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昨天那個一打岔給忘了的電話,又對傅臨淵說,“對了,忘了和你說,你的好兄弟孟臣還有桑洛洛失蹤了,我找了幾個月也沒有任何行蹤,孟叔叔都急壞了。”
“我知道。”男人淡淡的回了一句。
姜羨魚一愣,“你知道?”隨即又想到什么,又說道,“你知道他在哪?”
傅臨淵點了下頭,又給她夾了個金絲餅,“在謝家。”
“謝家?”姜羨魚驚訝住了,“他們怎么會在哪?”
“也只是我的猜測,應該是在謝家地牢關著。”傅臨淵說道,“應該是謝絕擔心失憶過后的我,依舊不服從他,所以抓了跟我關系最好的兄弟。”
姜羨魚明白了,傅臨淵記憶被消除,所有關于她的記憶都沒了,那么自己就對他構不成威脅,唯一還能鉗制住他的,也就只有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就是好兄弟的孟臣了。
真是好算計。
這樣一來,人質在手,也不怕傅臨淵不服從了。
只不過目前看來,傅臨淵還算聽話,所以孟臣這顆棋子沒用上。
“這么說來,孟臣和桑洛洛沒有生命危險,就是沒有自由。”
“嗯,謝家地牢多,安排的眼線又不足以接觸地牢,所以目前他們被關在哪,我也在找。”
姜羨魚問,“謝家,你也進不去......”她突然想到什么,了然了,“謝絕防著你,自然不會讓你輕易到訪他的地盤。”
“嗯,昨天讓素衣幫我查了一下,結果并不理想。”他頓了頓說道,“謝家老宅建立在山上,地下縱橫交錯,地牢眾多,不了解老宅地質結構的人,幾乎是不可能找到,還是需要我親自出馬。”
姜羨魚突然想到傅臨淵曾經說過,五歲之前的他是被關在地下室的,這么說來,除了謝家歷任家主,也就只有他知道地牢構造了。
她皺起眉,“可是你不是進不去嗎?如果強行進去,恐怕會有危險。”
男人點頭,“所以得想辦法。”
姜羨魚不由得陷入沉思,“可是有什么辦法能光明正大的進去,還不會被懷疑呢?”
傅臨淵看了她一眼,有些猶豫,“有是有,就是得需要你的幫忙。”
“我?”姜羨魚一愣。
傅臨淵點頭,“謝喬兩家聯姻將近,需要兩家坐在一起商討結婚之事,我會去老宅,喬家的人也會去老宅,你可以代替姜欣魚去。”
姜羨魚輕笑,放下筷子,雙臂交疊放在餐桌上,“你個姜欣魚的婚禮,我去算怎么回神,讓她去唄。”
他有些委屈的看著她,“你還真想讓我跟她結婚啊。”
“不是我想啊,媒妁之命父母之言,可不是我想與不想的。”
“那我也不想跟她粘上任何關系。”
姜羨魚嗤笑一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南洲是謝絕的地盤,你又能怎么樣?”
男人一把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跟她親昵的蹭了蹭,“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是藏門門主,真要是硬剛,他有能奈我何。”
她抬起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下他的唇角,“得不償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還是更希望你好好的。”
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傅臨淵安撫了一句,“放心,為了你和孩子,我也會讓自己無礙的。”
“所以對于你和姜欣魚的婚禮,你打算怎么辦?”
又不得不回到最初的話題。
“本來是打算直接把謝承維拉過來替我結婚,現在看來,這一招行不通,勢必會引來謝絕老賊的怒火。”
“所以呢?”
“只能另想辦法了。”
姜羨魚輕嘆一聲,頭靠在他胸膛,“看著自己老公跟其他女人結婚,我也算是頭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