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卸下頭頂的鳳冠,喻凝一頭烏發如瀑布一般散開。
褪下身上繁重的服飾,薄紗輕衣。瑩白的皮膚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站在床邊的蕭祁一雙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她,心中的渴望沒有掩飾半分。
喻凝莞爾一笑,帶著能拉人沉淪般的魅惑。拉起他的衣袖,倒是沒有多用力,便將他整個人推倒在了床上。
腰間的大手用力,喻凝被迫摔在他的身上。
“凝凝想做什么?”
蕭祁大手按著小姑娘柔軟的腰肢下壓,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喻凝兩手撐在身下人兩側,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就是突然覺得有些賬還是有必要算一算的。”
喻凝笑容狡黠,本來嘛,是想著不計較的,只是后來怎么想都覺得是她虧了。
身下男人愣了愣,臉上的笑意微斂。
“算什么?”
喻凝淺笑盈盈的看著他,瞬間奪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算什么?”
喻凝故作思考,腦袋下垂,和身下的人無限拉近。
曖昧感滋生,此時的蕭祁只覺得眼前的小姑娘就像是一個撩人的妖精,而他被蠱惑的徹底。
“比如,丞相大人是如何算計我的,讓我在太陽下站了那么久。”
“再比如,杏仁酥的事情?”
她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眸光透露出的冷然讓蕭祁知道她是真的很認真的在和他算賬。
第一次心中升起了后悔的情緒,只是眼下還是趕緊將小公主哄好才是正事。
“那凝凝想怎么和我算賬?”
“介于阿祁以往的惡行,就懲罰阿祁睡書房怎么樣。”
喻凝笑顏如花,手指輕輕拂過男人俊秀的臉,說出的話卻如同是在他的心上插刀子。
第一次聽到她用親昵的稱呼喚他,心中不等開心,后面的話卻讓蕭祁臉上笑意全完。
將腦袋埋進小姑娘的頸窩。
悶悶響起的聲音滿是委屈。
“凝凝舍得讓我新婚夜獨守空房嗎?”
喻凝推開身下人,和他對上視線,笑了笑。
“我覺得我挺舍得的。”
身下男子垂了垂眼睫,清冷自哀的樣子。沒一會兒再次抬起眼眸。
桃花眼泛著紅,就這樣和她對視著,眸光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只可惜,這次喻凝不吃他這一套,從來到這個小世界開始她就知道。
這個小世界的碎片最是會偽裝自己。
喻凝錯開眼睛,就是不看他。
最終我們剛剛登基的陛下就這樣被皇后娘娘趕了出去。
這件事傳的很快,史初遙和史年亭知道了還專程派人來問怎么回事。
最后都被喻凝給糊弄過去了。
連著睡了幾天書房的蕭祁時時刻刻都是黑著臉的。
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朔北復國的半個月后,平定了邊關事宜的沈書承領兵回京。
如今的朔北朝堂,可以說除了沈書承便是史家一家獨大。
朔北的兵權大半都掌握在史家舅舅的手中,而謝敘這個史家的女婿又穩坐朔北的文官之首。
可以說如今史家的位置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宴席上,沈書承一身戎裝,一段時間不見,人不僅瘦了不少,整個人也看著沉寂了許多。
文武百官看著沈書承上交的虎符,原想著這下子史家的兵權怕是也要上交了。
倒是沒想到,就連沈書承上交的那一半的虎符也交給了史家舅舅。
不少大臣心里感概,陛下這是真的不怕史家功高蓋主啊!
蕭祁這樣的做法很快傳到了盛安。
盛安帝心里微震,難不成史家真的就沒有謀逆之心。
本是為了沈書承開的慶功宴,他倒是第一個離席的。
主角一走,這場宴會散的很快。
喻凝回到寢殿,不屑多是就發現了問題。
空氣中彌漫的熟悉的氣息讓喻凝勾了勾唇。
自打她在新婚夜將他趕出寢殿,他倒是聽話的真的一直睡在書房。
如今這是忍不了了。
喻凝素手拉開床上的帷幔,床上男子衣衫凌亂,臉頰微微泛紅。
一副醉了酒的樣子,精致鎖骨暴露的空氣中。
但真的是一副香艷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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