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弦一愣,隨即想起什么:“人多?難不成,是奢侈的侈?怪不得!”
“真聰明,來,這是獎勵你的!”
王思弦拿過糖葫蘆,嘗了一口,酸酸甜甜,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哈哈,精彩,精彩!陳軒果然聰明伶俐,讓秦某大開眼界。”
贊嘆的聲音響起,陳軒下意識回頭,就見秦哲和秦語兄弟二人站在身后,笑意連連的看著他。
“原來是秦兄,咱們還真是有緣啊,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陳軒頗感意外,正準備寒暄幾句,卻見軒轅墨嗖的一聲躥了上來。
“唉呀呀!這位公子,好面相啊!”
“我看你前庭飽滿,面溫如玉,這可是帝王之相啊,將來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軒轅墨一臉篤定,等看向秦語,更是眼睛一亮。
“哇呀呀,不得了,了不得,太了不得了……”
秦語退后幾步,嫌棄的拉開距離:“什么不得了,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軒轅墨盯著他上看下看,左看又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嘖嘖,天下,居然有如此標志的美人,今天,小爺總算開了眼界了。”
“你……可惡!你什么眼神,沒看到我是男的嗎?”
秦語呸了聲,有些心虛的看了眼陳軒,見陳軒絲毫沒在意,心里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惱怒。
倒是軒轅墨,一臉神秘的搖頭:“這個,你說男的就是男的吧!我看你這面向,是標準的旺夫相啊,以后誰要是娶了你,必定有大福氣啊。”
“這位……公子,要不,考慮考慮小爺我咋樣?我看咱們很般配啊!”
軒轅墨理了理衣服,摸了摸頭發,要多自戀有多自戀。
“呸,變態,滾!”
秦語罵了聲,直接懶得理他。
倒是秦哲,多少有多尷尬:“陳兄,這位是……”
陳軒還沒開口,軒轅墨接過話頭:“自我介紹一下,在下軒轅墨,乃是天下第一劍客是也!”
“天下第一劍客?軒轅墨?”
秦哲神色大驚,可一看他的裝扮,頓時皺起眉頭。
這落差,有點大,他一時竟然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秦兄,別理他,一個臭要飯的,要不是我收留他,估計早就餓死了。”
陳軒撇撇嘴,這要飯的,臉皮怎么越來越厚了?
“原來如此……”
秦哲點點頭,只是看向軒轅墨的目光,多少有些怪異。
“對了陳兄,你們來這,莫非有事?”
陳軒搖搖頭:“也沒啥,只是難得無事,帶著內人隨便逛逛!”
“原來如此,兩位如此恩愛,實在讓人羨慕啊,咦,陳兄,你的臉怎么這么紅,難道身體不舒服?”
“沒,沒事……”
陳軒硬著頭皮搖頭!
廢話,腰上的肉被人掐著,能舒服才怪呢。
“兩位,莫不是來游玩的?我看那邊似乎有不少大家小姐在尋覓乘龍快婿,兩位可以去碰碰運氣,說不定能抱得美人歸呢!”
這話,陳軒是對秦語說的。
省得他整天被一個大男人盯著,瘆得慌!
誰知,好心好意,卻糟了一個白眼:“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陳軒一時哭笑不得,感情這娘娘腔,還就盯上我了?
還是秦哲開口解圍:“我弟弟被家里人慣壞了,陳兄別介意!”
“對了,我聽說湖對面的清禪寺很是靈驗,我們正想前往參拜一番,陳兄可愿同行?”
陳軒看了眼王思弦,笑著點頭:“好啊好啊,正好去看看姻緣!”
說話間,還不忘朝王思弦眨眨眼,看得她面紅耳赤,卻出奇的沒有反駁。
“切,一座破寺廟,有什么好去的,要去你們去,我看風景去了!”
軒轅墨嘴一撇,把酒壺往腰上一別,晃晃悠悠的走了。
“用不著理他,咱們四個去便是。”
陳軒哈哈一笑,帶著三人,來到秦淮河畔。
正好,一艘畫舫停靠岸邊,要是繞過去,得走小半個時辰。
“船家,我們想到湖對岸去,能否捎我們一程?”
撐船的,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老頭,聽到此話,看向幾人的表情,頓時有些古怪。
“幾位,我這畫舫,今日被人包下了,只怕不太方便,還請見諒!”
陳軒一愣,看看四周,除了眼前的畫舫,并無其他船只。
再看眼前,畫舫上雖有不少人,但明顯并未滿員:“船家,我看畫舫上還有位置,能不能跟金主說說,順道送我們一程?”
“今日畫舫的所有費用,都算在我頭上!”
聞言,船家看了眼里間,眉頭緊鎖,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公子,不是我不答應,實在是這……”
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似乎是有人說了什么,船家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進了里間。
等出來時,表情更加古怪了:“幾位若是真想上船,只需猜對字謎便可,如若不然,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我去,又是這一套?
陳軒有些無語,倒是秦哲,笑瞇瞇應下。
“如此,請船家出題便是。”
見狀,陳軒也只能應下,猜字謎,怎么也比走路好。
“公子請聽題,四面環山,山山相連,猜一字!”
話音一落,秦語和王思弦不由皺眉沉思,倒是陳軒,哭笑不得。
這哪是燈謎,腦筋急轉彎還差不多吧?
秦哲沉思片刻,溫和一笑:“我猜,是個田字,可對?”
“公子好生聰明!”
船家笑著點頭,四面都是山,又首尾相連,豈不就是個田字嗎?
陳軒笑了笑,看向兩人:“你們誰先來?放心,猜不出來還有我呢!”
“切,誰需要你了,我來!”
秦語白了陳軒一眼,一步上前,豎起耳朵。
船家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后:“公子,我這畫舫上,入眼所見皆是男子!打一個字!”
啊?
秦語直接愣在當場:“全是男的跟我有何關系?這算什么字謎?”
船夫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這番模樣,讓秦語又氣又急,面紅耳赤。
“陳軒,這真是字謎嗎?為何我連謎面都看不出來?”
王思弦繡眉緊皺,偷偷看向陳軒,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