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心思多放在公司吧,秀萍的事,能辦就辦,不行就算了。”
這主次,老太太還是能分的清的,那余氏集團,不僅是她兒子的命根子,也是他們整個余家的依靠,孰輕孰重,不言而喻,也是不希望兒子太操心了,相比余氏,這也是她的命根子。
余江河一想到余氏,整個人都很煩,也不出聲,只點了點頭。
第二天,余星染一覺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
“啊……”
一看到時間,余星染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再怎么也是人家請來的,忽然睡到這個點,不免失聲尖叫,急急忙忙就要下床。
“阿姨,你怎么了?”小寶揉揉眼睛,睡眼捏松的坐了起來,
“小寶?你怎么在這里?”
余星染停止動作,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小家伙,她記得,小寶回來后,就被墨靳淵帶去洗澡了,自己也回了房間,之后,就沒再見過他,怎么這會會出現在自己床上。
“阿姨,你忘了嗎?你昨晚讓我在這里睡的。”這回換小寶不解了,這阿姨是還沒醒酒嗎?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昨晚到底是怎么啦,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余星染抓抓頭發
“噢,MyGod!”小寶夸張的一拍額頭,阿姨居然不記得昨晚的事了,那自己和爹地說的那些話豈不是都白說了,小寶表示,心疼爹地一秒。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很嚴重嗎?”
看小寶的樣子,余星染有點心慌,很確定,昨晚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了,看起來,好像還不小。
小寶掀起被子下床,時間好像不早了,肚子有點餓,邊走邊說:“沒什么事?只不過是你喝醉了而已。”
“喝酒這個我知道,然后呢?”
自己當時回房后,心情不太好,就自己跑到天臺喝酒了,這個她記得,但不是什么大事啊,難道這里有規定,不能喝酒。
“然后就沒有了。”小寶故意隱瞞。
“沒有了,不對吧,你剛剛那么夸張,是不是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比如,罵你爹地了?”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不過,自己喝醉了,難保不會亂說。等等,喝醉了,她記得自己上了天臺,那,自己怎么下來的。
“小寶,你說說,我怎么睡床上的,我到底有沒有亂說話。”
小寶想走,余星染一把扯住他。
“沒有罵爹地,怎么去,你很想罵他。”小寶很好奇。
“哎呀,不是,你快說說昨晚的情況。”余星染很是著急。
“就是,你喝醉了,然后使勁的我摸爹地的臉,爹地看你醉得不輕,就把你扶回房間,然后你就說了一大堆,你那沒用老爸和奶奶對待你的事情,接著就讓我和你一起睡。”
小寶一口氣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當然,很明顯的,避重就輕。
小寶的話,讓余星染徹底呆住了,當然,不是因為說了她那悲慘的過去,而是,她居然摸了墨靳淵的臉,余星染慌亂的看向小寶,“你說的是真的,我摸了你爹地的臉。”
“嗯,不僅摸了,還一直說,好滑,好滑。”小寶有意逗她,還學起了她昨晚的樣子。
“啊……”余星染再次尖叫起來,羞得鉆進被子里,這怎么得了了,幸好這個點他去上班了,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對。
小寶見她那個樣子,捂著嘴,偷笑個不停。
但,有些事情,遲早都得面對。
晚上,墨靳淵準時下班,進門時,余星染就在客廳,陪著小寶看書,一見墨靳淵,立馬轉身就要上樓。
“阿姨,你干嘛,小寶這邊看不明白。”小寶明知故問,知道她是在躲自己爹地,他就是故意不讓她走。
“呃,那個,回房間,你跟阿姨回房間,我跟你說。”
余星染慌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要,就在這講。”小寶頭一次耍賴了。
“怎么,看到我很煩?”自己一回來,她就要走,很明顯,是在躲自己。
“沒有,不是,那個,那個昨晚的事,不好意思,我只是喝醉了。”
既然躲不掉,那就大方點吧,余星染面色微郝,狹促的玩著手指,道著歉。
“昨晚什么事?我不記得了。”墨靳淵面不改色的回答。
其實是知道這女人很容易臉紅,如果自己接受了道歉,估計這整晚都見不到她了,所以只好裝傻,又瞥見兒子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偏不讓他如意。
“沒事,沒事。”聞言,余星染整個人都放松了,立馬擺手,伸手牽住小寶,“那個,吃飯吧,小寶,走了,去吃飯。”
墨靳淵看著那傻乎乎的樣子,一下也是心情大好。
昨晚,老太太沒讓余江河守著,讓他回去休息,這一早,余江河就往醫院去,打算看老太太,再去公司。
“媽,今天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你不去上班嗎?”老太太關心兒子公司的情況,知道現在余氏的情況,相當不好。
“等下就過去。”
余江河沒說的是,墨氏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又對余氏的一些項目進行了打壓,一大早,自己在家里就接了不少電話。
等下去公司,再詳細了解一下情況,其實,走到這個地步,自己也沒什么法子了,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墨靳淵,希望能看在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上,撤銷對余氏的打壓!
不過,余江河顯然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一到公司,經過了解,才知道,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我要嚴重得多。
最近因為行情不好,股市普遍下跌,很多股民不看好,把手中的股票都拋掉了,余氏的股價,再次大跌。
他不知道的是,這些被拋出的股票,暗中都被墨靳淵安排的人收購了。
很快,又是一個月一次的股東大會,余江河照常主持著會議,卻不想,墨氏集團的助理向烈,再次出現了,不止是余江河,其他股東也覺得很意外紛紛猜測,他來公司的目的。
“你好,這次來又是為了什么?”
余江河面上從容的說著,內心其實已經慌了,上次來拿走了百分之五的股份,這次,不知道自己又得拿出什么。