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487章 墳頭上扭秧歌
  楚天驕到了州牧府,衙役說孫謹言病了,沒有來官衙。

  病了?

  楚天驕猜孫謹言一定是肉疼那些被搶的財物,受打擊過重,不想理事。

  她決定好心的去探病。

  孫府離州牧府不過一條街,中間也沒有什么店鋪,探病總要買點伴手禮吧?

  楚天驕看到路邊有個油炸糖餅的攤子,買了兩塊糖餅,讓老板打包拎在手上,就去了孫府叫門。

  孫府閉門謝客。

  可一扇大門如何能攔得住楚天驕?

  門房又不敢打她,看著她帶著幾名親衛大搖大擺的闖入,只能飛奔去報訊。

  孫謹言確實病了。

  但也不是什么大病,也就是郁結于心,胸悶氣短,沒有精神而已。

  他原本就想借著生病,躲著楚天驕。

  聽到下人來報,說楚天驕帶著人闖入了府中。

  孫謹言心中郁氣更甚,想說不見,但又怕楚天驕那莽夫性子,搞不好會沖到他后院來看他,那豈不是大家更尷尬?

  孫謹言只得換了件方便見客的素色長袍,病懨懨的由下人攙扶著,去了前廳接待楚天驕。

  楚天驕在前廳喝了一杯茶,正等得不耐煩時,看見孫謹言來了,起身迎了上去。

  “孫大人,這才一日不見,何以就病了呢?看看,這臉色…

  這臉色不錯啊!

  瞧瞧,孫大人你可比我看著更臉色紅潤。

  哎呀,怎么比咱們第一次見面時,似乎還胖了些?

  這是腫了嗎?

  孫大人這到底是什么病?”

  確實,孫謹言天天在滎陽養尊處優,就算有點郁結,臉色也比楚天驕這個風里來雨里去,辛苦勞累了大半個月的人好得多。

  何況楚天驕剛發完高熱,雖然吃了秦本拙開的藥,但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她還是在咳嗽,有些頭重腳輕的。

  只不過因為天晴了,又得知鳳癸和陳連鄧勇等人劫了孫家財物,人逢喜事精神爽,才看著精神些。

  孫謹言覺得楚天驕在諷刺他裝病,心中暗罵:“神特么的腫了,你全家才腫了!”

  他看了眼楚天驕蒼白的臉色,有些心虛,只得一本正經的行禮問道:

  “楚大人,不知蒞臨寒舍,有何貴干?”

  楚天驕轉身從茶幾上拿起她帶來的油炸糖餅,往孫謹言手上一塞道:“聽聞孫大人抱恙,特來探病。

  咯,我猜著孫大人肯定是為了昨日得知孫夫人被劫一事,心里苦,這才專程去買了好吃的糖餅,來送與孫大人。

  孫大人嘗嘗,這人啊,心里苦,就要多吃點甜的,沖淡沖淡。”

  孫謹言看了眼手里的糖餅,光聞味道,他就知道這是在他府外巷子里買的,三文錢兩個。

  他嫌棄的將糖餅,遞給了一起進來的下人。

  楚天驕的話,也十分的扎心,他再看楚天驕眉梢上揚,覺得楚天驕是在幸災樂禍。

  “下官還是首次見人來探病,送糖餅的。

  楚大人還真是出手大方,想法清奇啊!”

  楚天驕雙手一攤,一副沒錢的模樣,解釋道:“孫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的錢,都用來買糧賑濟災民了,囊中羞澀,囊中羞澀啊!”

  她坐回了椅子上,腳尖情不自禁的在長袍下輕點著,臉上的笑意就如屋外剛剛放晴的天空,陽光燦爛。

  楚天驕一點沒覺得自己跑人家墳頭上扭秧歌,有什么不對。

  她一邊哭著窮,一邊還在心里琢磨著孫謹言的那些古董字畫,該如何變現成錢。

  “錢大人…哦,錯了,錯了,一說到沒錢,我這嘴就禿嚕皮了,看誰都像姓錢。

  孫大人,探病的事說完了,咱是不是該說說安置濮陽百姓的事了?”

