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谷子說的，她說她看到了！”
“是嗎？可是譚谷子跟我們說她一整晚都跟別人在房間，她是怎么看的！”
“……總之你說是不是吧！”
趙瀾尊表情嚴肅，厲餓聲問，“到底是誰說的？“
趙希月被哥哥的吼聲嚇了一跳，最后支支吾吾的說，“就……就譚谷子說的啊，真的是她說的。”
“絕對不可能是她。”林素語十分篤定，她看著趙希月，美眸微瞇，“不會是褚星若透露給你的吧。”
趙希月瞳孔顫了顫，“當然不是，怎么可能是她呢，她腿不能動，昨天還發燒，我哥哥一直陪著她，她怎么可能看到的你跟莊程延在酒吧。”
“原來真的是她跟你說的。”
林素語冷笑了一聲。
趙希月的反應是最好的答案，那種被說中的驚訝感，可比后面那些辯解來的真實。
“真的不是星若，你是聽不懂人話是吧。”趙希月惱怒的罵人。
“其實你根本就沒有遇到譚谷子吧，”林素語揭穿她，“你打從心眼里看不起她，全程你都沒有跟她說過話，你又怎么會在電梯里這么關心她，她對于你這個對她愛塔不理的傲慢千金，又怎么會說這么多。”
“……”
趙希月啞巴了，瞪了眼睛像是把她林素語給活活瞪死。
趙瀾尊跟林素語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后，趙瀾尊把趙希月拉到套房的另一處地方，片刻后，兄妹兩人才出來。
趙希月臉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趙瀾尊：“你就在我房間里呆著，我跟你嫂子出去一下，你別亂跑聽到了嗎？”
趙希月木楞的回答，“知道了。”
趙瀾尊跟林素語從房間出來，林素語問，“你怎跟她說的？”
“我跟她說了我跟你在溫泉館的發現，告訴她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要來了，而她那些話漏洞太多，到時候警察揪著她，弄不好會把她當嫌疑人。”
“她信了？”
這也太……好忽悠了吧。
“如果她不信，就證明她對這件并不完全的清楚，不是被利用這么簡單。恰恰是她信了，才表示她并不知道真實情況，只是受人指使。”
林素語恍然，“對，我不能站在我的角度去想，如果站在一無所知的人的角度，這番話倒是能唬住她。趙瀾尊：“我估計說出去跟你辦點事，就看她等會坐不住了會去找誰。”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褚星若，她的表情已經足夠說明了。”
“是嗎？我倒不覺得沒那么簡單。如果是你，會在自己手握一副安全牌的時候傻的去冒險，而且還是冒完全沒有價值的險。”
林素語咬唇不語。
趙瀾尊又道，“想不明白嗎？從時間上，星若絕對不會是那個給莊程延打電話的人，何況她的腳還傷了，莊程延真的出事，警察查起來也會第一人排除她，那她又何必給自己沒事找麻煩，故意讓希月來挑撥離間呢？關鍵在于這挑撥也不能給她帶來多大的好處，她就算知道昨晚發生的，也會閉口不說。”
林素語吐了一口氣，“那會是誰跟她說的？總不能是……”她忽然呼吸一緊。
趙瀾尊，“你想說誰？”
林素語又搖頭，“算了，不能胡亂攀咬，看看你妹會去找誰吧。”
趙瀾尊微笑，“我也有一個人選，不過你說對的，咱不能胡亂攀咬。”
趙瀾尊帶著她去了樓下的咖啡廳。
他們點了咖啡，什么都不做，就喝著咖啡，看著風景，悠閑的好像真的是在享受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