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馬學文離開了之后,黃世倡繼續忙著工作。
很快就要比武大會了,他需要核對參賽者名單。
直到他看到一個名字。
“姜訶?耀光武館代表?”
“這不是那個天生神力嗎?他要代表耀光武館參加比賽?”
“看來,他是對那個小木塊有想法,難不成他發現了其中的奧秘?”
想到這里,他一個激靈,眼神無比凝重。
“不行,這種人必須要控制在手里,決不能浪費了。”
“姜訶啊姜訶,我會讓你心愿誠服的拜我為師。”
......
第二天一早,姜訶剛起床便接到了陳武的電話。
“姜先生,我已經給你報上比武大會的名了,不過需要您親自去一趟武術協會,需要本人報備獲取參賽資格,今天有空嗎?”
姜訶想了想今天也沒啥事,便應了下來,“有空。”
陳武:“那好,我一個小時后去接您。”
一個半小時后,陳武與姜訶連殃來到武術協會所在的大樓。
一進門,姜訶便看到里面裝修的古色古香,就連墻上的畫都是有講究的,一看就不便宜。
這個神秘的會長看起來真的很有錢啊......
陳武帶著姜訶一路來到了報名處,那是一間挺大的練功房,前面還有幾個人在排隊,都是兩個人站在一起,年紀稍大的帶著一個壯年。
前面排隊的幾個人看到陳武后,不咸不淡的打了個招呼。
“呦,陳館主,今年你們還參加嗎?聽說你的大徒弟廢了。”
“就是,這還摻合什么?除了黃岐山你們耀光武館還有能拿的出手的學徒嗎?”
“噫?你就帶這么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來參加大會?這也就不到三十歲,能有什么本事?”
一個老者看了姜訶一眼,無情的對陳武嘲諷道。
陳武臉色一黑,急忙呵斥,“老家伙們,嘴上積點德,我可不敢收姜先生為徒。”
“今年你們也別笑話我,說句實話,你們沒有勝算。”
陳武看了身邊的姜訶一眼,突然趾高氣揚起來,輕蔑的看著前面的幾個老家伙。
有姜先生出手,他們今年必拿下冠軍。
但是,這話卻讓幾個老家伙驚得不輕。
“陳武,你腦子沒病吧?你稱他先生?”
“是不是這幾年你被天奇武館也打傻了?”
“就這個小屁孩,也配跟我的愛徒相比?”
幾人不屑道。
而聽到這話,幾個準備參賽的徒弟也都面帶冷笑。
他們年齡都在四十以上,恰好沒有超過參賽年限,每個人最少都練了三十年的武。
一個三十歲都不到的青年,就算打娘胎里練武,也絕無可能超過他們。
天賦再高,還能高到哪里去?
所以,他們看向姜訶的眼神自然是充滿了不屑。
但是陳武卻心中一慌,連忙查看姜訶道的面色,生怕他發怒。
見姜訶依舊平淡,他才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掉以輕心,立馬呵斥道:“你們有什么話沖我來,不可侮辱姜先生,不然別怪我翻臉!”
“嘁,裝模作樣的嚇唬誰呢?”
“徒兒,一會兒好好表現,給耀光武館的‘姜先生’露一手。”
“徒兒,你也是,別落了我的臉面。”
幾個壯年參賽者都摩拳擦掌,滿臉冷笑盯著姜訶。
這時,陳武也小聲對姜訶解釋道:“等下報備的時候,會確認參賽者的參賽資格,有一個小小的測驗。”
“就是基礎的力量測試,然后再打一套樁功就好了。”
姜訶嘴角一抽,攤了攤手道:“力量測試我倒是沒問題,但是這樁功......我倒是沒學過。”
“什么?”陳武瞪大了眼睛,驚愕道:“您不會樁功?一套都不會,最基礎的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