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被姜印踹了一腳。
“好啊你白宴辰,就知道你對姓顧的賊心不死。”
“我只是隨口提了一嘴,你卻要將這個計劃付之行動,是不是做夢都想和她結為夫妻?”
白宴辰揉著被踹的小腿。
“你能不能講講道理,這個陰損,啊不,周全的計劃明明是你提出來的。”
“我都不介意犧牲自己的色相去換取顧家股份,你怎么還這么兇的踹我?”
明知道她剛剛說的那番漫無邊際的言論都是在開玩笑,白宴辰就是很有興致的陪她一起演這出戲。
姜印又踹了他一腳,“聽沒聽過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這句話?”
“有些想法只準我有,你要是敢有,那就是犯忌。”
姜印從小到大霸道慣了,而她這么霸道囂張,都是被身邊人給寵出來的。
其中最寵她的,就是莊旭。
那真是要星星不給月亮,要上天絕不入地。
雖然被踹了,白宴辰卻覺得姜印炸毛的樣子十分的可愛。
她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說明已經對他打開了心扉。
很喜歡這種被認同的感覺,這才是一家人該有的相處模式。
“從今天開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句話,就是老婆給我立的第一條家規。”
白宴辰笑著把姜印抱坐在膝頭。
別墅的中央空調溫度一向調得很高。
在家里,姜印只穿了一件真絲睡衣。
薄薄的睡衣將她的腰身曲線襯托得一覽無遺,剛剛沐浴過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奶香味。
佳人坐懷,原本還想開幾句玩笑的白宴辰突然就不想說話了。
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很想一口把她吃掉。
姜印也覺得屁股下面坐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硌得她在他腿上挪來挪去。
白宴辰強勢地將她一把按住。
“老實點,別亂動。”
再動他就要化身為野獸。
姜印像調皮的貓一樣在他懷里蹭了蹭,聲音也變得軟軟的。
“人家也不想隨便亂動,可有什么硬硬的東西硌我屁股。”
食指指尖在他俊俏的臉頰上輕輕滑蕩,順著喉嚨,落到胸口,直至滑到了小腹的位置。
白宴辰哪受得了這個,眼神瞬間變得迷離起來。
打橫就要抱起姜印,被她快一步逃走了。
離開前,還氣人地沖他擠擠眼睛。
“家規第二條,孩子出生前,罰你做和尚。”
白宴辰大步追過去,很快便將惹了禍就想溜的姜印捉到懷中。
低聲在她耳邊吹著氣,“這條家規,我不接受。”
這天晚上,禁欲太長時間的白宴辰終于開了葷。
醫生說,只要姜印懷孕超過三個月,夫妻之間就可以同房。
姜印最近的氣色越來越好,幾次檢查結果都很喜人。
度過最容易流產的那段時期,兩人也就沒了顧忌。
情事過后,姜印昏昏沉沉地就要睡過去。
在她意識還沒徹底消失時,浴火得到發泄的白宴辰在她耳邊輕聲問:
“你老公我今天晚上棒不棒?”
每次兩人親密接觸時,都會說些情話來調解氣氛。
姜印早已經習慣了。
何況她現在困得只想睡覺,對白宴辰嗡嗡嗡在她耳邊說不停的行為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