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小說網 > 將門天驕:帶著逗比老祖宗們重生 > 第469章 自己吹的牛皮,自己戳破
  一旁的鄧勇聽到陳連質疑楚天驕的身份,憨憨一笑:“方老弟,若不是你所做所為,皆是為百姓考慮,我都要懷疑你了。

  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哪里像個男子?

  你們富家公子,就是保養得再好,也不至于長成這樣吧?”

  因為連日暴雨,楚天驕不得不風里來雨里去,臉上涂抹的那點偽裝,早被雨水沖刷干凈了。

  楚天驕心里暗叫糟糕,這是身份要暴露了嗎?

  不過陳連和鄧勇都會跟著她返回甘州,將來也是她的部下,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沒事。

  楚天驕為免自己離開后,兩人心生懷疑,做出什么事來,將兩人拉到沒人處,一揖道:“兩位大哥對不住了,我確實不是方家少爺,我乃甘州州牧楚天驕…”

  沒等楚天驕說完,鄧勇就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楚天驕的肩膀道:“方老弟,即使你不姓方,也不用騙我們你就是楚大人吧?看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像楚大人了?”

  在鄧勇心目中,楚天驕至少也是身高八尺,膀大腰圓,更何況,楚天驕親口說過,見過那位甘州州牧楚大人,實乃三頭六臂之輩。

  楚天驕有些尷尬的將肩膀,從鄧勇的魔掌下解救出來,往旁邊移了一步。

  陳連凝視著楚天驕,之前沒仔細看,如今這么一看,楚天驕那修眉杏眼,皓齒朱唇的模樣,雖然英氣勃勃,卻分明就是一女子。

  女子?

  離國,還有哪一位女子,能有這心懷天下百姓的胸襟氣魄?

  又有哪位女子有這膽略手段,將豫州三城義軍起義,消弭于無形?

  陳連醍醐灌頂,單膝跪地,抱拳行禮:“豫州學子陳連,拜見楚大人!”

  陳連自稱學子,是因為他曾考中秀才。

  鄧勇被陳連這一跪給整懵了,他咋咋呼呼的嚷道:“表哥,你這是做甚?方老弟怎么可能是楚大人?你看他,哪點長得像楚大人了?”

  陳連跪在浸滿水的地上,拽住鄧勇的衣服,將他往下扯,低聲斥道:“你又沒見過楚大人,瞎咧咧啥?快跪下。”

  鄧勇還不愿意,退后兩步道:“我雖沒見過楚大人,可九叔和方老弟都說楚大人有三頭六臂,你看他…”

  天空中一記驚雷炸開,鄧勇猛然醒悟,指著楚天驕問:“方老弟,你之前是騙我的?”

  楚天驕自己吹的牛,如今還得自個兒戳破,尷尬的從懷里摸出被油紙包裹的官憑,訕訕道:“二位不必行大禮,這是我的官憑,陳兄可驗明正身。”

  陳連雙手接過,看了一眼后,急忙還給了楚天驕。

  “真是楚大人?”鄧勇不識字,伸長脖子看了一眼也沒看明白,只得問陳連。

  陳連恨鐵不成鋼的低吼,“確實是楚大人,傻子,你還不快跪!”

  “噗通!”

  一聲悶響,鄧勇直愣愣的跪了下去。

  “楚大人…唉喲我的媽呀…您真的是楚大人?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剛還拍了您肩膀,小人這就斷了這只手,給您老人家賠罪!”

  楚天驕忙道不用,笑著將二人扶起,“二位大哥,該當是我說一聲對不起。

  我身為甘州州牧,無令不得擅離職守,又擔心豫南民變,會引得三城百姓盡數赴難,不得不隱藏身份前來解救。

  還請二位大哥體諒先前的欺瞞之過。”

  陳連與鄧勇二人,當下便自請出城,替楚天驕挖通道路。

  楚天驕將南陽城托付給方秀蘭,召集齊全部人手,趕赴信陽。

  路上,大雨滂沱,道路泥濘,陸鼎峰扯著嗓子問楚天驕:“大小姐,你想從馮之夏手中,接管兩萬曲州軍,不亮明身份,怕是難啊?”

