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喻歲前往停車場。
摸鑰匙期間,一聲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側傳來:“喻歲。”
聞聲,喻歲紅唇抿起,表情沉下。
腳步頓了下,但沒停下,喻歲繼續邁步離開。
喊人者幾步跨步上前,擋住喻歲去路,“我喊你沒聽見?”
喻歲表情冷淡,如看陌生人一般睨著突然出現的喻敬文,冷聲道:“喻總,你有事?”
喻總二字,可謂是相當陌生且疏離。
喻敬文聞言,臉瞬間一沉,“你這是什么態度?”
喻歲冷然:“對于一個能干出賣女求榮的人來說,這已經是我最好的態度。”
被他定價,打包,差點賣了,他覺得自己該給他什么態度?
話落,喻敬文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心虛,那也是閃過,很快就消失,變得理所當然。
喻敬文說:“林家的事,難道不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還連累公司跟著一起受創。”
所有心寒和難過,都被喻歲壓在心底深處,她說:“所以,這就是你要割棄的理由?”
就算是養條狗,別人打上門,最先做的事也是護崽,可他倒好,生怕殃及魚池,立馬將自己撇出去。
自己在他這里,連一條狗都不如。
何其的可笑!
喻敬文說:“我養育了你二十幾年。”
他這話的潛臺詞,不就是在告訴喻歲,到了她回報的時候。
喻歲冷聲道:“在你賣掉我的時候,我跟你的父女情就斷了。”
他不要她這個女兒,喻歲也不想再要他這個父親。
喻敬文道:“所以,因為生氣,你就攪和的家里不安寧?”
“你都和時宴知領證了,為什么還要干預漫如和楚云的家庭,讓他們因為你起爭執,你就不能離楚云遠些,少做些讓人不得安生的事!”
“還是你是覺得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很有成就感?你怎么這么的不知檢點?”
不知檢點?
這詞他該給他們一家三口。
喻敬文說再過分的話,喻歲都不會奇怪,但傷心還是免不了,人心畢竟是肉做的,哪能完完全全做到沒感情的機器人。
對他喻歲不屑再解釋,也沒有解釋的必要,壓下心中酸澀,冷情道:“你想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我只能說,林漫如現在的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該!”
不作不死,說的就是林漫如。
搶男人的是她,守不住男人的心怪她。
林漫如她怎么不上天去?
喻敬文沉臉,蹙眉:“你現在就這么冷心冷肺?”
喻歲冷臉:“我還能無情無義。”
且不說她對楚云和林漫如之間的事沒興趣,就算有,她攪和的他們不得安寧,那也是他們該受的,這都是他們欠下的。
喻敬文冷眼,“你跟你媽一樣,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說這話時,喻敬文眼中摻著一絲恨意。
話落,喻歲冷靜的面龐陡然一沉,幾乎是咬著牙道:“你沒資格這么評論我媽!”
“你和我媽剛結婚,就在外面亂來,還生出一個比我都大的私生女,喻家最不知檢點的就是你!”
“你就這樣,我媽就算外遇,給你帶綠帽,我都會拍手叫好……”
話將落,喻歲臉頰忽然一疼,清脆的巴掌聲,在她耳邊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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