菱不搭理,繼續道:“你說過我最重要的是上課。”
“你沒蕭安重要。”
又是蕭安。
她就不明白了,蕭安有什么好的?
眼看著車即將駛入人流繁多的鬧市區,宋以菱輕哼一聲。
“行,你那么重視蕭安是吧?這么深的感情,這么純的愛戀,不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豈不是可惜了?”
她掏出自己從他那里順來的擴音器,播放她準備的錄音。
“我姓金,你記在心,一生只得一人心,我愛蕭安你要聽清!”
吱——
急剎車差點將宋以菱手里的擴音器甩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