  楚天驕深知,一旦亮明身份,后面將會麻煩不斷,但她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了。

  “桑葚,你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陸鼎峰道:“你四叔不是甘陜道總督嗎?

  你不僅是甘州州牧,你還有軍職,受你四叔轄制。

  你可假借他的軍令,借道關中前往江南籌糧。

  甘州大災,朝廷又拖欠軍糧,楚炎作為甘陜道總督,自行籌糧,說來是朝廷理虧,必不敢在此事上為難他。

  你可說去往江南購糧途中,恰逢暴雨,因道路阻斷,轉道豫州。

  擔心大河決堤,就地加入抗災。

  你即刻向朝廷補一份奏折,日期往前寫,快馬加鞭,送往兵部,有你二叔在,自會為你轉圜。”

  楚天驕一聽可行,雖然漏洞還是很多,但都是小節,可事后彌補。

  救災與之前的平亂不同。

  平亂這事,楚天驕只是根據前世記憶推測,并無馮之夏會殺良冒功的證據,只能私底下處理。

  而災情就在眼前,任何朝廷官員,路過之地,看到災情,就地加入抗災,都說得過去。

  子辰在一旁聽到陸鼎峰給楚天驕出主意,不禁刮目相看,心想:“楚大小姐的這個丫頭,還真是奇特,對朝堂之事的了解和運用自如,堪比經年老臣。”

  靠近信陽城時,楚天驕直接換上了甲胄,讓親衛扛起了楚家軍大旗。

  馮之夏已經進了信陽城。

  他好不容易跟崔尚達成協議,搶在了豫州州牧府派人來之前,進了信陽城,然后就直奔信陽王府。

  他思忖著,信陽王已經被義軍殺了,那信陽王生性貪婪,一定積攢了許多的錢財。

  馮之夏進入信陽王府后,立即下令讓自己的親信搜刮。

  可王府的庫房里,除了幾件屏風之類的大物件外,空空如也。

  馮之夏抓了幾名幸存的王府婢女來審問,婢女一無所知。

  馮之夏怕是信陽王府另有密室,不惜抓了信陽王妃來審問。

  這信陽王妃可是一品誥命,按理說馮之夏見了,就該恭恭敬敬的下跪行禮。

  但馮之夏這一趟,實在太窩火,已經顧不了這么多了。

  在他看來,信陽王府的男丁都被殺光了,還能折騰起什么浪花?

  搶了錢財后,直接把人殺了,栽贓給義軍余孽就好。

  信陽王妃也是年近半百的人了,在張興手上,都沒受那么大的屈辱,沒想到朝廷的人來了,卻會被折辱得尊嚴盡失。

  一番審問后,信陽王妃承受不了,撞柱自盡了。

  馮之夏見從信陽王府女眷身上,問不出結果來,便派人去向崔家要張興。

  楚天驕臨走前,將張興等人犯,都交給了崔家看管。

  崔家倒是沒有在這事上,跟馮之夏糾纏,爽快的將人給馮之夏送去了。

  馮之夏拷問張興,才得知之前有人從城外潛入王府,捉拿了張興等人。

  那伙人究竟什么來歷,張興也不清楚。

  馮之夏篤定,那伙人,肯定跟崔家有關系。

  說不一定,信陽王府里的那些財物,就是被崔家給吞了。

  馮之夏想到崔家一再壞自己的事,讓他這一趟,寸功未立不說,還一兩銀子沒撈著,不尤的惡從膽邊生。

  馮之夏決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崔家屠了滿門,那功勞豈不是又變成自己的了?

  至于崔尚已經向豫州州牧府報了捷報,這也有辦法圓過去。

  就說城里叛軍未盡,叛軍余孽救出張興,又屠了崔家。

  是他及時攻進城,平息了信陽的二次叛亂。

  到時,把張興等人都殺了,就是個死無對證。

  還有那位姓李的副將,肯定就是朝廷或者李伯昌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干脆也一起殺了。

  馮之夏看著天空中不斷落下的雨水,心道這是老天爺都在幫他。

  在這樣的暴雨中行事,什么痕跡,都能被隱藏。

  想好計策后,馮之夏當即下令,讓親信包圍了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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