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有人想在玉樓春刺殺三皇子后,楚天驕便在玉樓春布置了不少的人手。
楚天驕對玉樓春的新任管事月娘使了個眼色。
月娘打量了一下陸承基,心領神會的將她和陸承基引到了后院。
一群護衛圍了上來。
陸承基慌了,“小孫媳婦,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
有外人在,陸承基還是知道不能朕呀朕的。
楚天驕拿出葛老頭的簽的那張賣身契道:
“葛三蛋,現在你祖父已經將你賣給我了。
你就先在這玉樓春做個雜役吧。”
陸承基暴怒:“放肆!楚天驕,你居然想讓我給你當奴才?我滅你九族!”
他那渾身的帝王氣勢,還挺唬人。
月娘和旁邊的護衛,都嚇了一跳。
楚天驕平靜的對月娘和護衛們解釋:“這個人有癔癥,別理他。你們替我好好的收拾他一頓,他就老實了。”
月娘仔細的打量著陸承基,露出了惋惜之色:
“大小姐,還真是可惜了。
我見此子濃眉大眼,盤靚條順,稍微打扮打扮,倒是個做小倌的好材料,可惜腦袋不好使……”
楚天驕原本就是為了嚇唬陸承基,順著月娘的話往下說:
“無妨,他聽話,就讓他做個雜役。如果不聽話,還想著逃跑,你就直接給他灌藥,讓他做個小倌。
你別看他腦袋不清楚,其實琴棋書畫,都有涉獵,好好培養,不比對門的子辰差。”
陸承基這下是真的慌了,趕緊的想逃出去。
一群護衛將他圍住。
雖然陸承基前世學過武藝,單打獨斗,或許還能勝過一兩個護衛。
但面對一群護衛,他幾下便被擒住了。
“楚天驕,你不忠不孝,我是你祖宗,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我祖父不會放過你的!”
陸承基口中的祖父,指的是陸鼎峰。
楚天驕并不與他掰扯,只冷笑道:“你不知道吧,你祖父當初,也是在對面青樓渡過了難忘的一周后,才認清現實的。
希望你盡快認清現實,否則,你很有可能成為我玉樓春的頭牌小倌。
我相信月娘定有上百種辦法,讓你就范。”
月娘自從接掌玉樓春后,便心心念念的要與對門的驚鴻樓打擂臺。
一直沒找到像對門子辰那樣才貌雙絕的頭牌小倌。
現在,大小姐送來了一個好苗子。
月娘頓時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即開始對陸承基訓練起來。
讓他明日就可以掛牌接客。
陸承基還想大罵楚天驕,月娘順手脫下自己腳上的繡鞋,塞住了他的嘴。
陸承基何曾被如此折辱過,氣得差點暈過去。
月娘拍了拍陸承基的臉蛋道:
“瞧這小臉皺得,都快起褶子了,這可不行。從今兒起,這皮膚就得養起來,我保證,不出半個月,包管將你養得細皮嫩肉的。”
陸承基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懼。
此時,他寧肯回鐵匠鋪子打鐵。
楚天驕知道他心里所想,故意惡心他,貼著他的耳朵悄聲道:
“太姑爺爺,你不是喜歡高床暖枕,錦衣玉食嗎?成了當紅小倌,躺著就能賺錢,很快你就會實現夢想的。”
說完,在陸承基憤怒的目光中,楚天驕叮囑了月娘幾句,揚長而去。
回到青松院,楚天驕叫來了陸鼎峰。
當得知楚天驕將陸承基買了下來,還送到了玉樓春后,陸鼎峰打了個寒顫。
他又想起了自己當初在驚鴻樓被逼著賣身還債的那些恐怖日子。
頓時,陸鼎峰一改平日里的肆意,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躬身說道:
“大小姐英明!奴婢知道大小姐這是為了嚇他。
只要能讓我那不成器的孫子認清現實,重新做人,隨便大小姐怎么折騰他,奴婢都沒有意見。”
楚天驕贊賞的看了一眼陸鼎峰嘆道:
“太祖爺爺,如果太姑爺爺能像你這么懂事,何至于此?”
陸鼎峰諂媚的奉承道:“那都是大小姐英明神武,領導有方。
我是真心折服大小姐,決心跟著大小姐干一番事業,唯大小姐馬首是瞻。”
陸鼎峰將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
他此時心肝都在顫抖:“瑪德,太嚇人了,真賣青樓啊?
這黑心的小孫媳婦,真下得去手?
看來,以后不能太飄了。”
其實,楚天驕想出讓月娘調教陸承基這招,還真是從陸鼎峰這得到的靈感。
當初,陸鼎峰也不愿意在離陽侯府老老實實的做個奴婢,趁著出府,自己跑了。
在誤入驚鴻樓后,被折磨掉了心氣,自己又逃回了離陽侯府,從此便老實了。
楚天驕覺得,青樓,或許是克制這些當過皇帝的老祖宗們的好地方。
到了狩獵這一日,楚天驕和楚珉宇,跟著離陽侯和楚燁,去了皇家獵場。
還未到皇家獵場,就碰到了王家的馬車。
王星然從車窗里探出腦袋,沖著楚天驕揮手喊道:“楚姐姐,楚姐姐……”
楚天驕騎著小紅到了她的馬車旁邊。
“小星然,你怎么也來了?”
“楚姐姐,我雖然不會拉弓射箭,但是騎馬沒問題,我今兒要跟著你下場。”
楚天驕等會兒肯定是要參加狩獵的,帶著王星然可能會有點礙事。
楚天驕并未嫌棄王星然是累贅,笑著說:“好,那你等會兒跟緊了我。”
兩人正說著,后面鄭琳瑯騎著馬“嘚嘚嘚”的追了上來。
“大表姐,今兒咱一定要干翻那些東夷和西戎人,看,我們還帶了什么?”
鄭琳瑯從身后的包袱里一扯,扯出一面大旗,上面赫然是青松社的標志——一把斧頭。
楚天驕知道,但凡這種招待外國使節的狩獵會,皇帝都會下旨,讓離國的貴胄子弟,與外國使節們比一比。
鄭琳瑯拉上了青松社的大旗,這是要以青松社的名義,跟東夷和西戎使團干的意思了。
王星然鼓起了掌:“這主意好,最近申請入團的人少了,我會費都收不起來。
咱青松社的會費也花得差不多了。
如果這次咱們青松社在狩獵中拔的頭籌,必定會名揚四海。
到時,我就可以趁機漲會費,再收一批新會員。”
楚天驕平日里根本不管青松社的事,社里的開支和活動的組織,都是王星然這個副社長在管理運作。
突然聽到社里居然還經費緊張了,楚天驕有些意外。
王星然解釋道:
“楚姐姐,你之前跟我提的成立孤寡院的事,已經落實了。
上個月,我們青松社用會費成立了第一家孤寡院。
我真的沒想到上京城中的孤兒和老無所依的人那么多。
才一個月,孤寡院就收容了三百多人,這開銷自然就大了。”
楚天驕沒想到在自己沒參與的情況下,王星然居然帶著青松社的成員,做成了這么大一件事,很是高興。
“小星然,我果然沒看錯人。當初選你做副社長,是我最明智的決定。
等回城后,我跟你一起到孤寡院去看看。
如果缺錢,我來想辦法。”
到了獵場,各家搭起了營帳。
楚家的營帳與王家和鄭家的緊挨著。
三個小姑娘剛準備出去轉轉,便有南寧王府的下人抬著一個巨大的盒子出現在了楚家的營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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