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又問:“氣不氣?”
“我……”
剛張嘴,時宴知又吻了上去。
“……”
他倒是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啊。
唇瓣分離,時宴知又問:“還氣嗎?”
這下,喻歲搶占先機,立馬說:“不氣了,不氣了。”
再吻下去,她怕自己被他吻斷氣。
話落,喻歲趕緊將他推開。
時宴知唇上都染上了口紅,她自己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打開遮陽板,翻開鏡蓋,口紅果然被他吻花了。喻歲打開儲物柜,從里面拿出紙巾,擦著唇外的口紅。
時宴知抬手,拇指抹了下唇,指腹都是紅的,舔了下,直男道:“口紅不好吃。”
動作頓了下,喻歲說:“我有讓你吃嗎?”
時宴知說:“下次接吻,你不涂口紅嗎?”
喻歲皮笑肉不笑:“我不止要涂,我還要涂到你下不了嘴,一天一個色號。”
時宴知從善如流道:“味道其實也不錯。”
對她,時宴知向來是能屈能伸。
沒臉沒皮。
擦干凈口紅,反手要關上儲物柜時,喻歲在里面看見一樣東西,她伸手拿出來。
左手捏起一端,抬起來,喻歲問:“那個追求者送的?”
同心結。
想給他永結同心?
瞧這編織的質感,一看就是手編的。
時宴知視線落在同心結上面,也沒有跟喻歲插科打諢,直接明說:“謝銘強送的。”
謝銘強?
這名字聽著很男性啊。
時宴知把謝銘強的身份跟喻歲說明,聽完,她瞬間就尷尬起來。
她以為是那個‘情敵’送的,沒想他鬧出個烏龍來。
特別是聽這是謝銘強生前對他們留下的祝福,拋出尷尬,喻歲心情變得復雜起來。
喻歲:“畏罪自殺?”
時宴知道:“因病去世,胃癌晚期。”
所以這個人就打算一命換一命?不,準確說,是兩命換一命。
真的是不值得啊!
但權力面前,人命有時就跟螻蟻一般,動動手指,就能改變普通老百姓的一生。
這個社會,有時就是這么現實,這么殘酷。
看似平等的社會,從來就不平等。
就像有人生來在羅馬,有人卻窮極一生都走不上羅馬那條路。
喻歲只能在心中替謝銘強父女默哀幾秒,林寬這樣的雜碎,在她看來,是死不足惜。
晚上,喻歲還多做了兩道菜,算是給謝銘強這個可憐的父親送行。
做飯的是喻歲,洗碗的當然是時宴知。
俗話說,飯飽思淫欲。
時宴知買的那些計生用品,很自然的就用上了。
***
有了明確的目標方向,調查起來,就方便多了。
王康本人確實挖不到一點問題,但挖出了他兒子的問題。
王康的兒子王昊,大學畢業后,就不去工作,每天在家里啃老,不僅啃老,還染上賭博。
但凡沾上了賭毒,這人一輩子也就算廢了。
王昊把家里輸了個底朝天,外面還欠一百萬的外債,家里一直被討債的騷擾,挨打,抄家,時常發生。
左鄰右舍都看在眼里,對王家夫妻的遭遇表示同情,但又因為王家的破事影響到他們的正常生活,對他們也很不厭煩,
可就在一個星期前,王家的外債突然還清了。
這樣的突然就很意外了,這一百萬,王家不可能有,也借不到,要不然也不會被高利貸的搓磨一個月之久。
王家夫妻更不可能讓高利貸的人,打斷王昊的胳膊。
所以,這一百萬有問題,也是他們可追查的方向。
不過,他們還沒找上王昊,王昊卻率先帶人到東晟樓下拉橫幅,讓東晟殺人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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