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意思？”
顧沛霆的頭痛癥又有什么好查的，不是說手術后的后遺癥嗎？
“我的意思是，查清楚他四年以來的病歷。”
莫寧寧：“蘇副總，你該不會是想幫他治病吧？”
葉微瀾秀眉輕蹙：“我考慮一下。”
皆因他說，只要她幫他治好了病，他就可以答應她任何條件。
如今，她的確有一件事想要要求他。
往日的情份，她不想再提，他也不一定會念，但如果讓他欠她這個人情，再明碼實價跟他談條件，那是目前為止她能想到的全身而退的最好辦法了。
“可是......”
莫寧寧想說什么，可看見葉微瀾若所有思的樣子，像是在盤算著什么。
罷了，她自有她的打算，自己是個局外人，也不方便多勸什么。
“好，我這就去。”
黃昏前，莫寧寧帶著查到的資料回來了。
當葉微瀾看著她遞過來的這些病歷時，葉微瀾有點驚訝：“那么快？”
她想查的，可是顧沛霆的病歷。
顧沛霆的個人健康狀況，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易地查到了，她原本預估最快也得幾天才有回音。
莫寧寧聳聳肩膀：“我也不知道，反正那邊說調查特別順利，就好像......對方特意要將這些資料呈現出來一樣。”
“會是假的嗎？”
葉微瀾翻了一下，其實只有簡單的幾頁。
因為顧沛霆每次入院之后，都很快就強行出院，每次開藥記錄都會延遲。
可見他平時如果不是疼得利害，都不會按時吃藥。
這些記錄倒是應了程錚那天的那番話，顧沛霆不愿意配合治療。
他這樣到底是為何？是畏疾忌醫還是故意折磨自己？
葉微瀾思索的同時，手機鈴聲突兀地在偌大的辦公室內響起。
她掃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抬眸又看了一眼莫寧寧。
“那蘇副總接電話，我先出去把今天的收尾工作做完。”
莫寧寧出去之后，葉微瀾拿起手機，劃過綠色鍵：“程助理，找我有事？”
“夫人，剛才您看見的資料，都是真實的。”
程錚在對面說。
葉微瀾把背靠到椅子上，單手抱著胸：“原來真是你們故意的。”
否則她這邊不可能那么容易查到。
“夫人誤會了，這事情跟總裁無關，是我知道夫人這邊要查總裁的病歷，我擅作自張放的水。”
“那我可謝謝你了？”
程錚在那頭訕笑一聲，然后又一本正經地說：“夫人，我絕對沒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幫您節省一點時間，讓您盡快了解總裁的病情，您也知道，他的病情真的不能拖了。”
“我只是查一查，沒說要幫他治，還有，不許再叫我夫人。”她再一次嚴正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