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語笑著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那沒有。所以，得逞了嗎？言凌畫被攻了嗎？”
“沒有。”
“沒有啊。”林素語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晚到十秒，估計就得逞了，那這會言凌畫就不是光躺著發呆，估計要跳崖了。”
“嘖嘖，那畫面我想想就香艷。”
“香艷嗎？我都快要把眼睛摳出來洗洗了。”趙瀾尊對他們兩個的裸體毫無興趣。
林素語為自己錯過如此精彩的畫面感到惋惜，忽然又想起什么，“可清霧好像都忘了。”
“忘不忘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剛才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要是都記得，他這么放松。”
“你沒聽他說嗎，他在做夢。”
“啊，所以就算他想起后面的事情，他也以為是做夢，不會當成是真。”
“沒錯。”趙瀾尊摁住她的腰往前拉了拉，“這樣挺好的，反正這么丟人的事言凌畫不會再提，路清霧只當是一場夢，這事就這么過了。”
“你說的輕松，清霧是可以當做一場夢，人就畫畫可清醒著啊，你讓他以后怎么面對清霧，我想想都尷尬的要瘋了。”
林素語代入一下言凌畫，要是她的話，她會把知道的人都滅口了……
趙瀾尊：“那是沒辦法，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然我沒來，事情更糟。”
林素語想到一個可怕的事，“那要是我喝了那兩杯酒，房間里只有清霧跟畫畫，又或是在茶室，跟四個男人共處一室的時候發作，那豈不是……”
“莊程延他死定了！”
“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林素語比趙瀾尊還激動，抬起身下，就作勢要下床。
趙瀾尊把她又扯了回來，“你覺得他會任由你去找他算賬嗎？估計第一時間就跑路了。”
林素語，“也許他打算抵賴呢。”
趙瀾尊拿出手機打給莊程延，手機里傳來女聲：“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林素語：“……”
關機了！
真的跑了
趙瀾尊見她還不死心，又撥了個電話，這次是打給路白夢的，“姐，你幫我去一趟莊程延的房間，看他在不在房里。”
電話那頭的路白夢迷迷瞪瞪的應下。
約是過了十分鐘，路白夢打來電話來，“程延不在房里，電話也打不通，不是，現在凌晨五點，你找他干嘛？他是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昨晚他好像喝多了，我關心一下。”
“……你這么早就起床了？”
“習慣了，先這樣。”
趙瀾尊無視表姐在那頭的追問，掛了電話。
這下林素語不得不信了，“他這是提前做好了跑的準備，才在酒里下猛藥的。”
“不要急，他跑不掉，只要他還在這個地球上，我就能把他揪出來。”趙瀾尊眼底閃過狠厲。
“他跟褚星若是一伙的嗎？他們看著不像是關系密切，但是在喝酒的時候，他講了個你跟褚星若的故事給我聽，企圖挑撥離間……”
林素語整理著思路。
“我跟褚星若什么故事？”趙瀾尊來了興致。
“這個你問我？你是主人公之一，你不知道嗎？”林素語調侃他。
“……我還真不知道，當然了，也許我忘了，你講給我聽聽。“哇，這么兩小無猜，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你都會忘，你這個負心漢。”林素語捶打了他一拳。
趙瀾尊包住她的拳頭，“好了，別鬧。”
林素語勾笑，“行，我告訴你，莊程延說自從褚星若到了路家來之后，你就總是來你外公家，還說看到你們十來歲的時候就在樹下親嘴，說本來你們就是一堆，被路家拆開了。但即便如此，你們還是藕斷絲連，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