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翠恢復正常,已經是兩個月后。
她還想繼續勾搭安比槐,結果到安家一看,發現人去樓空。
王翠翠氣得七竅生煙,她看上的肥羊就這么跑了?
她和周圍人,打聽了個遍,只知道安比槐一家人搬家了,至于搬去哪里,沒有人知道。
同一條巷子的鄰居本來就和他們交往不深,安比槐考中童生后,鄰居們有心結交,安家并未接受,只是面子上過得去。
從松陽縣去往杭州府的官道上,安家的馬車有規律的移動著。
上次安比槐府試去的是松陽縣的府城,處州府,而這次花莫見一家要搬去的杭州府是浙江省的行政中心,雖然處州府與杭州府同為浙江省下轄州府,但前者遠不及后者來的繁華熱鬧。
三年一次的院試也會在杭州府舉行,為此,花莫見早有搬家的意思,方便安比槐考試,王翠翠的出現,只是促使了他們提前搬家而已。
對于王翠翠這樣的人,小懲大誡也就夠了。
一個人的人生路原本很長,王翠翠如果沒有潛心悔改,不用花莫見出手,時間就會教她做人。
恰逢秋天,微風正好,按理說正是趕路的好時光,馬車行到半路,林秀多有覺得不適,胸悶的很。
阿雅見狀,把馬車窗簾子撩起來通風,這對林秀并沒有什么用,林秀的情況隨著時間的過去而加重。
“嘔…。”林秀忍不住,一個勁的干嘔,大家都在車上,她就用手帕掩著嘴角,看起來不那么難看。
“阿狼,你先停下馬車,我們休息會再趕路。”
阿狼聽花莫見的吩咐,拉緊馬的韁繩,頭仰著向后用力一拉,車就停下來了。
阿狼駕馬車的速度并不快,車上除了人,還有行李,東西一多,想快也快不起來。
“老夫人可以下車休息了,我特意把車停在樹蔭底下好乘涼。”阿狼做事細心,花莫見如今十分愛使喚她。
“秀兒,快下車透透氣。”
“謝謝娘,嘔…。”
林秀被阿雅攙扶著下了車,安比槐拿著水也跟著跳下去,再一把將安陵容抱下來,秋月自己就可以下車。
花莫見沒有馬上下車,她在隨身行李翻找暈車藥和薄荷油,一車子大半的老弱婦孺,她早有準備,只是沒想到不是安陵容先頂不住,而是林秀。
林秀服了藥,薄荷油時不時放在鼻尖晃晃,舒服多了。
安比槐殷勤的給林秀遞水,夫妻倆的感情明顯比花莫見剛到原主身上時好多了。
幾人打算再休息一下,順便欣賞郊外的景色。
秋天的景色不錯,金黃一片,遠處的農田和果樹掛滿了豐收的味道。
一個由四五輛馬組成車隊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寧靜,行至花莫見他們身邊時停下了。
花莫見有些詫異,官道寬敞著,為何要和他們擠在一處休息。
車隊第二輛最為華麗的馬車,下來了一個穿著粉色衣裳丫鬟打扮的女子,徑直向他們走來。
“叨嘮各位了,我們車隊匆忙上路,備的藥物不足,我家小姐本就體弱,舟車勞頓之下,恰逢此處暈車的藥用完了,看到你家馬車停在此處,斗膽替我家小姐來問一問,是否有多的藥可以割讓,我們必當重謝。”說完,女子還十分有眼力見朝花莫見服身。
“我當什么呢,出門在外不容易,我們恰好有多備,姑娘稍等。”花莫見讓阿雅去車上拿出了沒用過的暈車藥,薄荷油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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