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用語言形容陳凡的恐怖,只覺陳凡就像一頭猛虎一樣,他這些手下,就像小雞仔,被陳凡一拳就當場打成重傷。
半分鐘!
陳凡甚至用了不到半分鐘,就把十多個手持利刃的混混打得躺在地上哀嚎慘叫。
等陳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下一秒,他直接跪在了陳凡面前。
“陳……陳少,別殺我,我錯了!饒命啊。”
陳凡冷冰冰的俯視著他,一字一頓道:“是誰指使你來的?”
“是徐……徐梓軒。”
李昭臉上滿是恐懼,腦袋觸底,四肢像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答道。
“你去卸了他兩只手,我就饒你一命。”
“這……”
李昭登時就猶豫了。
這不合規矩,他收了徐梓軒的錢,結果陳凡要他卸掉徐梓軒的一雙手,徐旌肯定不會放過他。
見他不說話,陳凡抬起腳,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
“啊!”
凄厲又尖銳的慘叫聲鉆進那些混混耳中,竟有人當場被嚇得屎尿失禁。
李昭原本心存僥幸,認為只要糊弄一下陳凡,自己或許就相安無事。
沒想到陳凡同樣不放過他。
鉆心的疼痛,傳遍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心頭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這個男人,比七年前還要可怕。
“你不做,我就廢了你的手!”
陳凡語氣森冷至極。
李昭感覺脖子上就像懸著一把大刀一樣,他敢說不字,自己的腦袋可能就會搬家。
“陳少!我做,我這就去剁了徐梓軒的手!”
“別想著糊弄我,我會盯著你。”
說完,陳凡這才抬起腳掌。
看到被踩成一灘爛泥的手掌,李昭直接老淚縱橫,卻不敢哭出聲。
他做夢也沒想到,陳凡居然會一腳將他的手掌踩廢,皮肉連同骨頭,都成了一團爛肉,就連手腕關節也斷了。
待陳凡消失之后,李昭這才放聲嚎嚎大哭。
一群手下看到他手掌的慘狀,更是被嚇得臉色慘白,一陣后怕。
“刀哥,現在怎么辦?要不要虎哥回來!”
有人出聲道。
“叫尼瑪啊!”
李昭狂吼一聲,把那人嚇得大氣不敢出。
幾秒之后,他繼續叫道:“還愣著干什么,不想活命了,去叫人把徐梓軒的手給我剁了!”
……
離開醫院之后,陳凡打車前往正一武道館。
那里是江北武道協會所在地。
七年前,他曾想來這里學武,結果道館館主看不上他,覺得他戾氣太重,學了武之后,會將江北攪得天翻地覆,所以將他拒之門外。
現在他只想找協會會長,打聽有沒有人使用過大刀。
直覺告訴他,正一武道館的某個人,當年絕對參與到車禍案中。
昨晚他整理了那位專家的分析之后,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想。
當年有兩撥人,一撥是背后的神秘勢力找來的兇手,試圖策劃一起意外事件,結果事態失控,和另外一撥人偶然撞到一起。
其中一方人文為了搶先,卻失手弄死了夫婦倆。
在最后關頭,雙方大打出手,持刀的兇手意外掉落了刀鞘,遺留在現場。
至于中途攔截車子的人,董家,陳家,王家,這三家的家主,必然有一個人知道攔截車子的人是誰。
熟人上車,才沒有引起夫妻倆的懷疑,但在車上,這個人和夫妻倆吵了起來,車子失控撞到路邊之后,這兩撥人同時趕到,發生了矛盾。
雖然這只是猜想,真實到底是怎樣的,還得找到兇手才能知道案發前后的細節。
之所以來正一武道館。
他今早才想起來,正一武道館里,幾種兵器上有花紋圖案,雖然沒有名字,但也是一種調查方向。
這種花紋在一些冷兵器的外殼比較常見,又或許是打造兵器的人雕刻上去的,并不奇怪。
關鍵是上面的字。
大概是某個門派,某個勢力的為了區分,特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江北有好幾家武道館,數正一武道館最大,名下還有個武校。
其他幾個道館都和普通的跆拳道館差不多,招收的都是一些練三腳貓功夫的普通學院,算不上是真正的武道。
只有正一道館,教授的是古武,以及各種冷兵器武技。
而所謂的武道協會,也不過正一道館自己搞出來的小團體罷了,實際上沒什么卵用。
這就和那些某地書法,某地舞蹈協會一樣,自吹自擂的東西,只有官方認可的協會才是真正管事的機構。
正一道館位于帽子山山腳下,前面是一個規模較小的武校,后面的莊園才是道館所在地。
他進入莊園的時候,院子里是一個人也沒有。
來到后院,才發現這里已經改成了室內的練功場所,他記得以前這里還是個練功的操場。
即便如此,場館內也只有十來個學員,在自顧自的玩耍。
是的,只是在玩耍,不是在練功。
畢竟修煉古武也是需要極高的天賦,普通人也只能修煉一些皮毛。
看到陳凡進來,其中一個教練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
“你找誰?”
“找你們館主,殷昌宏。”
陳凡直接報出名字。
哪知道這教練滿臉古怪,上下打量了他兩眼。
“我們館主不在!”
陳凡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兩眼,繼續道:“那你去告訴他,就說是陳凡找他打聽個事。”
人要是真的不在,他才不會來呢。
“不是跟你說了嗎,館主不在!”
教練撅著嘴,一臉不耐煩的哼道。
陳凡輕笑一聲,干脆耍起了無賴。
“今天我要是見不到他,我就不走了。”
聞言,教練臉色一變,不懷好意道:“那你是故意來找茬的!馬上滾出去,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我要是不走呢?”
陳凡愣愣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眼底卻泛著濃濃的殺機。
“尼瑪!”
教練渾身一震,驟然出手,迅速揮出一拳直擊陳凡面部。
但他的拳頭剛打出一半,陳凡猛地抬手,在最后一刻抓住了他的拳頭。
“殷昌宏就是這么教徒弟的?一言不合就動手,還是他跟你們說,見到我就動手?如果是這樣,我就教你們一下什么是禮節!”
說罷,陳凡手腕一抖,一股驚人的暗勁,順著手臂瞬間灌輸到這人的手臂之中。
一聲慘叫在室內回蕩,驚動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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