  孫謹言昨晚一直在心疼他的家產,哪有空想安置濮陽災民的事。

  本以為裝病能蒙混過去,沒想到楚天驕竟然追家里來問了。

  他沒好氣的說:“楚大人,濮陽是我豫州的濮陽,不是甘州的濮陽,楚大人的手是否伸得太長了一點?”

  這話就說得楚天驕不高興了。

  她臉上的笑容收斂,盯著孫謹言質問:“朝廷令我到豫州協助抗洪,在濮陽泄洪是我同意的。

  我曾向濮陽百姓承諾,一定會安置好他們,再離開豫州。

  若是孫大人你勤政愛民,我自然放心離開,將濮陽百姓交給你。

  可你看看你自己,大災時,不作為,光想著轉移自家家產。

  家產被劫了,又因為家事,裝病不理公務,棄龍門山上一萬多濮陽百姓于不顧。

  正因豫州有你這樣的地方官,我才不得不管。

  無論豫州百姓還是甘州百姓,都是我離國的百姓。”

  孫謹言也是五十歲的人了,竟然被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訓斥,羞臊得滿臉通紅。想辯駁,卻被楚天驕渾身凜冽的氣勢震懾,找不出辯駁的話來,惱羞成怒的吼道:

  “楚天驕,你以為你是誰?離國的百姓還輪不到你操心!”

  楚天驕一巴掌拍在身旁的茶幾上,冷笑道:“孫謹言,你別忘了,我楚家為離國鎮山河,護黎民一百多年,你說我身為楚家人,有沒有資格管離國百姓的事?”

  孫謹言無法理解楚家人那種將山河黎明扛在肩膀上的責任感,呲牙表示著自己的不屑。

  楚天驕深知夏蟲不可語冰,懶得跟他啰嗦,直接下令,“孫大人,麻煩你立即通知你州牧府的所有屬官,去州牧府商議。

  今日若是不能商議出個結果來,大家都別想好過。來人,扶孫大人去州牧府!”

  楚天驕的親衛都是令行禁止,完全不管孫謹言的抗拒,直接架著他就離開了孫家,往州牧府去。

  一炷香后,楚天驕坐在了州牧府的大堂上,看著堂下的豫州官員,開始理事。

  那些官員,看見孫謹言也只能站在堂下,雖滿臉怒容,卻不敢吭聲,都跟著噤若寒蟬。

  楚天驕對一名親衛道:“你去帶人來,將這州牧府給我圍了。今日若不商量出個結果來,誰都不準離開!”

  這些官員這才嚇得紛紛開始獻策。

  不得不說,豫州的官員,不是沒有能力,而是跟著孫謹言,已經習慣了懶政怠政,能不管的事,都不管,沒有利益的事,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今被楚天驕這么一逼,倒是給他們逼得想出了不少好辦法。

  楚天驕讓書吏記錄整理。

  一直到太陽落山,一套可行的災民安置辦法,基本完善了。

  楚天驕看著整理好的文書,指著下面的官吏道:“我會盯著你們行事的,做得好,我會上奏朝廷,為你們請功。做得不好,你們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豫州州府衙門的理政氛圍,從未像今日一樣迅捷高效。

  一些年輕的官吏,也不是心中沒有抱負,只是受周圍環境的影響,喪失了初心。

  被楚天驕這么一折騰,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熱流,那顆當初為官的初心,蠢蠢欲動。

  竟然有些人已經決定,今夜連夜處理手頭分派到的任務,務必讓楚大人對自己高看一眼。

  那些油滑的經年老吏,則在心中盤算:以往楚家人只涉軍務,不管政務。如今楚家出了楚天驕這個異類,軍政一把抓,會不會是楚家要重新崛起的信號?

  楚家人勢大,這可是個粗壯的大腿,萬萬不可得罪了。

  如果可能,抱緊這根大腿,可比跟著孫謹言有前途。

  雖說縣官不如現管,但楚大人敢這么奪權,必有后招。孫謹言還能否在豫州呆下去,可是說不準了。

  有了這活絡的心思,老吏們也積極了起來。

  孫謹言恨得咬緊了后槽牙,目光在下屬們之間掃來掃去,心道:“你們都給我等著,等姓楚的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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