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起眉,沒想到出來一趟,竟碰上這樣的事。
云公子一個女兒家,怎么招惹了這樣窮兇極惡的仇家?
也不知等她到了軍營告訴慕王,還能不能來得及救她。
想到此,她揚聲道:“錢叔,再快一點。”
車身速度剛剛加快,就聽一陣馬蹄聲快速逼近。
錢叔的聲音大聲斥道:“什么人!膽敢冒犯......”
后面的話被一陣皮肉撕裂聲打斷,魏思煙看到車簾飛濺上一道深色液體。
極度驚駭之下,她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人縮進車廂的角落。
馬車被逼停,長刀粗魯的掀開車簾,兩個賊人伸頭進來,看見馬車里只有一個面色發白的女人。
“不在里面。”
褐色短打的賊人目光陰戾,宛如實質般自上而下的刮過魏思煙,心道:難得看見個這么美的女人,可惜任務在身,不然怎么也要拖過來弄幾下。
“那人會躲在哪?”另一個賊人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著魏思煙。
前者不再停留,轉身就走。
“周圍叢林茂密,只能循著蹤跡仔細找找,咱們時間不多,以免他們收到消息過來援救。”
他走的干脆,另個賊人卻遲遲不動,盯著魏思煙的目光淫邪,被前者拽了一把才不甘不愿的走了。
撿回一條小命,魏思煙癱軟的倚在車壁上,渾身發顫。
誰知,走在前頭的褐色短打賊人突然又停了步:“等等,她好像是先前跟在‘慕王’身邊的那個女子。”
是了,這行人把戴著跟慕霆淵極其相似面具的云窈,錯認成了他。
自云窈他們出了軍營開始,他們就一直跟在遠處蹲守,自然也看見了魏思煙一直纏著她的事。
魏思煙還在擦眼淚,突然馬車布簾又被掀起,竟是那兩個賊人又回轉。
褐色短打的賊人動作粗俗的將她扯了過去:“‘慕王’在哪里?”
魏思煙一怔,什么慕王?
“慕王殿下自然、自然是在軍營里。”
“少給我裝蒜!他剛剛明明就跟你待在一起,說!他藏到哪里去了?不說,老子就在這馬車上把你辦了!”
魏思煙聽明白了,原來這群人是沖慕王來的,只是把云公子當成了慕王。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
褐色短打的賊人陰惻惻的冷笑道:“想不到慕王堂堂一個三軍統帥,竟是這樣的貪生怕死之徒,為了活命,居然把自己的女人丟在這里迷惑我們。”
另一個賊人搓著手:“既然如此,咱們不用白不用。”
說著,就等不及開始解褲腰帶。
褐色短打的賊人沒阻止,陰冷的盯著魏思煙:“你若是不想被咱們兄弟兩睡了,就乖乖說出‘慕王’的藏身之處。”
魏思煙想要往后躲,卻被拽住腳踝,往他們身下拖去。
她哭著搖頭,滿眼絕望:“我真的不知道......”
可他們已經認定她跟慕王關系匪淺,根本不信,只當她是為了掩護慕王離開不肯說。
褐色短打的賊人也動了手,去撕她的衣衫。
魏思煙哭著掙扎,被當頭扇了兩巴掌。
就在她以為自己今日要受辱而死時,路邊忽的躥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