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
“哎,字嘛,什么時候都能看,先生還是講一講這東西到底是干嘛用的吧?”
馮去疾笑道。
“呵呵,老馮,你這就不懂了。”
趙龍笑道,“這個字,其實就是答案啊!”
啥?
這個字其實就是答案?
聽了趙龍的話,所有人都是一愣,看了看那些字寫的也是毫無順序,毫無章法,更沒有什么意思。
這是什么答案?
謎底答案嗎?
“先生,這……這是……”
李斯也是一陣困惑,這是一個一大堆鋼鐵零件組成的器形怪狀的東西,然后還有幾張紙紙上寫著,或者說印著一些根本毫無規律的字。
這是什么答案?
這些字上,也沒有一個看上去像是什么東西名字的呀?
“老夫來了,老夫來了……”
就在這時,外面搶來了一個老頭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眾人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來了。
淳于越!
“哎呀,寸老師也來了?”
趙龍聽了一笑,“寸老師,我們都在里面呢,你進來吧!”
“好……嗯?拜見村長!還有諸位……”
淳于越進來,卻才看到里面這么多人。
連陛下都在!
“嗯?你來干什么?”
嬴政不禁抬眼看了眼他說道。
“嘿,老趙說啥呢……”
趙龍一笑,“盡胡說,是我請人家寸老師過來的。來,寸老師,你見多識廣,看看有沒有在外面看到過這種東西?”
“哦?”
淳于越一愣,聽了馬上上前,看了看趙龍這一隊鐵架子,忍不住搖頭,“卻是不懂也……”
“他懂個什么,什么新鮮東西都沒見過的。”
嬴政說道。
“哎,這個怎么要新鮮呢,這可是個老東西!”
趙龍笑道,“論起這東西被造出來的年代,那可差不多有個一百年了。”
一百年?
一百年也算老東西?
眾人聽了心里一笑,心說我們這誰都比它老。
讓他個一千年都沒問題!
淳于越聽了也心說,一百年還比我老,我估計比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都老。
“一百年啊……”
嬴政笑道,“那是蠻老的……”
那還真是夠新的……
“先生,此物,到底是用來干嘛的?”
嬴政不禁又問道。
“就是干這個的呀。”
趙龍說著,揚了揚手里的一疊紙,指著紙上的字說道。
嗯?
干這個的?
淳于越聽了也是一愣,隨即,“恍然”,“哦,先生,這東西是用來造紙的吧?”
我特么?
聽到淳于越的話,趙龍心里忍不住一抽,心說還是你富有想象力啊……
“不,是字!”
趙龍笑著說道,“寸老師,是字,不是紙。”
“哦?是用來造字的?”
淳于越聽了,又是一陣詫異。
我特么?
我還造字?
趙龍心說你看我多牛逼啊,你以為我是上古的倉頡,夏朝的伯益,還是秦朝的程邈啊?
我還真沒那么牛逼!
“寸老師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要是能真創造什么東西出來,那我早就厲害了!”
趙龍笑道。
而眾人聽了也是全都一笑,心說,你對于我們來說不就是一直在創造什么新的東西嗎!
而且,你要是不厲害的話,那可就怪了!
對于我們來說,你不但非常厲害,而且還無與倫比!
“這個啊,其實是用來印字的。”
趙龍說道,“打印,這是我創造的打印機。”
嗯?
打印機?
聽到趙龍的話之后,眾人一愣。
“哦,做什么打印機先生之前好像也和我們說過的!”
嬴政當即恍然道。
“對,卻是如此!”
李斯說道,“就是當初我們搞活字印刷的時候,先生曾經提過的吧?”
“是啊,嘿,虧你們還記得。”
趙龍笑道,“就是那個打印機,我看咱們村一直沒有,我就想著自己做出來一個!只不過沒外面賣的那么高級,大家湊合用吧。”
“哎呀,原來這東西就叫打印機啊?”
聽到趙龍的話,嬴政幾人,不禁都上前幾步,一陣好奇觀摩。
“先生,此物到底該怎么打印?”
嬴政不禁問道,“這鐵東西,打朕是知道怎么打,印,可就不知道怎么印了。”
“哈哈,你這說話,打什么打。”
趙龍聽了一樂,“這也不是真打啊,來,我來給你們操作操作。”
說著,趙龍來到前面,坐了下來,“給你們打印一個什么呢?打印一首李白的詩吧?”
“李白?”
嬴政一愣,“李斯,你家親戚?”
“村長,我也沒聽過啊……”
李斯一愣,忙搖頭說道。
“卻是一位古代詩人!”
扶蘇忙說道,“先生之前幫忙做的語文教案里好像有這么一個名字,身份是古代詩人,卻是好像在唐朝。”
唐朝?
哦……
聽到扶蘇的話,嬴政這才恍然。
那這個古人他現在還沒出生呢……
“你們還沒人小趙懂的多,以后可都記住了呀,李白還是要知道的。”
趙龍說道,“至少人家是全國有名的詩人,至少得知道他的名字,還有這首靜夜思。”
還全國有名……
嬴政聽了心說,你在全國有名,他還不是沒出生呢?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趙龍一遍念著,一遍操弄著輸入。
“嗯?這首倒是有些意思……”
嬴政聽了點頭說道。
“思念家鄉之舉啊……”
李斯聽了,心里一嘆,新說我原本也是楚國人,這么說起來,我自從從楚國離開之后,幾乎一趟都沒回去過。
馮去疾聽了心說,思鄉?還思什么鄉?我爺爺的時候,就搬過來秦地了。
滴滴滴……
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奇怪的聲音,那擺放在下面臺子上,被固定的一張紙上,赫然出線了一排排的字。
當然,是被上面一種奇怪的東西,近距離的“磨”了一遍之后,這才出現的。
而后,這一張紙,就被“吐”到了更前面的臺面上。
嘶?
就能看到這個動作,當即一愣而當看到這上面的字之后,更是一愣。
“嚯!”
扶蘇驚詫道,“還真是和先生念的一模一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在在場的所有人里面,扶蘇可是最懂得簡體字的一個秦朝人。
一是他年輕,二是他接觸的多,三是有這個需要。
“哦?是嗎?”
嬴政聽了,忍不住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